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恬心一勺一勺地喂即墨軒喝粥,那家夥居然嫌太素,“我這受傷了居然隻讓我喝白粥,你是成心想把我餓死再去找別的男人嗎?”
“你胡八道什呀。”恬心氣得瞪他一眼,沒好氣地反駁道,“這是宋博士交待的,你的傷口正在發淡,所以隻能吃清淡的。”
“我就知道那家夥沒安好心,看到我摟著老婆睡覺他忌妒了,所以故意讓我喝粥。”即墨軒伸手推開恬心遞到喝邊的一勺粥,“我不吃這個,我要吃煎餅,你現在就去給我煎,要不三明誌也行。”
這家夥,太過份了,居然又是煎餅,又是三明誌的,他還要不要命啊。
恬心自然不會讓步,“不行,要吃煎餅也得等你的傷好了之後再吃,這一周你都隻能喝粥,誰叫你傷沒好就跑出去。”
即墨軒瞪她一眼,“你要是不跑,我能出去嗎?”
恬心不甘示弱,也回瞪他一眼,“反正現在不能吃葷腥的東西,隻能喝粥,你要喝就快喝,不喝拉倒。”
即墨軒氣結,又經發脾氣,“你是成心想餓死我再去找別的男人嗎?”
這家夥又她要去找別的男人,簡直沒完我了,恬心氣得把碗放到一旁的桌上,沒好氣地,“沒錯,我就是想氣死你,讓你傷口複發一命嗚呼,然後我再去找一個對我更好的男人。”
“果然最毒婦人心。”即墨軒凝神看了她半晌,才咬牙切齒地,“你想讓我一命嗚呼我偏不讓你得成。”
完自己端起那碗粥大口吃了起來。
恬心總算鬆了口氣,果然這家夥是要用激將法才能讓他乖乖聽話的。
他耍起無賴來,否則自己還真拿他一點半法都沒有。
吃遠飯之後,楊睿帆跟他的父親楊中全又來了。
閑聊了幾句之後,楊中全對即墨軒,“軒,我有話要跟你。”
然而,即墨軒卻道,“楊伯父有什話就直吧,睿帆是我的兄弟,又兼我的法律顧問,沒有什不能聽的,則恬心是我的未婚妻更沒有什事需要瞞著她。”
楊中全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後者衝他點了點頭。
他終於開口,“軒,我希望你暫時不要收購恬氏。”
“為什?”即墨軒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看不出他此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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