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康酒是純高粱釀製,味道極為純然,口感不錯。
候慶山推廣完自家的杜康酒,接下來便由那佟之堂上前來推廣自家的酒。
這佟之堂身為曆城富商之一,身形健朗,腰杆挺直,一身華麗的長衫,腳底烏蠻皂靴邁著步子。
他走上前來,爽朗地一笑道,“諸位承讓了,老夫今日帶來了自家釀製的酒,曲居士。”
佟之堂朝旁邊自家的下人使了個眼色,自家下人便恭敬地將一個精致的青瓷酒瓶捧了上來。
下人捧著酒瓶麵對著眾人,正好讓眾人清晰地看清楚這精致的酒瓶。
佟之堂滿臉堆笑,對著眾人拱手道,“諸位,這酒是我家的高級釀造師釀造,請大家品嚐。”
他的話落,便朝旁邊眾人中一行粗布衣衫的下人使了個眼色。
很快這些下人便心領神會地每人抱了一壇酒走了上來。
他們這些人將酒抱到眾人中,便讓眾人們品嚐了起來。
這些人品嚐了佟家的酒,都讚不絕口。
有的人便由衷地讚美道,“佟家釀製的曲居士甘甜爽口,微帶苦澀,與那候家的杜康酒比之不相上下,別有一番韻味。”
“好酒,果然是好酒。”
佟之堂麵對眾人的誇讚之聲,並沒有得意,而是謙虛地笑道,“諸位過獎了。”
“佟老板過謙了。”黃勝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豁達地道。
王易捧著茶杯,往那豪華的堂廳中掃了一眼。
目光掠過眾人,定目往旁邊瞅了去。
果然在一處幾案旁,有一個熟悉的麵孔。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那陳家公子,陳晉山。
陳晉山折扇輕搖,端坐在椅子上,腰杆挺直,神色威嚴。
王易瞅見陳晉山,心中泛起了嘀咕。
這個陳家不做酒生意,陳晉山怎會到這品酒會上來?
暗自琢磨了一陣,王易心中疑逗重重。
“曲居士值銀三十兩。”廳堂中黃勝扯著嗓門高唱道。
這曲居士值銀三十兩人們還可接受,在這個時代,也有高端酒這一。
今日來得都是曆城製酒的大戶,所呈現的都是高端酒。
隻是這曲居士剛剛展現完,一個俏麗的女婢捧著精致的紫色酒瓶走到了廳堂正中央。
女婢捧著酒瓶高高揚起,讓眾人都可清楚地看到自己手中的酒瓶。
“陳家蒸餾酒,采用上等泉水釀製而成,此酒純度高,味道極美。”隻見那品酒會的會長,候慶山親自介紹陳家釀製的酒。
這候慶山剛剛一番介紹,那陳晉山一身錦衣長袍地走上前來,對著眾人道,“諸位,幸會幸會。”
陳晉山臉頰上掛著笑意,拱了拱手道,“諸位,今日本公子帶了自家的蒸餾酒前來品酒會,還請諸位賞個臉,給個好的讚語。”
“好!陳公子,我們一定給這蒸餾酒一個好的讚語。”眾人幸高彩烈地道,似乎對這蒸餾酒很是喜歡。
如今這蒸餾酒在這曆城,幾乎是整個濟南都成了緊銷的美酒。
蒸餾酒口感純香,又能提神醒腦,如今是整個山東豪門大戶的高檔酒。
普通百姓必然是不能享受得起蒸餾酒的,隻有一些有錢人買得起,所以這蒸餾酒也成了奢侈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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