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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剛下班,兩個青年從公司並肩走出。
“哎,今做的表格大衛又不滿意,真特的挑,給這種老板打工就是煩,工作多不,老板隨便一句不滿意又要推翻重新幹。”名為銘的青年朝身旁的好友抱怨著。
“銘,不要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嘛,周末有一部非常不錯的電影新上映呢,我們一起去看吧。”青年笑著看向身旁的好友,
這位喚作銘的好友是他高中至今剛還同一家公司工作的同學兼同事,青年原本就不是什外向的人,他的朋友不多,而且還是孤兒,所以這位銘已經是與他關係最好的人了。
“嘖,大周末的,兩個死基佬一起去看電影,”喚作銘的青年嘖了一聲,一臉嫌棄,隻是臉上的嫌棄表情太誇張,讓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裝,
果然,銘馬上便換上了一個笑容,道:“不過嘛,誰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我隻好勉為其難地陪你一下好了,其實我是怕不陪你去的話,你晚上會躲被子哭。”
兩人並肩走到一個分叉路口,兩人的家在不同的方向,每下班一起走,在這個分叉路口就要分開了。
也許是算到快要走到這個分叉路口,銘才這肆意地調笑身旁的好友。【愛↑去△↓說△ qu 】
“去你的!”青年朝身旁的銘揮出一拳,隻是被銘大笑著躲開,從分叉路口頭也不回地遠去,背對著青年揮了揮手,隻留那笑聲清晰地傳到還站在原地的青年耳中……
……
“銘?他叫銘?”淩馨躺在床上睜開雙眼看著白色的花板。
也許是因為剛睡醒還在迷糊著,嘴上還呢喃著什。
“在那一個時間,‘我’的老板叫大衛,好友叫做銘,那……我呢?”
淩馨眼神迷離地盯著花板,
“我叫什?或者……我是誰?”
淩馨已經一年多沒有再做這種夢了,夢境中再也沒有見到過所謂的“前世”,“前世”的記憶一淡化,知道今再次做了這樣的一個夢,她才發現,她連夢境中的另一個自己叫什都忘記了。
淩馨眉頭微皺,想要努力回憶起,但她馬上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她不但忘記了另一個自己的名字,連另一個自己的樣貌都記不清了,回憶中的夢境,另一個自己的臉上赫然是一片模糊不清。
唯獨拿一份感情,那一種心跳,淩馨依然深刻。
一年多前的那個夢,在房子中孤獨的燈光下,另一個自己孤單的心情。
這次的夢境中,與好友“銘”的互動,升起的一種“還好有你”的心情。
淩馨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花板,似乎在回味著拿一份屬於另一個自己的心情,又也許還在想著另一個自己到底叫什。
直到聽到房間的門被“啪嗒”的一聲輕輕打開,淩馨的思緒才從虛空之中收回來,隻是眨巴了一下眼睛依舊盯著花板。
“嗯?馨,你已經醒啦?醒了就起來啊,你昨不是給我打電話讓我們來接你上課?”寧靜推門進來看到淩馨居然還在盯著花板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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