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死!”
“他必須去死!”
“斷人了那多人的修行之路,來鱷不死,理難容!”
在胡道士出魂旗一事後,並將審判權交出後,如預料中的一樣,群情激昂,無論是門派中人也好,漂泊散修也好,沒有一個人是不想讓來鱷去死的。
來鱷的死,在這一刻成為了眾望所歸的事!
“各位,來鱷交由你們自行處置,我和師兄還有要事。”胡道士舉起手的魂幡道:“我們需要保下這麵為數眾多的靈獸魂魄真靈,驅除它們的魔念煞氣。”
“在這我也拜托各位一件事,若是各位以後在外麵找到了身懷幼崽且腹中幼崽未生魂魄的動物,如果你們覺得和自己有緣,可以將其送來,交由我與我師兄,我們將為其腹中幼崽種下已經淨化後的靈獸真靈。”
“如果有意願,還請各位能找一些腹中幼胎較多的動物。”
“或許這樣能有很大幾率誕下新的靈獸!”
“具體情況我會在摸清情況後,將一些規律通過朋友圈告知大家!”
完這句話,胡道士朝眾人拱手告辭,便和曳清一起回到浮廟,將魂幡插在船首,借助浮廟上最為活潑的水元氣,現場開始淨化起魂幡中的眾多煞魂。
眾人一聽這話,原本頗為難看的臉上頓時露出一些喜色,居然能培育出靈獸,這可是大事!
靈獸不易的,但懷孕的動物找起來可就容易多了!
懷揣著一種“救命藥被人喂狗,但還好能從狗肉挽救出來一點”的微妙心情,眾人將目光再次投向被禁錮在水中的來鱷。
看看來鱷,又看看旗幡中那密密麻麻的靈光點,那些曾經可都是可以代表修行界的未來的靈獸啊!
於是人群再次激昂炸裂起來。
“媽的動手!打死他!”
“打死這要斷絕修行界未來的混賬!”
“打死他!我這幾年江湖上怎沒見一隻靈獸,害的我連我禦獸門的任務都沒完成,原來全被這混賬捕了去!”
怎忽然就甩起鍋了?
就在群情激昂,就要動手的時候,忽然有人提出了不妥:“等等!這畢竟是七星湖福地,雲龍前輩剛剛講過法的地方,不好見血,還是先把人挪出去再吧!”
“嗯……有道理!”有人點頭附和,但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不過來鱷的修為一旦脫離湖水的禁錮,我們可沒什製服的把握啊!”
在場無論是散修還是外派的門人,大多都是在外混過江湖的,生生死死的場麵都見識過,於是如今在談論如何處死來鱷時,都顯得很是淡然,這讓在船上觀察的胡道士有些啞然。
討論了幾句,有人出主意道:“那就喂他一粒必死藥!讓他最好死去外邊!”
“對!喂藥!這法子體麵人道。”一人忽然衝著散修人群中的背著藥箱的禿頂中年喊道:“老藥繭子!你做了這多年的江湖郎中,你來吧!”
聽見有人提了名,那名禿頂中年捂著藥箱有些不高興的走了出來。
“勞資是救人的!是醫生!叫勞資配毒藥算什事兒啊?再這手工費材料費你們出啊?!”
“行了行了!別特矯情了!這錢我出,的好像江湖上誰不知道你藥繭子做毒藥是一絕一樣!”
“行行行!我配!我配還不行嗎?好了出錢的啊!”禿頂打開磨蹭著打開藥箱,翻找半,這才心的捏出一個紅色藥丸來。
“給!拿去!專門為他這種玩煞氣的人配出來的,一顆下去,保準走火入魔,定點兒嗝屁!”
“藥都拿出來了,你就去喂了唄!”
禿頭聽聞此話勃然大怒,仿佛這句話侮辱了他的身份一般:“放你娘的屁!勞資是醫生!醫生!勞資隻救人!趕緊來!殺個人還這磨蹭!不會是看他是邪道大佬的份上不敢殺了吧?”
出藥錢的那位走出來,接過藥丸不屑道:“裝!你就接著裝!藥繭子你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啊!”
禿頂唾道:“呸!你懂個屁!這是我最後的底線!我隻是兼職做毒藥,你什時候我親自給人下毒了?我配出來還不都是你們這些良心壞透了的王八蛋買去了?都殺人的是人,啥時候刀會主動殺人了?媽的這口黑鍋勞資背多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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