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雀關切的說道“子豪啊,有沒有傷著你先去衛生所上點兒藥吧,你的事兒回頭再說。”
李小軍心中罵道“果然是個關係兵,怪不得這囂張。這個錢富貴怎還不來”
王子豪小心翼翼的揉著腰,齜牙咧嘴的說道“沒事兒朱隊,就是身上怪醜的,您特批我去洗個澡就行了。對了朱隊,我爸說前幾天讓司機去家給您送了點兒土特產,您收到了吧”
朱文雀滿臉堆笑,答道“收到了收到了,以後告訴你父親,不用這客氣,還專門派車跑一趟怪麻煩的。”
“那我去洗澡了朱隊,這兩天我爸來這兒辦個批文,到時候請您一起吃飯”王子豪故意說得隨意又大聲,然後大搖大擺的去洗澡了。
李小軍見事情不妙,恨自己倒黴,無緣無故打了場架,還打到茬子了,隻盼錢富貴能早點過來解圍,就像當初他向朱文雀要槍庫鑰匙那樣,強勢壓製。
可是。
錢富貴卻遲遲未到。
朱文雀厲聲喝道“站直了,知道犯了什錯誤嗎”
李小軍見朱文雀如此顛倒黑白,怒火中燒,直視其雙眼,認真而堅定的說道“不知道”
朱文雀見李小軍如此態度,愣了一下,抬高嗓門罵道“我還沒見過你這種新兵,無組織無紀律,我告訴你,你毆打戰友,如果經過法醫鑒定,我估計他這個傷,屬於輕傷,你得坐牢的你知道嗎輕傷是需要判刑的你知道嗎”
聽到這話,麵對如此不公平的審判,李小軍反而置之死地而後生,他笑了,笑的朱文雀莫名其妙。
李小軍的眼神越發淩厲,堅定的說道“報告朱隊長,我來當兵前是刑警隊的,法律我比你懂法醫我也學過我打他連一成力氣都沒使出來,斷胳膊斷腿才能夠的上輕傷,別說輕傷,就是輕微傷也夠不上我建議你看看刑法第234條的解釋。”
朱文雀見李小軍如此態度,指著李小軍氣急敗壞的罵道“這是部隊,別拿社會那一套。我就問你,知道錯嗎我給你調走你信不信”
“不信我告訴你,今天是他先拿菜刀砍我的,我隻是自衛,正當防衛,並且沒有對他造成任何的傷害,當時在場的炊事班和馬小剛都可以作證,我就不信這世界沒有公理,到軍事法庭我也不怕”
爭吵愈發激烈,互不相讓,朱文雀性格火爆,一路軍旅生涯,從新兵到老兵,從學院到排長再到隊長,尤其是在一中隊,把比他資曆還老的指導員壓得抬不起頭,一直都是以強勢著稱,甚至常自詡為強人,鐵血隊長,直到遇到錢富貴這個外傻內強的小分隊隊長,才第一次嚐到被壓製的感覺。
可是,他怎也想不到的是,李小軍這個新兵,竟然也敢與之針鋒相對,大吵一番,他想用嚴重後果嚇唬李小軍,結果被搬出刑法量刑和法醫鑒定,想要講道理,結果正當防衛的事實擺在眼前,想動手,卻又怕李小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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