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萬,這局好像有點意思了。”莫特利手掌一翻,兩片超乎常人的厚唇吧嗒了兩下,仿佛在咀嚼著什美味食品一般。
羅耀無所謂的聳肩一笑道:“我這人最喜歡有意思的牌局,跟你。”同樣二十枚籌碼毫無章法的拋在賭桌中央,有兩枚用力似乎大了些,直接撞倒了疊起的籌碼堆。
賭錢而已,丟籌碼玩什花架子都沒有意義,輸贏才是最重要的。
黑人荷官麵無表情的給兩人各發了一張撲克,莫特利拿到一張梅花八,而羅耀拿到了一張黑桃j,這樣一來兩人的麵牌都成了順子麵,不過說話權落到了羅耀手上,再發一張麵牌這局就結束了,最後一張明牌至關重要。
羅耀看了看麵前的籌碼,雙掌突然一攏一推,把麵前全部籌碼一股腦全推到了賭桌中央,這小子一不留神把手上的香煙夾進了籌碼堆,也跟著推了過去,燃燒的煙頭落在絨布桌麵上直接燙出了一個焦印。
“不好意思,太激動了一點,待會贏了錢賠你一塊漂亮桌布。”羅耀訕笑著從口袋又摸出一根香煙點上。
身為先天境界的高手不可能連這點反應能力都沒有,羅耀之所以這樣做就存著扮豬吃虎的意思,既然黑賭王現了手段,那他就沒必要爭鋒相對了,索性刻意隱藏一下自己的實力。
對方居然直接梭哈了,黑賭王微一皺眉,他開始用自己的方法計算勝率,隻見他悄然把左手腕貼在耳邊,嘴喃喃念誦了兩句,然後把手腕放下,手掌扣在牌麵上一揭反扣。
“不跟。”莫特利直接蓋牌認輸,就好像知道再賭下去也沒辦法取勝似的,那份從容不迫讓羅耀大感意外,他留神看了一眼黑賭王左手腕,隻見他居然戴著一副大小參差不齊的黑木珠子。
這串珠子外表漆黑圓滑,很貼近黑賭王皮膚的顏色,剛開始羅耀並沒有留意這件東西,權當它是一件黑賭王喜歡的飾物而已,不過現在他感覺這東西有些怪異了,信念一動神識頓時在珠子表麵掃過。
珠子大都是空心的,不過有一顆珠子麵卻裝著一團豌豆大的小疙瘩,這東西並不是什高科技產物,正相反小疙瘩連一星半點金屬也沒有,羅耀能感覺到這是某種幹製的肉,對,就是一小塊皺巴巴的的幹肉。
在神識的掃描下那顆麵裝了肉幹的珠子上竟然附著有一層淡淡的黑色氣體,這氣體不同於以前見過的任何一種,那模樣好像燒塑膠製品所產生的氣體,絲絲縷縷纏繞在那顆黑珠子表麵。
荷官把羅耀贏的籌碼全撥到他跟前,拆了一盒新撲克撿掉大小王洗牌,隻見他將撲克牌玩得眼花繚亂,拉、轉、切、收,然後給兩人各切了一次牌才裝進牌盒開始發牌。
四張牌發完,莫特利麵牌是方塊q,底牌則是張方塊k,而羅耀麵牌是黑桃a,底牌則是黑桃十。
黑桃a說話,羅耀腦海中迅速計算了一下,這手牌他能拿一手同花大順黑桃十jqka,而黑賭王也能拿到一手大順,方塊九十jqk,這可謂是一手狹路相逢的準冤家牌,就是不知道黑賭王會不會半路掉鏈子,要是這樣想贏大錢就難了。
羅耀笑了笑,從籌碼堆撿出來兩個十萬的籌碼拋了過去:“二十萬,大名鼎鼎的夢想之手今天膽子好像小了點?”話很明顯帶著一抹濃濃的調侃之意。
聽到對方的調侃黑賭王莫特利嘴角抽了抽,從跟前的籌碼堆撿了二十萬籌碼丟上去,說聲:“跟你二十萬。”
就在這丟籌碼的當口,他把手腕又貼在了耳邊,嘴碎念了兩句。
羅耀尖著耳朵想聽清楚黑賭王說些什,不過對方說話語速很快,很明顯還不是用的英語,就算他聽清楚了也不知道對方說些什,不過他卻留了個心眼,記住了這兩句晦澀的文字。
荷官開始繼續發牌,他似乎對莫特利很有信心,臉上的表情從頭至尾都沒有半點波動,兩張牌發下來羅耀是張黑桃k,而黑賭王拿到了一張方塊j,這把又是羅耀說話。
“梭了,二十萬也是錢。”羅耀把麵前的籌碼一把推了出去,他故意擺出一副必勝的姿態,笑眯眯的坐等對方棄牌。
莫特利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羅耀見到他雙頰上的肌肉小弧抽動了兩下,這家夥在咬牙,就是要讓他沒辦法淡定。
“跟不跟?我知道你十有八九又會把那串珠子湊到耳邊祈禱,真懷疑麵是不是藏著東西......”羅耀用挑釁的眼神望著黑賭王,索性明說那串黑木珠子有貓膩,這樣說不定能讓對方有所收斂。
莫特利神情驟變,原本抬到臉頰處的手腕一僵垂了下來,咬牙道:“好,那我就跟你梭哈。”
說完把麵前所有籌碼全部推了過去,三千萬美金對他而言並不多,不過這一局他不能退。
看來黑賭王也是個狡猾的家夥,想借著衝動一下掩飾住珠子的秘密嗎?好吧!送上門的鈔票我沒可能不要。
荷官開始發牌,因為兩人都梭哈了,所有必須連續發完最後的兩張牌,而且連兩人的底牌都要揭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