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給了劉羽一千兩銀票,這劉羽感激不盡,為了報答王易的恩情,劉羽回家安葬了自己的老爹,便來王家府宅做下人了。
王易倒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人,他不願接受劉羽這樣的報答,可是劉羽執意要留下來,王易也沒有辦法。
他隻好讓這劉羽跟著荷香留在自己身邊,整日侍候自己讀書,倒不用幹些粗重的活。
一日清晨,王易吃過早飯,便在書房中讀書,荷香,劉羽侍候在左右紅袖添香。
子曰:恭而無禮,則勞;慎而無禮,則葸;勇而無禮,則亂;直而無禮,則絞;君子篤於親,則民興於仁;故舊不遺,則民不偷。
朗朗的讀書聲從房中傳來。
王易如今身邊有兩個水靈的女子侍候讀書,也算是極為舒坦的。
劉羽似乎也是讀過書,雖然學問不高,但時而也與王易言論一下詩詞。
“蘭草已成行,山中意味長。堅貞還自抱,何事鬥群芳。”
劉羽站在一旁,明亮的大眼睛盯著幾案上,一道宣紙上的詩念道。
王易擱下毛筆,俊臉揚了起來,得意地道,“羽兒,這首詩怎樣?”
如今王易直接去掉姑娘二字,稱呼劉羽為羽兒,顯得極為親切。
劉羽眼角流露著驚訝,大有深意地道,“以蘭花草兒喻事,可謂大有深意,公子果然不同凡響,這首詩是公子所作嗎?”
王易肯定地道,“這還有假,是本公子所作。”
“公子果真大才啊!”劉羽讚美地道。
“什大才不大才的,這是本公子隨性一做,不值得一提。”王易有些裝逼地道,心中很是得意。
劉羽淡淡地一笑道,“公子謙虛了。這首詩若拿出去,便可值千金,足以讓曆城那些才子羨慕嫉妒恨了。”
“嘿嘿!羽兒姑娘繆讚了。”王易打個哈哈笑道。
其實他的內心是有那一點慚愧,這首詩是他剽竊清朝鄭板橋的。
鄭板橋可是著名的畫家,號稱揚州八卦,很有才華。
王易有些無恥,拿著鄭板橋的詩在這賣弄。
“公子,奴家將這首詩裱起來吧!”劉羽一道柳梢眉微微蹙起,嘴角淺淺地一笑道。
王易目光一凝,有些不讚同地道,“裱什裱,一首集興詩而已,收起來吧!”
“是,公子。”劉羽淡淡應了一聲,便將那幾案上王易寫罷的詩詞收了起來。
她款步走到書架前,將手中寫有詩詞的宣紙交給了荷香,荷香便將那詩詞藏進了書架中。
如今在這王家府宅中,劉羽雖是王易的下人,可是王易從來沒有把她當做下人看待,在荷香和她兩人之間,也隻有她的位置最高。
劉羽走回到王易身邊,隻見王易又拿起書讀了起來。
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
朗朗的讀書聲響起。未時之末,管家匆匆地來到書房,一進門對著王易道,“公子,黃勝前來拜訪公子。”
王易拿著書,微抬起眼眸道,“快快有請,”
“是,公子。”管家答應一聲,便彎著身子退出了書房。
半晌的時刻,他便將那黃勝帶進了書房中。
王易起雙拳道,“見過黃先生。”
“王公子久違了。”黃勝拱起雙手朝王易作揖道。
王易將黃勝讓到了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便讓荷香給黃勝上了一杯熱茶。
有了客人,荷香和劉羽便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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