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胡兢對父親怎都有種欲還休的感覺。
不是我胡大元帥,有這些秘密,你為什不直接告訴我,非要讓我跋山涉水折騰這一遭啊?
難道他的這個認親戒指,原來是要我來認這個自稱玉虛公主的妹妹胡靜嗎?
話,如果她是公主,那本少爺是什?不就成王子或太子了嗎?
靠,既然如此,那為什不直接帶她來與我一起相認,偏要將妹妹一個人困在這一堆金疙瘩麵生不如死呢?
就這還與我斷絕父子關係,總不會是因為他後來參與某種奪權篡位活動,怕我泄漏機密,所以才借題發揮把我趕出家門的吧?
“狗頭,”胡兢叫道,“告訴我,你是怎被困在這的?”
“此乃謎案,吾亦莘莘而求,隻可惜吾半世昏饋,至半月前父至時方得喚醒,而他隻告我,能助我脫此圄者,唯兄長古月克雙,並告我解囿之法,即遣汝消金,並日簞瓊液三斛與我飲服,期一年零六月,時慮隻許減勿要增,超一日亦不可,非此別無二法……”
“g,”胡兢一拍腦袋,“饒了我吧,莫日簞三斛,就是月簞三斛我怕也不能完成。此處荒無人煙,水且稀缺,哪來的瓊液?若要進城去取,這幾百公地,山高路陡溝深,兩腳縱橫馳奔,就算橫刀立馬,吾也不是將軍。這一個來回少著也得半月十,再我自根不愛錢財,金山銀山於我何用?所以我看你還是一命嗚呼,自我解脫的好。”
“哥哥切莫棄我,”古月青爭似有哭腔,“吾膝下養有遁地鼠,可幫汝日行千,吾可令其幻做綬帶圍汝腰間助以腳力,自是行動南北再無阻也。”
“誒,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可是你那遁地鼠它會聽我話嗎?”
“哥哥盡可放心,此鼠乃吾古月家養世寵,通情達理,靈慧聰悟,視哥如己,隻是哥哥莫忘定期飼喂肉靈,月一丸可也。”
“何為肉靈?”
“就是那些賤命之人的魂魄。”
“靠,我擦哩個灰煤球!”胡兢叫道,“別指望我做傷害理的事情,我還是不要它為好。”
“哥若為難,切勿勉強,屆時,汝隻需將其複往此宮即可。”
“你現在都像幹屍一樣,難道你這兒還有肉靈嗎?”
“此處乃古代戰場,遊魂成堆,陰氣滯重,養一寵足矣。”
“不是我大妹子,既然咋老爸有如此能耐,為什他不親自動手把你解救出去,非要把這副重擔交給我呀?”
“意不可沽,哥所能者父不及也,哥所備者父亦短也。況哥哥身上尚蓄【本案】【玄遊】二能一十八境,雖開兩境,尚餘一十六境需吾唬咒開闔,萬不可輕賤矣。”
“綁架,你這是綁架我知道嗎?”
“哥哥莫此話,枉費父親一番心血,若非他身負要務,也不必讓吾兄妹受此疾苦。”
“他到底在忙什?”
“此應問哥才對,父經年與汝親近,何以爾隻私己而忘他乎?”
“這個……這不能怪我。”
“你且告我,父親今在何處?”
“他、他……他已經死了。”
“嗚呼,”古月青爭一聲悲泣,“爹地何以如此厭世乎耳——”
“他是被人殺死的。”
“蒼,”古月青爭想哭,可是幹巴巴的眼眶卻一滴淚也擠不出。
“啊唷,哥哥可知是何人所為,勿請替父報仇啊。”
“目前尚無線索,但我絕不會放過這群混蛋。”
“生之為兒,恩慈難酬,況遇此惡虐釁屠者哉?哥哥一定要解我囹圄,釋身同慨,戮賊首祭,以慰父心。”
胡兢道:“殺父之仇一定要報,隻是不知那些大沿帽特吃了啥藥,現在居然將我盯得老緊,好像把我當重點嫌疑人了,估計此時已開始全城通緝,我若去隻怕是寸步難行啊!”
“大沿帽為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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