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張喝完了七鮮湯還有重新找回了希望後，楊凡也對接下來的治療充滿了期待。

    看到時間也不早了，楊凡對著女人交代了煮藥還有用藥該注意的事項後，便離開了這個小又溫馨的家，來到不遠處的酒店住下。

    躺在床上的楊凡，看著天花板，想著接下來的治療方案。

    老張的情況遠比自己想象的嚴重，甚至於他的情況比起醫院那個乖巧的小女孩更嚴重，他就像一盞油燈一般，僅剩下最後微弱的火苗。

    而楊凡的七鮮湯，除了像一雙大手護著這盞油燈的火光不被熄滅以外。就很難去讓這盞路燈重回以前燈火通明的光亮。

    “針灸？”楊凡躺在床上，突然想到自己所學到的初級醫學中針灸，也想到針灸的原理，就是因為針灸的效果是固本培元，能夠增加抵抗力和免疫力。但，楊凡很快就放棄了，因為老張這個化療和進口藥摧殘後的身體完全不適合針灸，想到這，楊凡又再次想起了老張病曆上的那隻知道“吸血”的診斷過程，更加沉默了。

    在楊凡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時候，祁連老先生也在觀察著病房的小女孩症狀。他比起楊凡來說，他沒有太多的畏手畏腳，反倒是在治療方麵上膽大心細。

    在楊凡不在的一天時間，祁連老先生調試了五次配方，每一次調試都是他依據他自己的經驗改變劑量。

    同樣，也在這五次調試中，每次試藥的人都是祁連老先生自己。

    他這種專研精神還有以身試毒的勇氣，讓這家醫院配合他的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心中都充滿了敬佩之情。

    他們可沒有勇氣為著他們所曾經熱愛的醫學付出這大的代價。在他們眼，現在所工作的醫院工作，已經不再是曾經熱愛憧憬著救死扶傷的理想，而慢慢變成是一份拿著工資讓人羨慕的工作。

    這也是為什現代醫學除了在儀器還有藥品上發展迅速，卻無法在個人技術還有經驗醫學上有所發展的真正原因。

    現在的醫生，認知和以前不同了。

    這也讓他們看著祁連老先生除了敬佩以外，燃生不出其他想法。

    在祁連老先生以身試藥的時候，楊凡已經抵不過旅途的勞累，沉沉的在床上睡去。

    今天，他難得又做了一個夢。

    夢的他，難得回到了他和中醫有著不解之緣的那個下午。

    那時候他經曆了安醫生對麵店老板的欺騙，懷疑著自己所兌換的醫術有所問題。但是，他在看見林婉婷受傷後，他為什還是選擇用中醫去解決林婉婷當時的傷疤。

    這種有點不合理的疑惑，讓現在思維慎密的楊凡在夢中陷入了沉思。

    莫非是藥方問題？夢中的楊凡突然想到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