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載錫並不知道自己的改變,每個人自己在改變的時候都不知道。
他這一刻,腦子多還是韓彩英的事情,也許他自己都沒想到,他來找韓彩英,或許真的是想和她聊一聊呢。
他身處首爾,家人都不在,朋友也沒怎聚,林允兒和徐珠賢都在公司,所以也不怎會去林智軒和徐仁赫的家。
每次下班回家的時候,房子都是空蕩蕩的一個人,當一個房子沒有了人氣的時候,那便不能稱之為家。
韓載錫歎了口氣,翻了個身準備強製讓自己睡去。
他的鼻子因為姿勢的改變,更加靠近了枕頭,那股清香更加的明顯。
“哎西。”韓載錫坐起,這股香味讓他徹夜難眠。
這一刻,他站了起來,向著門外走去。
夜很黑,沒有燈光的他隻能摸著走廊,靠著記憶行走。
走廊的牆壁上有燈的開關,但是他並不想開,迷迷糊糊之間,他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韓彩英的房間門口。
心髒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這一刻的他就像是做賊一樣,光是保持著這樣靜止不動的姿勢都讓他費盡了勇氣。
他把手緩緩的抬了起來,靠近了門把手,然後輕輕的扭動。
如果門能打開,他就進去,和韓彩英說幾句話,如果打不開,他韓載錫明天就離開這,再也不會再過來找她,韓載錫是這想的。
這一刻的他,是這想的。
這樣的想法,說明韓載錫走了兩個極端,第一個是,如果門開了,他想進去和韓彩英發生點什,說隻是想說幾句話隻是自欺欺人。如果門不開,也就是韓彩英如果防備著他,他這一生都不會再提出類似於今天的這種問題,也不會再去做今天的這種事情,說白了,就是自尊受到了打擊,不想再和韓彩英發生點什了,有點生氣的意味。
門鎖扭動的聲音響起,韓載錫的手在轉動,然後叮的一聲,門開了。
韓載錫的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他緩緩的走了進去。
韓彩英房間的窗戶沒關,借著外麵的月色,韓載錫能看清房間的基本麵貌。
他摸索著靠近韓彩英的床邊,然後坐在了椅子上麵,開口喊道:“彩英姐。”
韓彩英翻了個身,正麵對著韓載錫。
“載錫,聽怒那的話,回去好不好?”韓彩英這樣回答道。
沒有掩飾,沒有猶豫,由此可見,她也沒睡著,她沒鎖門,是因為在她的心深處,她仰慕者眼前的這個男孩,她愛韓載錫。
這個男孩,曾陪她度過了最艱難的那些年,給了她安全感,給了她依靠,給了她美好的記憶。
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韓載錫會來找她,其實鎖門的那一刻,她真的有猶豫,但最終擔心韓載錫會生她的氣,或者說這孩子會傷心,她給韓載錫留了門。
“彩英姐,我坐著,說幾句話,可以嗎?我睡不著。”韓載錫說道。
韓彩英沒有起身,隻是側身正對韓載錫,她問道:“你想說什,載錫。”
“彩英姐,對不起。”韓載錫首先說道。
韓彩英問道:“對不起我什。”
韓載錫說道:“上次的事情,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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