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胡兢長期搶演省油的燈,那是因為他很久以來根本就沒有油。如果有油,胡兢壓根兒就不知道啥叫省。
“呂老師……”胡兢突然祭出殺招。
朱副校長突然一愣。
“混賬,連我姓啥都分不清了,虧你還在這兒混了五六年,腦子有問題是不是連眼睛也不好使了?”
“不,”胡兢正色道,“我知道你姓朱,也一直尊稱你為朱副校長,但我現在的不是你。”
“那你誰?”
“我呂瑞英——呂老師……”
“你什意思?”
“朱副校長,”胡兢冷若冰霜地看著他道,“呂老師現在很難過,你真的不明白嗎?”
“你要我明白什?快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這事你知道的,呂老師的門經常會有人半夜去敲。”
“人家半夜去門,請問你半夜幹什?”朱副校長步步進逼道,“所有學生都在熄燈以後去睡覺,請問你是怎知道半夜誰家門開著誰家門關了的?你是不是整夜不睡覺專門在校園存心去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呀?”
“偷雞摸狗頂多隻能算偷,可偷人尤其是偷色那可就是大逆不道了。”胡兢破釜沉舟開始針鋒相對。
“你到底想什?”
“我要的那個偷色之人就在我們中間。”
“什?你想威脅我嗎?”
“那個人每次離開,呂老師都會一個人躲在黑暗偷偷哭泣……”
“你混賬——”
“她不是為我哭的,我猜測她肯定受到了某種隱形壓迫或者欺壓,最起碼她應該是屈從,所以作為分管紀律的副校長,這事你也得管一管。”
“這、這是學校的事,現在還輪不上你多嘴。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打算默默接受處分走人,那我就明開大會宣布——”
“朱校長,據我所知,呂老師現在還沒結過婚,可她已經幾次半夜前往衛生間嘔吐……這事是我親眼所見,如果你敢開大會宣布處分我,那我也會在大會上同時公布我手中的秘密,你看著辦吧。”
“等等,”朱校長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同時快速衝過去將門上的插銷閂住。
“你特到底發現了什?”
“學校的紀律對每個人都應該公平,可是有人卻因為手持公權,恃強淩弱,欺壓良善,用正義的表象掩蓋罪惡的行徑,這樣的事無論如何你都不能熟視無睹。”
“你指的是誰?”
“嫌我含沙射影了是嗎?朱副校長,明人不做暗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別給我指桑罵槐了,你的惡名眾人皆知,別指望我會改變主意。”朱副校長開始色厲內荏。
“如果這個人幹的事情是偷情,或者壓根就是借用權利對一名普通女教師進行侮辱或槍行發生另外的關係,你也不準備讓我舉報嗎?”
“造謠生事,用心險惡,我平生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不學無術的壞種。”
“可是我有證據,而且還不止一次。”
胡兢故意拿出手機在朱副校長麵前晃了兩下。
“啊,關於誰的?”
“就是那個經常半夜出沒於呂老師休息室的人。那個人行為猥瑣,這麵的鏡頭幾乎全都是他的。然後就是他走後呂老師哭哭啼啼跑到衛生間的部分影像。”
“啊,你、你、你到底掌握了多少東西?快把手機給我。”
“給你也沒用,我的手機設置了自動上傳功能,所有照片一拍完,其形成的數據就會自動閃存到雲盤,慶幸的是,這些東西目前還隻有兩個人知道。”
“哪兩人?”
“就是你和我。”
“……你你想怎樣?”
“我正在尋找買家,誰家出錢多,我就賣給誰。”
“那你賣我好了。”
“這就看你願意出多少錢來收購了。”
“你想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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