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杜威站在客廳虎視眈眈地盯著杜爵,“校長的女兒,你還有臉。一個弱女子就把你耍成那樣,我特都替你丟人。”
“誰她是一個人呀?她還有個幫手。”杜爵不服氣地爭辯道。
“不用了,你還沒踏進家門,鬧出的糗事就已經傳得滿世界都是。你想胡兢對嗎?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如果沒有救濟金他早都餓死街頭了,這樣的人也能算幫手?再者據我所知,你的幫手最少比她多五倍對不對?”
“胡兢那個狗崽子他不是人。”
“你特是人,算老子我求你,你以後能別再給我添亂了行不?”
“他是妖精。”
“你什?”
“那次他差點被我打成半死……”
“活該——我是你,看來現在弄成這樣都是你咎由自取。”
“……可他居然連醫院都沒去,第二就神奇複原了……”
“你是不是盼著他直接橫死街頭,連醫院都不用去了?”
“但是自那以後,他好像忽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仿佛得到仙人指點,不但成了職業學霸,而且身手不凡,就是我們再多幾個人也不一定是能夠……”
“閉嘴。仙人指點?神話看多了是不是,再你特長這大啥時候捧著書本讀過呀,啊?現在倒好,其它能耐沒有學到半點,吹牛皮的本事卻日日見長,僅這一下就能吹到太陽係外。”
“我沒騙你,他現在比變形金鋼和終結者還厲害,就是你這特種兵退伍幹部上去都不一定能打敗……”
“——”
杜威一拍桌子。
“王八羔子,想激我對不對?我現在就鄭重告訴你,你最好給我長點臉。以後再惹事,老子就先把你抓起來送牢子。”
“是真的。”
“他在哪兒?”
“今下午好像又回他那個破家了。”
“他的家不是已經成了一座鬼屋了嗎?”
“我懷疑他就是鬼——”杜爵立即理直氣壯起來。
“好了,不管真假,反正從今起,不許你再給老子惹事,受了傷還得背處分,我的老臉都快被你丟盡了……”
杜威著拉起旁邊的公文包,推門走了出去。
進入電梯後,杜威立即拿出手機目露凶光地撥了兩個電話。
……
江雪魚涵不負眾望,出去沒一會,所需工具就被添磚加瓦地買了回來。
四個人忙碌了一下午,總算將胡兢的老宅由豬圈整理成了豬舍。
但是要想滿足現代人類居住條件,的確還需要進行一番洗心革麵的科技深加工。
不是我,這老爸也太摳了,胡兢嘀咕著。能給別人那多錢,可就是舍不得把自己這個老窩給裝點一下,啥人呀?
胡兢雖然不懂建築學,但基本的審美觀還是有的。
由舊屋索引而重現的記憶,讓他在心也首次有了家的概念。
也罷,看來重振老宅雄風,還得靠我胡克克了。
收拾完屋子,胡兢便帶著他們出去,就近找了一個三星級酒店,完後便大刀闊斧地請她們三人豪嘬了一頓,吃得那幾個妖娘一個個腰挺肚圓,飽嗝打得比戰場上咆哮如雷的機關都厲害。
送走她們,胡兢又回到家,親自動手查缺補漏地把家詳細收拾整理了一番,總算是讓屋有了點家的樣子。
做完這一切,已經黑了。
胡兢出去,找了一個位置略顯偏僻的型網吧,然後一個人包了一個吧間,將門從麵鎖死,完後便悄悄潛入遊戲世界。
他現在已經有點心急了。
因為他已經清楚地看到,在【b麵魔方】身上,除了已經點亮的【本案】1、,以及【玄遊】1和,在它們的位麵上其實還有、4、5、6、7、8、9幾個尚處於沉澱狀態的隱形字母。
胡兢猜測這些功能所以隱形沒有開放,很可能都是由於自身級別太低無法打開升級開關造成的。
如果不能升級,他就無法了解後麵的權限。
另外,他現在進入遊戲,也隻能學些武鬥或不帶任何法力的格鬥招式,更高級別的法力攻擊模式,他學也是白學,一出來,那些法力就會全部消失。
而【b麵魔方】在這上麵,偏偏三緘其口,一點指引也不明示。
貌似除了它自己想話,否則你是絕對不可能隨便打開它的語音開關的。
胡兢相信那些仍被限製的功能,一定高深莫測,一級會比一級更強大。
可如果不升級,它們就隻能成謎,有關那些法力裝備的誘惑,也將隻能停留在誘惑階段。
但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是,隨著自身級別的提升,胡兢需要消耗的經驗也在呈幾何級數翻倍地擴大。
從二十級到二十一級,就需消耗約二十多萬的經驗。而這些經驗又必須從現實世界賺取,比從遊戲中打怪完任務混經驗難了最少不下幾千倍。
他無法在現實世界找到獲取經驗的捷徑,也無法周圍找到遊戲世界中那種不負責任的練功場所。
為此他不得不像無頭蒼蠅一樣,拚命參加各種不算任務的任務,勞心費神地努力進行著自以為是的所謂資本積累。
可是這些善意的活動給他帶來的經驗幾乎微不足道。
升入二十一級,差不多浪費了他將近半個多月的時間。
胡兢對此幾乎一籌莫展。
他的家現在已經被他零零碎碎地從各類不同遊戲中拿出的雜牌垃圾裝備慢慢充實。
受級別和權限的限製,他拿出來的那些東西的確沒有幾個值錢的,他也因此隻能一邊拿一邊扔。
在網吧的包間,胡兢很無奈地找了幾個低級段位的遊戲,然後在麵徜徉了一晚,一邊消耗一下身上的經驗,一邊大浪淘沙地搜羅了一些聊勝於無的裝備,至淩晨時分,他總算是東拚西湊地算是二次為自己拚裝定型了一套,比以前那套烏龍裝備略顯科學的組合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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