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知鳥的叫聲從樹梢上傳出,熱風拂麵,吹得樹葉唰唰作響,幾片枯葉搖曳著飄落在地,被風吹起,又再次隨風而去。
一隻彩蝶翩翩起舞的飛翔在草叢之間,前麵是一盆美麗的花叢,彩蝶忽然放慢速度想要停留在花蕾中。
“唰!”
一道突如其來的白光閃過,幾滴揮灑出的紅色液體瞬間灑在彩蝶的翅膀上,彩蝶驚飛而去。
一個少年單手捏住肩膀上的傷口,血液透過指尖孱孱流下。
少年咬著牙,身上的白衣早已破爛不堪,臉上卻絲毫沒透露出害怕的神色。
在少年的正前方是另一個白衣少年,他手捏著一把砍刀,路過的人們被他嚇得四處逃竄。
陽光照在刀片上,發出一道刺眼的光芒,印在對麵少年的臉頰上,有些冷冷的感覺。
少年微微一眨眼,雙眼怒視著白衣少年道。
“範常鑫!你丫的也隻是霸王的一條走狗罷了,有種咱們拳頭下話,靠武器算什本事。”
範常鑫白了他一眼,剛想鬆開手的砍刀,大腦忽然一閃,似乎想到了什。
“尼瑪的,差點著你子的道,少廢話,隻要能打贏就是真本事。”
範常鑫也不等少年回話,話音才落,提著刀就衝向少年。
“不好!”
少年暗叫一聲,隨記一道刀光閃過他的麵門。
少年反應也不慢,他雙手一接刀片,一招空手接白刃才剛使出,範常鑫突然起腳一射。
“!”
一聲悶響,少年身體一彎,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幾步。
“呃!”
少年吐出一口血,然後單手支撐著地麵站了起來。
“呸!”
他吐出一口血痰,抬起頭死盯著範常鑫,恨不得用眼神就能把對方撕碎一般。
還不等少年完全站穩,範常鑫又衝了過來,朝著少年的頭頂又是用力一劈,此刻想要躲已經為時已晚,少年失望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神的到來。
“唰!”
“鐺啷!”
“嗤!”
突然!一把飛刀帶著破空氣迎麵飛來,正中範常鑫的胸部,他手一鬆,砍刀掉落在地,胸前噴出一道血劍,他雙眼怒瞪著前方,身體一偏,倒了下去。
少年剛反應過來,一道影子轉瞬即逝,瞬間消失不見,少年疑惑的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那個救他的人,可看了半,除了幾個路人,並未發現任何蹤影。
“哢!”
少年剛打開門,父親就看見了他的傷勢,一雙熟悉眼睛怒視著他,他微微的低下頭想要走進自己的臥室休息。
“慢著!”
父親一把扯住少年,啪的一聲,狠狠的扇在少年臉頰上。
他忍住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雙眼怒瞪著父親,此刻他才發現,原來,就連父親也那恨他。
父親緩緩的蹲下身體,他看著眼前的兒子,幾滴血液還在兒子的肩膀上吧嗒吧嗒的往下流,父親看得一陣心酸,可還是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子軒,我早就警告過你別在外麵惹事,你怎就是不聽?”
父親歸,他還是擔心的為兒子察看著傷勢,還不等子軒回答,就找來針線和藥以及紗布為兒子包紮起來。
孩子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再大的恨,隻需要一句溫暖的問候,或是一句窩心窩的話語,都能讓恨瞬間變成愛。
“篡!”
父親一刀剪斷紗布,然後拍了拍子軒的肩膀道。
“好點了沒?”
“哎喲!疼!”
子軒疼得嗤牙咧嘴起來。
“這點疼都受不了,惹禍時咋不怕疼?”
“爸!”
子軒突然用力喊了一聲。
“從你就教我做人要正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你了解這個世界多少呢?”
父親微微的愣了一下,臉色變得僵硬起來,似乎有些驚訝。
“從我就沒有母親,這不怪你,怪這個世界的殘酷,家窮,我上不起學,我也從不埋怨你,十四歲我就綴學打工,我也從不責怪你,我試著去接受這些現實,可當我接受時我才發現,越接受,越痛苦,逼得我隻能用實力去麵對。”
“子軒,別了,爸爸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
子軒突然停止話音,他看著父親越來越多的白發,一陣難過湧上心頭。
“還記得嗎?兒子,剛出生時,爸爸就迫不及待的盼著你長大,陪著你打拳,陪著你嬉鬧,陪你放風箏,陪你度過每個想念你母親的深夜,我隻要你好好的過日子,平安就好,不希望你插足世間的是是非非。”
“那你教我功夫幹嘛?”
子軒突然打斷了父親的話語。
父親忽然一愣,眼睛有意無意的躲開子軒的眼神。
“我那三腳貓功夫,隻是為了讓你強身健體而已,不是讓你去惹事。”
盡管這個回答有些牽強,軒還是勉強的接受了,兩後,軒如往常一樣繼續上班下班。
《街頭火鍋城》,走進這家店,子軒正忙碌的為來來往往的客人端茶倒水,忙的不可開交,額頭上的汗珠直往外冒。
“子軒!快!招呼這邊的客人。”
“唉!來嘍!”
軒吆喝著迎了上去,問過客人後,便為客人安排了位置,倒上了熱茶。
“子軒!”
又是剛才那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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