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勇憲還想問問情況,那邊徐俊秀走了過來,嘴角帶著笑容,單手不經意的指了指,說道:“hiong,他先動的手。”
韓載錫淡淡的看了徐俊秀一眼,沒出聲。
樸勇憲左右看了看,已經大約看出了形式,這時候又有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他便說道:“不管怎樣,今天是我妹妹的生日,希望大家給我個麵子,不要再追究了。”
他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表哥樸仁秀,走上去抓著他的肩膀說道:“hiong,來者是客,有事以後再說,如何?”
樸仁秀心自然是百般不願,但看了看樸勇憲,還是點了點頭。
樸勇憲對著周圍大聲說道:“都是自家朋友,迎賓大廳此刻已經安排了節目給大家助興,請大家移步過去欣賞。”
他這一說,圍觀的廣大群眾自然是滿口應和,緩慢的散開,樸勇憲不同於樸仁秀,他是嫡傳,而且是唯一的兒子,身份貴不可言。
他說話的分量,年輕一輩當中就算是徐俊秀也必須給麵子。
徐俊秀此刻開始重新估計韓載錫,上下掃視了一下,然後心麵開始計較,韓載錫轉頭也看到了他。
剛剛徐俊秀的那個小動作韓載錫已經看在眼,此人貌似有些心機。
徐俊秀發現韓載錫看到了他,兩步上前,伸出右手說道:“既然是hiong的朋友,那剛剛完全是誤會,韓載錫會長請見諒。”
韓載錫直視著他。
這時候周圍的人已經三三兩兩的散開,但眼睛的餘光都在韓載錫身上,心麵多少都在尋思韓載錫的身份,樸勇憲都在為這個人說話,此人身份很不一般,大部分人都是這想的。
徐俊秀手停在空中,眼睛直視韓載錫,韓載錫並沒有伸出手,但是他也不著急,手依然放在空中,沒有因為韓載錫不伸手有半分的尷尬,他知道自己的手放在這,就算是樸勇憲最後也必須給麵子。
周圍的人看在眼,隻覺得徐俊秀就算被人擺了一道,身上也沒有半分的拘束,更多了幾分都對徐俊秀的歎服,此人不愧是世家出身,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豁達,高貴,似乎剛剛的一切在他的這般舉動之下都可以忽視了。
然而身為當事人的韓載錫卻不覺得剛剛的事情可以忽視,更沒覺得對方有幾高貴。
剛剛發生的情況他看在眼,他剛剛主動動手打了樸仁秀,但那是他和樸仁秀的事情,如果他本事不堪被樸仁秀打了,那怪不得任何人,但是你徐俊秀憑什摻和,而且還是動用保鏢。
韓載錫冷笑了一下,說道:“你算什東西,也配得到我的見諒。”
“嘶”
周圍同時響起了抽氣的聲音,氣氛瞬間降低了好幾分,周圍本來準備散開的人群又停了下來,以多彩多樣的目光看向韓載錫。
有震撼的,有不可思議的,有冰冷的,甚至是還有興奮的。
人性的目光此刻展露無疑。
就在這時候,金泰熙一步上前,趕忙抓住了韓載錫,說道:“載錫,我沒關係的。”
她是知道徐俊秀的,她無論如何不能僅僅因為麵子的問題,讓韓載錫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然而,韓載錫隻是安撫了一下她,沒有半分妥協的意思。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