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你,這有能力的人,怎就命不長呢!”
“對啊!你看前任大王,那有能力,就這走了!新任大王又是個……唉~”
“咱也不能現在的大王就沒能力,隻是脾氣火爆了點,惹得那些當官的都不滿罷了……”
“喂!不了,有人來了!”
深夜,是一中最為安靜的,西都城內的王宮的宮門禁閉著,從宮內傳出動人的音樂聲。
宮門內,兩個守衛正談論著,著著,其中一個守衛突然製止了另一個守衛繼續把話下去,隻見在前方黑暗,仿佛有個人朝他們走來,由於黑暗淹沒了那人的臉,所以看不清那到底是誰……
“什人!”二人同時抽出腰間的佩刀,大喝一聲!
“是咱家!”那人的臉終於從黑暗中浮了出來,二人見原來是大王身邊的曹公公,趕忙將佩刀插回刀鞘,行禮道:“剛才不知是曹公公,還請公公大人不計人過!”
“哪的話!這是兩位的份內事,咱家怎會怪罪!”曹公公笑的回道。
“這三更半夜的,曹公公到此,不知有何吩咐?”
“也沒什大事,隻不過是大王今晚設宴款待賓客,見各位差爺辛苦,特命咱家將這兩杯美酒送於二位差爺,當是大王對你倆的犒賞!”
聽完曹公公的來意,二人這才將目光移到曹公公手的托盤上放著的兩杯酒水……
二人謝過大王鴻恩便拿起托盤上的酒杯,碰了碰杯後,便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二位好酒量,這樣咱家也好到大王麵前複命了……”曹公公完,便轉身走了。
見曹公公已經完全消失在黑暗中,二人又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繼續值今晚的班。
“怎……怎突然覺得好困!”還沒過多久,其中的一個守衛打著哈欠的道。
“是……是啊!我也好困!”另一個也同樣打著哈欠的回答道。
“偷……偷偷睡一會吧!反正…反正這三更半夜的…也……”
看著同伴話還沒完就睡去了,自己的上下眼皮也開始打起架來,看到的東西也越來越模糊,慢慢的……眼前的一切變成了一片黑暗。
看著這兩位守宮門的守衛已經睡得很熟了,發出了陣陣鼾聲,曹公公還不放心的推了推他們,這才放心的走到宮門前,左右看了看,心翼翼地把掛在門上的大木條取下來,幾乎是要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笨重的宮門給打開了。
此時的大街上空蕩蕩的,左右兩側的民宅也都門窗禁閉。
遠處出現了一點火光,以及傳來一陣腳步聲,那是一個手持火把的人,帶領著上百名身穿兵服的官兵,列著整齊的隊伍,朝著王宮的方向行進。
等隊伍來到宮門外,領頭的人高高的把手舉起,身後的官兵便整齊的停了下來。
“待我去對對口號!”領頭的人跟身後的官兵道。
過了沒一會,領頭的人回到隊伍前麵,又把手舉了起來,揮了揮手,便帶著隊伍進入了王宮……
(二)
幾前的一個夜晚,夜空中的星星寥寥無幾,一輪殘月被薄薄的白雲覆蓋著,顯得朦朦朧朧的。
在王宮外,有一座府邸顯得格外的顯眼,那便是兵部尚書胡進思的府邸,院子大門前,左右各擺放著一隻高大的石獅子,雕工極是精細,顯得栩栩如生。
院子後麵是一條路,道旁有一片草叢,草叢雖然長得茂密,但也隻有腳腕般高。
草叢突然沙沙沙的動了起來,一雙發著綠光的眼睛出現在了草叢。
“喵”的一聲,一隻全身黑毛的野貓突然從草叢中串了出來,三兩下便跳上了高高的院牆,又是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了院子一棵很是高大的大樹的枝杈上。
大樹旁的窗戶上被房內的燭光映上了兩個人影,房內椅子上,坐著一個人,而他麵前站著一個人,站著的是內衙指揮使何承訓,而坐著的,正是兵部尚書胡進思,何承訓正在跟胡進思匯報著什事情。
“……依微臣的看法,大王恐怕已經對大人您起了殺心了!”何承訓細聲道。
“錢弘倧那子,乳臭未幹就想除掉老夫,未免也還太嫩了些!”胡進思一邊吹走手中茶杯冒出的白煙,一邊淡淡的道。
“大王過幾將在宮中設宴,大王恐怕會選擇那一動手,大人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何承訓勸道。
“你的忠心,老夫知道了!此事,老夫自有辦法!時候也不早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胡進思完,抿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到身旁的桌子上。
“那微臣告退!”
“是大王自己優柔寡斷,這可就怪不得我了……”何承訓走出尚書府,見大門關上,對著空自言自語著,完便走上了門前的大道上。
“哎呀!什東西!”
一隻黑貓踩過何承訓的腳,然後飛一般的消失在大街上。
(三)
王宮之內,琴聲陣陣,琴聲正是從王宮後方的一棟建築傳出的,那便是國王宴請朝中大臣的地方所在。
屋內燈火通明,屋中一琴師用她那纖細的十指撥動琴弦,十來個身材姣好,身穿華麗衣服的舞女,正隨著琴聲的起伏而翩翩起舞。
國王錢弘倧端坐於主座上,主座台階下,兩旁正坐著朝中的大臣,個個穿戴整齊,胡進思就在其中……
“大王與胡尚書向來不和,你今晚大王會不會……”其中一位靠門邊的官員聲的跟他身旁的另一位官員道。
“魏大人,聲點!心禍從口出!”另一位官員趕緊聲的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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