“跟你,昨我就是在做這道題的時候聽到媛媛對柯勉……”
半個月過去,我已經習慣了同學們的三道四,特別是柳奕飛和張誌文這兩個“事兒媽”,幾乎每都要拿我和盛秋翊開涮。無視,是最無情的冷漠。我一直對他們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時間長了,他們也就覺得無趣了。
隻不過姚依依同學從換座位的隔開始,就拋下她的閨蜜而不停地來找我,一開始是來找我請教問題,可每次都會想方設法地把問題轉移到柯勉和夏媛媛身上,真不知道她到底目的何在。
有一她來找我問一道比較複雜的數學題,講到一半,也不知她是聽懂了還是根本沒聽,打斷我的話就把話題又引開了。從一開始她就耐不住性子,老是聽到一半就轉移話題,更有甚者我剛了幾個字她就不耐煩般地打斷了,愈加讓我難以容忍。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要學習了請你回座位吧,”我很直白地打斷了她的話語,“他們的事與我無關,你想發牢騷找別人去吧。”
結果她卻不知悔改,下了課她還會來,自顧自地在那著她想的,我怎趕她都像牛皮糖一樣賴在我桌旁,弄得周圍一片同學不耐煩,都沒有離開的意圖。
物理課,對她的煩躁給我心加了壓,仿若一口高壓鍋,壓力加大,加大,就要爆炸了,可還是揮發不出來,不知不覺中開始和老師抬杠。老師一句,我杠一句,老師加快講課速度,我找機會見縫插針。
“車琉璃,這不像你呀,沒事找事你有那閑嗎?!”
突然而來的一句高聲怒言散開了我心中的壓力,抬起頭,老師臉沉得像黑鍋底,那兩道充滿責怪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我連忙站起身了聲“對不起”,然後就像往常一樣認真聽課了。
結果,我閉上了嘴其他同學倒開始抬杠,柳奕飛發揮了他那開口停不下的特技,張文誌在旁邊瞎起哄,把物理老師氣得直用板擦敲黑板,反而引得班上更亂,氣得老師腦子都有些不中用了,指著他自己在黑板上畫的圖直問這是誰畫的。
以安靜為特點的特優班,難得一見地爆發了。
下了課,班主任老師進來劈頭就給了我們一頓怒斥,我敢作敢當地起身承認錯誤,其他同學也都一個又一個地把錯往自己身上攬。
這下可好,老師的批評引發了一場以“這個錯該怪誰”為主題的辯論會。
下了課姚依依又來到我的桌旁,還未開口就被坐在我前後左右的同學們一起“請”了回去,他們沒她的不好,她倒是一臉的不耐煩。
“車琉璃,”坐在我前麵的女生回過頭來,目光淩厲,嗓音稍微有點尖銳地,“那個姚依依是不是喜歡你同桌呀,換了座以後就愛來打擾你學習,是不是因為嫉妒呀!”
這個女生是我們班的副班長簡書昕,漆黑的眸子如同最珍貴的瑪瑙般奪目,嫣紅的唇瓣猶如綻放的玫瑰般美麗,沒有被選為校花隻因她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冰冷淡漠的氣質,總以一副自己很了不起的高姿態示人,總被同學們敬而遠之。
能被她搭理一下,是我的榮幸,隻是……
我看了一眼抓住我手的盛秋翊,又看了一眼緊皺眉頭的姚依依,用比簡書昕柔和無數倍的語調對她:“副班長,你想多了。”
言簡意賅的回答,讓她的臉色更加冷厲,撇嘴冷笑道:“哼!如果她再過來個沒完,到時候我連你一起收拾!”
我去,再不高興也不至於威脅別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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