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在七十分鍾時被換了下來,此時,雖然場上大家都盡量讓球以維持友誼賽的友誼感,但他已經累成狗了。
——職業賽場真的好需要體力qaq
夏洛克在教練席上麵無表情的對他說:“安全通道出現了一具工作人員的屍體,我們接到了一件委托。”
“什、神馬!!”新一大驚……
“限你比賽結束前把事情辦完。”
“……老師!可是隻剩下20分鍾了!”
“否則回去每天增加體能訓練一個小時。”
“qaq老師!”
新一隻能球衣都不換的狂奔起來。鏡頭一直追隨著他跑進球員通道,有無數人在這一刻評論表示“好像標準日劇跑!小哥好青春好帥!”當然也有比較猥瑣的“他是去趕著上廁所嗎?”……
但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當新一同學懷著強烈的正義感衝到案發現場時,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已經攔住了他,客氣的表示:“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對不起,但我是個偵探,我是福爾摩斯先生的弟子……”
“你不是樸茨茅斯的球員嗎?”
“但我本來是偵探的……”
“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
身體變大之後不方便的就是這種地方。新一鬱悶的想。如果自己還是柯南的身體,毫無疑問可以溜進案發現場……
但是從另一個方向,有一位警官模樣的人昂首闊步走了過來——
“隊長!”
“隊長。”有關部門的人員馬上喊。
警官揮了揮手,對新一示意道:“你跟我過來。”
“可是隊長,這人……”
“沒關係,我認識他。”
警戒線被人拉了起來,對方熟稔地掏出一把手套給他戴上。新一有些疑惑,又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完全不認識這位警官啊……
“工藤桑,”對方恢複了日語,低聲問:“你怎看?”
新一戴著手套,望著地上的屍體,忽然一種直覺——這絕不是理性的直覺,而是被坑和被救場多了以後產生的感性的直覺——他驟然脫口而出:“……什啊,是你啊。”
基德在□□底下的眉毛挑了挑。
“你是怎又跑到中國來了。”新一一邊吐槽一邊檢查著屍體,“你的□□該更新了!”
“哈。你才是,不是說要做偵探嗎?現在居然去踢球去了,很臭屁嘛。”
“切。我是為了追求福爾摩斯先生,可不是在做什無聊的事。”
兩個人低聲打著屬於好基友的嘴炮,不一會兒就站了起來。
“很清晰的案子嘛。”基德攤手,“我就不發表評價了。”
“犯罪嫌疑人應該還沒有出球場,”新一歎了口氣,“這是一起意外殺人事故……可惜發現的晚了,不然可以救治的。讓他們把球場先封了吧?”
“早就封了。但快完場了,公安部門也不可能把幾萬球迷都鎖在球場,你知道的。”
“好吧。”新一托起下巴,大腦飛速轉動起來,無數的信息和細節組合在腦海中,終於匯聚成一道光束,直直劃過思維領域——
“——所以,凶手就是你!”推理完畢的前任高中生偵探,現任球員偵探指著被抓住的犯罪嫌疑人,義正言辭的說。
——在場的公安機關人員都被這有模有樣的姿勢驚訝了一下。雖然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口角過失殺人案,憑著刑偵大隊多年來的經驗大家也馬上可以判斷確實犯罪者就是此人,也就是這位死者的同時,但,不知為何好羞恥……
啪啪啪!基德帶頭捧場,開口誇獎:“工藤君說得不錯嘛,不愧是福爾摩斯的弟子!”
我去。領導都發話了。在場的其他人馬上精神一凜,跟著鼓掌誇獎起來……
散場的哨聲在此刻恰如其分的響了起來。新一回過頭,幾條大長腿朝著他大踏步的走來,夏洛克穿著西裝旁邊跟著小短腿的john,西弗勒斯旁邊跟著大青蛙龐貝,呃……?
“你在幹什?”夏洛克十分不滿地看著他,“不是讓你先去辦個委托嗎?”
“呃,這案子我破掉了啊?”新一有些疑惑,“凶手我已經抓到而且交給這位,呃,警官了……”
“上帝啊,”華生搖頭望著那具屍體,再看了一眼被銬住的凶手……
那凶手明明被銬住了,卻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夏洛克福爾摩斯?和華生?”
“我們在中國這有名嗎?”華生驚訝了一下。
“我當然知道你們。你們不想知道我殺人的原因嗎?我——”
“shutup!”夏洛克語速飛快的說,“新一,你跟我走,去做該做的事。”
西弗勒斯麵無表情的站遠了一點。
“你們為什不聽!!!”那個凶手忽然爆發了,一下子想跳起來但是很快被身強力壯的刑偵隊員摁下去了,但即使是如此他依然不死心地喊著:“我還是你們貼吧的小吧主呢!!!一般電視劇不都會這演的嗎!公安不聽,你們偵探肯定要聽的——”
“不好意思,我是不聽派。”夏洛克想都不想的說。
華生有些遺憾的聳了聳肩,跟上了他們的腳步:“你知道,也許他背後有一個很複雜的故事。”
“沒有。你想都不要想把這件事寫成故事放在你的博客上,這件案件的情節之低劣手法之低端簡直拉低了整個球場的智商,你一定要知道原因我可以告訴你,無非是一個在家毆打女朋友在網吧熱衷於看情銫電影在工作中經常與人發生口角的人無意中殺了自己的同事逃跑未遂的故事,這甚至不能構成一個推理,它不能夠浪費你那優美而簡潔利落的文筆為之寫下任何一個字。”夏洛克依然麵無表情的噴著口水。
“好——好吧。”華生醫生有些臉紅了。
於是,新一猛然意識到了一件事:“等等,老師,那你說的是……我們的委托人另有其人?您不是讓我來破樓梯間那個屍體的案子嗎……”
“當然不。你的腦子被芨芨草塞滿了嗎?”夏洛克不耐煩的說,“動腦。那簡單的案子怎值得我的委托?我寧可去幫小女孩找會丟失的夜光兔子。”
“老師……您被教授傳染了口癖。”
西弗勒斯咳了一聲,快步而不失優雅地走著:“我認為這個比喻對部分人來說是十分恰當的。”
“等等!”新一驟然反應過來,臉色變了,他瞬間向後轉過頭去——
果然。那位基德假扮的警官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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