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子,這醉仙樓可是我多年的心血,要不是家中老父年邁,趕回去為老父養老送終,我是斷不會賣這酒樓的,一口價六千兩銀子。”魯全山正色道。
六千兩銀子,整整六千兩這可不是一個數目啊!
王易眼觀鼻,鼻觀心,打量著這個魯全山。
這魯全山身著藍底的寬袍大袖衫,四方大臉,濃眉大眼,歲月雕刻的臉頰上已經生出了皺紋。
高高的鼻梁,一副笑容滿滿的臉頰。
原來這魯全山是河北冀州人士,早年就到這濟南府來經營醉仙樓,好在這醉仙樓的生意一直不錯,也賺了不少銀子。
不過有不測風雲,月有陰晴圓缺,魯全山的老爹如今患了霍亂,臥床不起,已經快要不行了。
古代儒家思想有守孝三年的規定,古語有雲,“尊親死後,服滿以前,居住在家,斷絕娛樂和交際,以示哀思,稱“守孝”。
如今這魯全山的老爹病重西歸,魯全山就得回老家守孝三年。
所以魯全山離開濟南之前,就得把這醉仙樓賣出去。
王易思索了一陣,正要言語,不料那身旁的唐敏便對那魯全山道,“魯老板,我這位王兄一心想要買下這醉仙樓,你就做個順手人情,少些銀兩把這醉仙樓賣給我這位王兄。”
魯全山皺眉思索了一下,鄭重地道,“不知王公子願意出多少銀子呢?”
“三千兩如何?”唐敏還未等王易言語,便一口道。
魯全山聽到唐敏言語,蹙起眉頭思索了一下,也不敢一口回絕,便鄭重地道,“這三千兩也太少了點吧!唐公子能不能在加點銀兩。”
唐敏擺了擺手,拒絕了起來。
魯全山看到唐敏的手勢,目光掠過一抹暗淡道,“唐公子,能否在加一千兩銀子,四千兩如何?”
“四千兩有點高了,魯老板。”唐敏一口回絕道。
魯全山麵泛難色,似乎有難言之隱似的。
唐敏還要在話,不過這一次王易卻是搶了先,鄭重地對著那魯全山道,“魯老板,既然三千兩銀子不行的話,我倒有個讓魯老板滿意的辦法。”
“什辦法?”王易此話一出口,唐敏和魯全山便好奇地異口同聲地道。
王易朝那魯全山和唐敏驚訝的神色看了一眼,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雖然王易現在已經是家財萬貫的曆城首富,可是王易也不能無節製的花費銀子,既然唐敏替自己砍價,自己也得順水推舟,和這個魯老板砍砍價,盡可能地替自己省些銀子。
想了一陣,王易便胸有成竹地對著魯全山和唐敏道,“魯老板,唐公子,我們何不這樣,我先出三千兩銀子給魯老板,按三年期限,如若酒樓日後賺了銀子,在以五成的銀兩給魯老板分紅,以兩年付完剩下的三千兩銀子,到時魯老板便可如期拿到六千兩銀子。”
頓了頓,王易繼續詢問道,“不知魯老板意下如何?”
魯全山聽了此語,先是一臉茫然,隨後陷入沉思之中。
唐敏坐在一旁,倒是心清楚地跟明鏡似的。
這王易的意思,他是很明白的,也就是分期將銀子分給了魯全山,倒也算是三千兩銀子買下了這醉仙樓。
魯全山大概思索了一陣,抬起目光看了看那唐敏和王易,見那唐敏堅決地朝著自己遞著眼神,便也不敢拒絕王易提出的這個方法,咬牙滿口答應道,“王公子,如此就按你得辦。”
“好,爽快。”唐敏見魯全山答應的樣子,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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