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唐亦洲疑惑的看著她。
他濕漉漉的黑發垂下,鼻梁高挺,薄唇微勾,整個人瀟灑無比,但她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思。
男人慢慢道:“我的小老鼠,你還有什話要說?”
“我,那個……”錢米舔了舔嘴唇,而後喉嚨幹澀:“我大姨媽來了,聽說男人沾了女人那玩意兒會倒黴一輩子的。”
唐亦洲愣了愣,最後倒是沉沉的笑了,笑聲愉悅而又慵懶:“你還真是讓我每一刻都充滿驚喜。”
“是,是嗎。”錢米幹幹的笑:“這是我的榮幸。”
“不過,對於你這種出口成謊的小騙子,我必須要親自驗證一下。”
話鋒一轉,唐亦洲手掌從她身上滑了下去,眼見就要觸到那個地方。
這男人簡直有病。
“我是真來大姨媽了,難道要我摳出來給你看一下。”錢米欲哭無淚,情急之下倒是什話都敢說。
唐亦洲愣了一下,隨後卻微微一笑,但不再前行:“原來馳老就是這樣教自己孫女的,還真是有話直說。”
他其實更想說她言詞粗鄙吧,錢米暗地翻了一個白眼。
那也好比你個見到個女的就上的大尾巴狼好吧。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要安撫他情緒保住自己的清白,其餘的是以後再說。
“那個,反正我是你的未婚妻對吧,這種事也不急在一時你說對不起,我想要把我最寶貴的一次放在結婚洞房花燭夜那天。”
“沒想到你還挺傳統。”唐亦洲似乎是被她逗笑了,黑眸沉鬱之色也慢慢退去:“看來我是撿到寶了。”
“,謝謝誇獎。”
“所以,我們下個月初訂婚。”
錢米瞪大雙眼看著他,嘴巴張的可以吞下一顆鵝蛋。
半響之後她顫抖著指尖指著對方,臉色白了又黑:“你,你騙我。”
“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唐亦洲挑眉反問著。
錢米此刻已經心亂如麻了,懶得再跟他爭辯什,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她覺得自己好想跳入了一個大坑,必須去問清楚。
一個小時後,馳家大宅。
“你騙我。”錢米氣勢如虹砰的一聲打開大門。
傭人本來要上前去開門,結果被門大力的拍到了一邊,痛的淚流滿麵。
錢米氣急敗壞的大踏步走到馳鳴麵前:“為什交易之前不跟我說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差點……”
差點被那隻大尾巴狼生吞入腹,清白不再。
如果不是她機智的話,現在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嗎,這姓馳的老頭真是太奸詐太狡猾了。
“我騙你什了?”馳家的當家家主馳鳴慢悠悠的杵了杵拐杖。
“
你騙我,你騙我,算了算了。”錢米揮了揮手:“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反正我也沒吃虧,我已經按照你說代替你孫女參加完這個酒會了,你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以前是可以,但現在不行了。”
正往門口走的錢米腳步狠狠的一頓。
馳鳴眼神示意了一下,兩個黑衣人跟兩座大山一樣擋在她麵前。
錢米目眥欲裂的轉過頭:“你這話什意思?”
“剛剛唐亦洲打電話過來,他已經答應跟思訂婚,婚期就在下個月初。”馳鳴不急不緩說道。
“那關我什事?”錢米捋了捋一頭的波浪卷發。
真是討厭,她還是喜歡紮成馬尾團在後腦勺,把頭發全部放下真是熱死了。
管他唐亦洲要跟誰訂婚,反正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馳家千金是馳思,又不是她。
“你現在就是思。”馳鳴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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