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抿著自己嘴縫甜甜的味道,努力讓自己不去舔嘴唇上的唇彩,嘴上糊東西的感覺真是不舒服啊。
陸昭穿過走廊準備走進教室的時候還看到了熊鑫,他蹙眉仔細看了陸昭的嘴唇一眼,“陸昭你早上吃太油了,沒擦嘴嘴上都反光了。”
陸昭大怒:“睜開你的狗眼,這個叫做唇彩。”
“啊?是嗎。可是看起來太油膩了,趕緊擦了吧,礙眼。”
陸昭頭頂頂著青筋,堅信薑瑤給自己的意見絕對沒錯,熊鑫這個家夥隻是不解風情罷了。
可是出師未捷還是給了陸昭很大的打擊。
陸昭坐在教室後,對身邊的吉安娜蠕動兩片唇瓣,“我這樣啾啾的,是不是索吻意味太明顯了。”
從吉安娜的表情上來看,顯然對陸昭有點無奈,“正常男人看了你這副表情都會想拍飛你,如果是薑流禦的話或許會另當別論。”
“有這糟嘛……”陸昭蹙眉,“可你為什說薑流禦會對我另當別論。”
“星網論壇有個熱帖說你對他下蠱了,或許就是因為這個你變成設樣子薑流禦都會喜歡你。”
兩人正聊著,教室內挨著窗邊的位置忽然有人驚呼:“我的天,你們快看外麵!”
很多人光是看了外麵一眼就急忙跑到了窗前。
“啊,那個樹杈上的粉絲帶是薑流禦綁給陸昭的啊,這也太浪漫了吧。”
“虐狗好心塞,太甜了受不了了。”
“這不是寫給陸昭看的嗎,陸昭在哪兒呢。”
這些圍觀人群終於考慮到了事件的女主角,可陸昭還處在和吉安娜聊天一無所知的狀態。
“陸昭,快點過來!”
“幹什啊?”
陸昭茫然的走到了窗前,看到了一個十幾米寬幾米高的牌子……緩緩倒了下去。
期待看著陸昭表情的眾人:“……”
薑流禦看到了走到窗前的陸昭,可是身後倒掉的牌子讓他不得不放下巨大的鮮花,下了廣場的台階,重新把牌子扶起來。
你可以做我的女伴嗎?
幾個大字重新樹了起來,薑流禦走上台階,拿起鮮花,沒想到風還挺大,他剛一站住腳,牌子又被吹倒了。
整個教學樓都發出了陣陣哄笑聲,陸昭也傻傻的跟著笑了起來,薑流禦蹙眉瞥了一眼牌子,仰頭望著陸昭的笑容,也露出了一個溫馨的笑容,晶亮的兩顆小虎牙顯得他就像一個普通的墮入愛河的傻小子。
——————
巨大的示愛行動換來了星網刷屏的話題意外,還引來了訓導主任,並且把薑流禦這個優等生以擾亂課堂秩序的罪名領到了主任辦公室教訓了一通。
陸昭光明正大的逃了課,一路傻笑的跑到了訓導主任的辦公室門口,等著薑流禦被放出來。
陸昭等了一小會兒,就看到薑流禦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當時薑流禦看見陸昭也愣了一下,隨後低頭看著手好像在找什,隨即抱歉的一笑,“送給你的花被主任拿走了。”
陸昭在星網上看到關於薑流禦最多的討論帖就是說他變了,這種變化非常抽象,好像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食人間煙火的宰相突然辭官,就這樣走進了他人的視野。
星網的很多資料上說薑流禦是不常笑的,就算是笑也不過是一層淡淡的假麵具、或者是譏笑、皮笑肉不笑,而不是麵對陸昭才會露出的崩壞人物性格的傻笑。
對於陸昭來說,薑流禦在她眼中倒是沒有別人說的那樣神乎其神,而以長輩的眼光來看,他在她眼頂多能算上一個半大的孩子。
特斯的酒吧有一種烈酒,顏色是純黑的,這不並不是色素合成,而是用一種極為珍貴的黑色果實釀製的。
這種果實一棵樹一年隻能產一顆,而這個東西的功效也很有意思,就是喝了以後會讓人產生一天宿醉的幻覺,做你一切想做的夢,並且沒有鴉片嗎啡的依賴性。
因為價格昂貴,很少有人能喝到,但這也是對與普通人來說而已,當她還叫愛麗絲的時候最喜歡喝的就是這種酒。
它嚐起來十分青澀,有點像是桑葚的味道,滑入喉嚨後又很清冽,落入胃底後又會有種暖胃的感覺。
薑流禦給她的感覺,就像那杯青澀的小烈酒,青澀、稚嫩、散發著誘人的芬芳,可是在別人的眼中,他又是神乎其神的一種傳說,更加矛盾的是就算他的味道很好,或許隻能給你帶來一天的幻覺。
軍人都極為擅長自製,那時候的愛麗絲隔很久才隻會喝上一杯,一個月之內絕不會再去嚐它。
所以,與其擔心未來會不會再喝到的問題,好好享受才是最重要的嗎?
陸昭怔了一下,而後撅起嘴啾啾的蠕動。
薑流禦被她逗得眉眼藏著笑意,“你的嘴怎了。”
“你還真沒發現我嘴上的唇彩!”
薑流禦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他稍稍靠近了陸昭一些,仔細在她的唇上觀察了一下,“發現了。”
“唇彩可是索吻的利器。”陸昭單手攬住了薑流禦的脖子,把他拉得靠近自己。
緊接著一個昏天暗地的吻幾乎奪走了陸昭的意識。
有調查研究表明,身體承受高強度訓練的軍部士兵比正常人性.欲更加旺盛。
這就是為什在軍部工作的婚姻伴侶更容易出軌的原因,這更是一個約定俗成事實,更有甚者提議軍部開設了合法的軍妓服務,來發泄他們多餘的*。
所以與其說薑流禦是一個沒有七情六欲的聖人,不如說他是一個從不濫情的老古板。
實際上,就陸昭和薑流禦來說,他們的彼此的吻技都很青澀,但是薑流禦給陸昭的感覺卻是一場即將卷起的驚濤駭浪,深沉著,壓抑著,就像繃到最大限度的一根弦。
直到薑流禦的手指順著陸昭的耳後撫平她的碎發,她才喘息著發現薑流禦已經放開了他。
“喜歡嗎?”陸昭踮起腳尖,努了努嘴。
可是上麵的唇彩早已經被薑流禦一點一點啃食,舔光了。
薑流禦四下看了看,這段偷情隻持續了一小下就把陸昭鬆開了,“嗯,桃子味的,很好吃。”
陸昭笑眯眯得與薑流禦對視,不過卻不是臉,而是某一包好像微微鼓起的地方。
薑流禦蹙眉,尷尬轉了一下,擋住了陸昭的視線。
陸昭轉了個角度,繼續癡癡的望著人家的丁丁。
盯著人家的丁丁亂看,就和一個直直望著女人胸部的臭流氓是一樣的變態。
可是除了自家男朋友以外。
陸昭關切的抓住薑流禦的手說道:“你懂精滿則溢這個成語的意思嗎?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作為一個男人是時候到了你一展雄風了!這樣吧,我給你出個謎語,答錯了你就和我去玫瑰花小旅館啪啪一整晚怎樣?”
薑流禦被陸昭連串的嘴炮逼得無路可退。
“什東西進去的時候是硬的,出來的時候是軟的。”
薑流禦:“口香糖。”
“錯了,是丁丁,而且還藕斷絲連呢!看看,你果然欠缺很大的生理常識,這樣到社會上你是會吃虧的,不如讓我們一起來探索那個神秘的世界吧!”
最後薑流禦還是沒有答應陸昭的胡鬧。
薑流禦是一個有一半信仰的人。
所謂一半信仰是因為他並不信奉神明,但卻讚同很多關於宗教的觀點,比如啪啪啪在婚姻之夜才發生是對彼此的尊重,終身自潔是對伴侶的忠誠,男人一生隻能有一個妻子,離婚是宗罪之一等等。
也就是說,陸昭可以吃到婚前小甜點,要是想吃紅燒肉的話隻能別無選擇的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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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舞會在二年級考試結束的次日舉行。
百修當天和陸昭說自己有事要做,陸昭就和吉安娜等人一起去的舞會。
陸昭穿了一個青色得體的絲質禮服,吉安娜則穿了暗紫色漏背極限誘惑禮服。
“唔,你們家薑流禦也不說送你一套好看的禮服。”吉安娜看見陸昭這個得體卻略顯普通的禮服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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