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寧靜,出生在一個顯赫的家族。
在旁人看來,我們寧家即使是在京城也絕對是第一勢力圈的家族,那是因為我的爺爺,華夏現任的幾位掌權者、國家領導人之一。
俗話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家有著一個位高權重的人,無論是從事哪個行業都會非常便捷,甚至大開綠燈。
在爺爺這一位帶頭人以及幾代人的努力之下,我們寧家,無論是從商、從政、從軍……
無論在哪個領域,我們家族都取得了非常大的成果。
出生在如此強大的家族,可以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作為世界第一強國華夏的首都,京城的大家族比比皆是,但能算得上第一勢力集團的卻也就隻有那幾個。
在京城,即使是孩子,他們的交際圈都是固定的,像我們,一般隻會和與我們“對等”的大家族孩子做朋友。
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並不是我們高傲目中無人,
朋友,是一個平等的關係。
如果對方一開始就想著奉承、巴結甚至利用的目的來結交,那這根本就算不得什朋友,也就隻有“身份同等”的大家族後代們,才能是“平等”的吧?
都大家族的孩子早熟,特別是京城的孩子。
所謂的“早熟”,就算更早的懂得一些不是這個年齡能懂的東西吧。
在京城這一個全華夏權利的中心長大,從就見過太多的不是這個年齡會接觸的東西。
在很很的時候,還會津津自喜自己的人緣,班上的大多數同學都喜歡與自己做朋友。
但是在某一個下午,放學走出校門口的時候,遠遠地看到那一位同桌,
下午將近傍晚的太陽曬在身上絲毫不會感到熱,還有一種暖暖的感覺,但此時的寧靜卻感覺不到絲毫暖意。
“媽媽!為什一定要讓我和那個寧靜做朋友!為了和她找共同語言,還要裝作很感興趣地和她去打籃球!累死了!還出了一身汗!”
“傻孩子,等你長大後就知道了。”
靜靜地看著那位自稱“要做一輩子閨蜜”的朋友拉著母親的手坐上汽車、直至汽車的尾燈消失在街頭。
身後過來接我的管家王叔並沒有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為我們這個家族工作一輩子的王叔,肯定見慣了爾虞我詐。
王叔知道,這個時候,無須任何語言,即使是安慰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隻有自己看透、自己悟透、然後早早地學會這一些人性方麵的知識。
人……隻要有利可圖,隻要那個利達到他心動的水平線,那各種各樣的醜陋本性都會露出,為利,可以作出很多事情。
而出生在一個如此龐大、有權有勢家族的我,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利”,處於利益中心,那些醜陋的嘴臉、嫵媚奉承一覽無餘。
見多了、看多了、自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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