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智商真的不行 書海閣(w)”
陳浩然和陳毅浩都有電瓶車,一人載著一人往商業街西街去了,男生指路在一家拉麵店前麵停了下來,這就是白鯨組的商鋪,還沒進門就聞到拉麵香味了。
一拉開店門,麵坐著都是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我打了聲招呼之後走進去,一進去就跟一個人對上了視線。
“會長……”跟我對上視線的男生臉頰紅得很快,白色的兜帽都藏不住他的羞紅。
“喲!”我打了聲招呼,開始找地方坐下來。
“會長,我是白鷗,白鯨組通信人。”白鷗的白色兜帽遮住了他半邊臉,麵還帶著白色口罩,能夠看見的也隻剩下他眼睛,他穿著短褲,左腿膝蓋上裹著一層層紗布,“這次派了其他兄弟去找你實在不好意思,本來這是我的任務。”
“都一樣。”
他們騰了一席座位給我們坐下來,坐在我對麵跟我對談的,是白鷗。
“會長,這次的事情本來是我們可以解決的,但領頭被捉走了,我們無從下手。”白鷗有些自責地盯著自己手握緊的茶杯。
“找我的那位兄弟大概說了遍,我明白你們的苦衷。”我點頭謝過給我送來一杯熱茶的人。
“會長……沒想到你會答應……”剛才跟我對上視線的男生還是很害羞。
“對不起,我這個人比較臉盲,能不能把兜帽摘一下,我好認得人。”
“……”跟白鷗坐在一起的害羞男生脫下了兜帽,露出漂亮的眼睛,他嘴角微微揚起能夠看到右邊有一顆小虎牙,脫下兜帽一下就能辨認是劉塵若。
“劉塵若是白鯨組二把手,也沒有其他計策了?”我的心思也隻有工作了。
“會長,我雖是二把手,但兄弟麵都奉行老大的話,我最多也隻能算是老大的助理。”劉塵若歎了一口氣,“而且我打架不太在行,跟白鷗一樣,屬於外交類型的。”
說實話,我現在在組織的窩麵,我非常不自在,周圍的目光都釘在這個桌子上麵沒有移開過,之前也有過處理組織內部問題的經驗,但每個組織的情況都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了。
處理這些事,我可不在行。
“你們現在跟紅鷹正麵剛,覺得會贏嗎?”我非常直接就問了。
劉塵若和白鷗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心虛地移開了視線,同時地歎了一口氣。
“好的,我明白了。”
昨晚的正麵對決,讓白鯨組損傷慘重的程度那大,之前也看到白鯨組的人數多得多,現在能夠坐在店麵麵的人,也不到七十人。
“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的執行長,他平時是負責巡邏學校的,你們平時在學校也會看得到他,他掌握很大的情報網,可以從側麵幫你們找到紅鷹組的原因,你們把你們知道的都告訴他,不能撒謊不然情報網會崩掉。”
“各位大哥拜托了!”陳浩然從背包麵掏出了筆記本電腦,坐在一張空缺的座位上,其餘在看著的人立刻就往陳浩然那邊聚攏。
“這位是學生會副會長,平時跟剛才那位執行長一樣巡邏學校,他今天也是跟著我們一起去現場。”
“拜托了。”白鷗站起身來,朝著我和陳毅浩深深鞠躬。
劉塵若見狀,也站起身來朝著我們鞠躬。
“人情總是往來的。”我起身拍了拍他們肩膀,“現在我要去看望一下雙蛇組的秦山,你們知道他在哪嗎?”
跟著白鷗和劉塵若帶路,我們到了地下停車場的雙蛇組據點,雙蛇組據點沒有什人蹲著,門口有兩位穿著紫色風衣的人看見我們來了,立刻起身給我們開門進去。
我進去之後看見秦山坐在沙發上麵,臉上貼著藥,右手骨折吊著,左邊腿膝蓋也是跟白鷗一樣捆了又捆的紗布。
“會長?!”秦山驚訝地看著我。
“秦山,你沒事?”我驚訝地說著,立刻坐在秦山旁邊的沙發上,擔心地掃視他身上的所有傷口。
“你們既然把會長也拉進來!你們!”
秦山憤怒地瞪著白鷗和劉塵若,白鷗他們立刻移開了視線。
“會長!紅鷹那些孬種隻會搞偷襲,會長你不用管白鯨他們,等我傷好了,我立刻跟紅鷹算賬!!”秦山左手猛地錘了一下沙發,沙發發出了一聲悶響。
“你先好好養傷,我接手了你們的事情,就不會隨隨便便敷衍。”
“會長。”秦山伸手捉住了我的手腕,“這件事情,要是學生會的人又插手,他們對學生會的人更加歧視。我們這邊的人,對學生會本來就那樣,你也清楚。你絕對不是那毫無智慧。”
原來我的在你的心麵評價那高,但可惜了我就是那膚淺愛錢的會長,還被學生會欠債推了出來,這幾個月給我的感覺,就是覺得我是一個背鍋的欠債人,明明不是我欠債,卻能指到我的頭上來。
哪能申請個錦旗,我想給我自己申請一個“最佳背鍋人”的錦旗,掛在我的床頭上。
“秦山,紅鷹說不定下一個目標就是你。”白鷗激動地說著,“你看看你這傷勢,要是紅鷹把目標轉移到你的身上,你還能這鎮定地說這些話!我們現在能夠依靠會長半點,也是我們唯一的方法!”
“但是會長不是組織的,而且是學生會,除了我們兩個,還有哪個組織會接受學生會!”
之前對學生會的偏見,在組織頭已經根深蒂固了,我也是靠機緣巧合一樣,才能獲得白鯨組和雙蛇組的信任。
紅鷹我是真的沒了解過。
根據這三位頭目所說的,那位被綁走的兄弟是被五花大綁還被封住了嘴,等白洋過去了,他們才把這兄弟放回來,一撕開嘴上封著的膠帶就開始大喊被騙了,騙了之後就在淩晨三點前召集了所有人,然後往紅鷹的地盤去撒野救回白洋。
沒想到的是,紅鷹的人老早就在南街做好了埋伏,前後夾擊,甚至在交談的時候搞偷襲,管製類武器對方人手一把,秦山的手骨折是因為被對方騎著摩托車過來撞,他是躲開來了,可摔在旁邊垃圾桶上,就給弄骨折了。
聚眾鬥毆這個可以報警了吧,但他們一人說一句證詞也能駁回警方,直接正麵跟對方剛也不是我本意,我插手是想事件用比較文明的方式解決。
陳浩然企圖通過人脈聯係紅鷹組頭目,但對方拒接電話的速度比他撥打的速度要快,而且紅鷹組的人沒有一個是可以交談的。
這些就是事件最難的地方:無法溝通。
我唯一好的就是跟別人拍拍彩虹,這下沒法交流了我可更難了,我除了巧舌如簧以外,我就沒有其他特殊技能了,說白一點,我就是光長著一張嘴。
“會長,這件事……”
“我既然接了,我就會完成,秦山,我知道你擔心我。”我拍了拍秦山的肩膀。
秦山皺緊的眉頭鬆懈了,他隨後歎了一口氣,用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給予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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