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二十二章試試就知道了

    啟的臉色，霎時變得無比陰沉。

    “爺爺，殺了這狗東西。”

    這時，一名冷傲青年，從啟身後走出，怨毒的盯著林牧。

    “永齊，堂堂族嫡係，張口竟如此臭氣熏天，你的教養呢？”

    淵樓冷著臉道。

    永齊聽了，麵露不屑：“燕支，不要在我麵前擺出一副長輩的樣子，你早已被我族驅逐，不再是我族成員，你沒資格教訓我。”

    對於如今的族，淵樓已是徹底死亡，他知道要是再不整頓，族必會徹底腐朽。

    “啟。”

    他看向啟道：“還要感謝你跑到這來，否則你要是在永之島，我要對付你還真會萬分棘手。”

    永之島，高手如雲，在那他想對付啟的話，難度起碼要增加十倍。

    “對付我？”

    啟唇角勾起濃濃的諷刺，“就憑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強行去闖昆吾山，已變成一個廢物了？還是說，這三萬年功夫，你就能恢複到巔峰？”

    “哦，或者你是想依靠身邊的茶縹緲？我承認他的實力是不弱，但你以為我上次吃了虧，這次還會毫無防備？”

    在這蘇麻島，因為大量劍氣的存在，魂力被阻隔，連林牧的魂力和天眼都失效，所以啟也無法看出淵樓和林牧等人的修為。

    他也隻注意到了淵樓和林牧，旁邊的秦越、殺主和夏周元，被他完全忽略。

    這三人，他從未見過，想必也不是什有名之輩，自然也不可能是高手，他懶得去注意。

    在他說話的時候，四道身影，從他身後一閃而出。

    看到這四人，淵樓臉色微沉，這四人他都認識，是族的四位長老。

    四位長老的實力也很強，三個上位老祖，一名巔峰老祖。

    “四位長老，你們這是要幫啟對付我嗎？”

    淵樓冷聲道。

    這四位長老，過去便一直支持啟，對於他們的出現，淵樓倒不是很意外。

    “燕支。”

    那個巔峰老祖長老歎息一聲：“你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不該回來。”

    “你一回來，很容易打破族的穩定局麵，讓我族再次陷入內亂，而你當年修為盡廢，沒可能再擔任族長，為今之計，我們隻有盡快鎮壓你，不讓族其他人知道你回來了。”

    淵樓聽了，不怒反笑：“他啟，為了爭權奪利，設局伏殺我，結果害死我妻子，讓我成為廢人，難道在你們眼，他就一點錯都沒有？你們就這鐵了心要支持他？”

    “什是對？什是錯？”

    那巔峰老祖搖搖頭：“燕支，你也不小了，還是別再說這種幼稚的話，對我們來說，一切有利於族的行為都是對的，一切妨礙族發展的行為就都是錯的。”

    “我明白了。”

    淵樓平靜下來：“所謂對錯，與道德正義無關，完全由是否符合家族利益決定，對嗎？”

    “燕支，過了這多年，你總算明白這個道理。”

    啟漠然道：“可惜，你明白得晚了，要是你早點明白，這次就不會跑回永之海來。現在你回來了，那為了家族利益，我隻能將你擊殺。”

    “不，不晚。”

    淵樓道：“以前我真是顧忌太多，決定身為同族，你還是我的長輩，我殺了你就是有違道德，這樣會不會在犯錯？現在既然我知道，原來家族的對和錯，與道德正義無關，隻在乎能否給家族帶來利益，說的更直白點就是誰的拳頭更大，那我就再無顧忌了。”

    “哼！”

    啟冷哼一聲：“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也罷，今天我就徹底打碎你的驕傲，讓你認清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