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今,豪早已放棄了學業,二十七歲的豪如今一事無成,一直過著自甘墮落的生活,每以酒消愁,十年前的那個神秘老頭也再也沒有出現過,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每次出門,豪總是揣上兩瓶二鍋頭,繼父年老體衰,如今早已變得白發蒼蒼,可墮落歸墮落,這養育之恩還是要報答的,每的生活開支使得豪不得不找了一份搬運工的工作。
沒有學曆,隻能幹苦力,每起早貪黑,就為了那一丁點的血汗錢而累得跟狗一樣。
“哢嗒!”
豪為繼父做好早餐後,便輕輕的關上了門,他摸了摸口袋的酒瓶,然後又拿出一片口香糖含在了嘴。
走在路上,豪反臉看了一眼家門,有些擔憂的轉過頭朝著前方走去。
“我嘴嚼著口香糖,鞋跟踏在柏油路上,哢噠哢噠的響,就這樣流浪,喝了酒的那個夜晚,你用力拍著我的肩膀,啪嗒啪嗒的響,就這樣流浪”
沒多久,豪就哼著歌曲來到海邊的港口,一條貨船停靠在岸邊,上麵全是大包包的貨物,幾十個工人正忙碌的將貨物搬運到一個集裝箱。
“豪哥!怎今又遲到了?”
一個和豪年紀相逢的夥計朝著豪迎麵走來。
豪吐出口香糖,慵懶的道。
“嗨!每累得跟狗似的,偶爾偷偷懶唄。”
“偷懶!”
一個身穿西服,老板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還不趕緊幹活,當心老子扣你工資。”
豪剛想發作,可一想到了家的繼父,忍著怒火便幹活去了。
“豪哥早!”
“豪哥早!”
數十個夥計見豪走來,紛紛朝著豪打著招呼。
汗水混著汙垢流淌在豪的身上,轉眼間就到了中午十分。
前麵是一家炒店,門口的牌子上寫著(風味十足)幾個大字。
店有些狹,隻容得下十來個人,四張桌子前早已坐滿了客人,老板親自掌勺,嘴角充滿洋溢的微笑。
“雨!”
豪低著頭走進店,隨意的叫了一聲。
“豪哥!來啦!。”
老板回應了一聲,隨記吩咐好一個學徒炒菜後便為豪騰出了一個位置。
“不好意思,今又來賒賬了。”
“少來這套,咱哥倆,誰跟誰啊。”
老板著話,抽出一支煙就遞給豪。
“今吃點啥?”
“隨便整點吧!”
老板剛離開,豪就拿出兜二鍋頭喝了兩口。
吃過飯後,豪掛了個單,擦了擦嘴角就走了出去。
“雨!我先走了,有時間我請你喝酒。”
不等雨回答,豪就匆匆離開。
“喝酒!喝個尼瑪個蛋,壓根就沒請老子喝過,還好意思來吃霸王餐。”
雨嘀咕著露出一臉怒氣。
幾年前,雨也和豪都放棄了學業,憑靠著在父親那學來的手藝開了這家炒店,生意倒也紅火。
也就是打那時起,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疏遠了,再也沒了當初的兄弟情義,這不,豪前腳剛走,雨後麵就開罵了起來。
深夜,豪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頭巷尾,各個角落,到處傳來慘叫聲和哀嚎聲,麵對屢見不鮮的打架鬥毆事件,豪早已見怪不怪了。
“站住!”
隨著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豪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喲!又是你!霸王!”
一個身型高大,麵怒猙獰的青年人正站在豪對麵,此人正是霸王,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十來號人,一根根鋼管在那些人的手揮得呼呼響。
“豪哥,好歹咱倆鬥了十年了,這一來二去,一不揍你,你還別,還有些不習慣。”
豪把手伸進口袋摸出一瓶二鍋頭,咕嚕一下猛灌,才幾秒鍾的時間,一瓶酒沒了,他打了個酒嗝道。
“老子今不想惹事,識相的都給老子趕緊滾蛋。”
著,豪又拍了拍胸脯繼續道。
“霸王,我還告訴你,別以為自己很牛逼,打讀書起,別人怕你,本大爺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過。”
“好!你有種。”
霸王不由豎起了大拇指,完一揮右手道。
“上!”
老大放話,一群手下呼啦一下就衝了過去。
豪眯著有些疲倦眼睛,瞅準一個,抓起頭發就是一記上勾拳。
“唰!”
一根鋼管朝著豪的後腦勺橫掃而來。
豪把頭一低,伸手硬擋了下來,疼得他呲牙咧嘴,手臂一陣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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