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公子回來了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雨墨公子 本章:外篇 公子回來了

    易水寒見唐魚兒真情畢露,想起她做過的那些事,不由得讚歎這個女子真是少有的豪傑,愛也愛得,恨也恨得,從不做小女兒的姿態,這一想,心底再也興不起鬥嘴的興致,也不忍心再和這個女子為敵,表情變得柔和,心中一軟,溫聲道:“唐妹妹,咱們別一見麵就彼此不想讓了,說到底,咱們都是難以割舍思念的可憐的女子罷了,正應該彼此支持,怎還這般為敵。”

    唐魚兒見她說的真摯,聽到那聲妹妹的稱呼,更是覺得舒服,她又何嚐真的恨過易水寒,隻是不能被她比下去罷了,聽易水寒如此說,唐魚兒反倒不好意思,也陪笑道:“易姐姐,剛才是妹妹錯了,其實妹妹聽到姐姐在夢中說的那些話,早就被感動的不行,姐姐才是那個用情最真也最苦的人。”

    “傻妹妹。”易水寒感歎一聲,握住唐魚兒的小手,兩人相視一笑,過往的不快如清風雨露一般消失在風中,一點不留。

    蘇白齊見兩人幾句話後便化幹戈為玉帛,倒省去了一樁麻煩事,剛才還流著淚的臉不自覺也跟著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唐魚兒見他笑的可氣,不由得惱怒,伸手在他身上打了一記,道:“你笑什?都是你這個呆子喜歡沾花惹草,才惹下這多情債,不隻害了我和姐姐的終身,不知在哪還有一個林語軒呢,想想真是可氣!”

    蘇白齊不敢還口,但心底不由得好笑。我沾花惹草?易水寒和你又有誰是我主動招惹的?語軒?她可是第一個住在我心的女人。你還要嫉妒不成?

    易水寒也不知道蘇白齊怎想的。隻是雖然和唐魚兒一笑泯恩仇,對於蘇白齊她還是保留著自己的那份驕傲,有些話,在夢說說還行,醒著的時候,她是不會說的,雖然一直在心想假如蘇白齊能活下來,自己一定要怎怎樣。可是,如今蘇白齊真的出現在眼前,易水寒倒真的還放不下自己的那份孤傲,雖然思念催人老,可是,有些時候,有的尊嚴,還是要留點的。

    易水寒表情變得冷漠,招呼一下站在蘇白齊身後偷偷的看著蘇白齊的慕雪兒,指著她問蘇白齊道:“你還記得她?”

    蘇白齊不知易水寒要說什。隨口回道:“認識,蘇州沁香樓的花魁。慕雪兒小姐。被李宗才在泉城外救到泉城的。”

    易水寒冷冷一笑,剛要說這個女人一直為了你魂不守舍之類的話的時候,慕雪兒卻突然說話,雖然表情羞澀,可是話語堅定:“我不是在泉城城外被李將軍救的,我是被他從蘇州直接請來的。”

    “哦?”蘇白齊麵目上露出驚訝,不知道李宗才為什要騙自己。

    慕雪兒見他不解,繼續解釋道:“李將軍知道蘇大公子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因此把我請來,想讓我趁機和你培養感情。讓你在乎我。”

    旁邊還在數螞蟻的梁宅聽到這話也是一陣驚訝,走了過來,蘇白齊更是詫異,李宗才是想要做什?讓慕雪兒跟自己培養感情,以自己的個性,若是真的在乎慕雪兒,自然會極為在乎泉城的,隻是,泉城城的安危自己本來就極為在意,難道是李宗才不相信自己,所以想用慕雪兒來牽製自己?

    易水寒見蘇白齊不解,突然想起一事,道:“我在泉城的時候,見李宗才極為在意十年前在魔醫穀一戰背後的事極為在意,莫非,他猜到了你的身份?”

    蘇白齊搖搖頭,自己的那個隱秘身份,任憑他是大羅神仙下凡也不可能猜到,隻是,易水寒這說,莫非李宗才真的是嗅出了一絲詭異,因此下賭注在自己身上?

    梁宅沉吟半響,道:“看來李宗才此人的野心不小,誠澤皇子還記得下臣在揚州說過的話?”

    在揚州說過的話?蘇白齊片刻明白,那是自己跟於師弟重遇的那一天,在揚州聽雨閣舊部喝酒,梁宅在酒席散後叫住自己,跟自己說了一番話,隻是這跟李宗才有什關係?

    梁宅見蘇白齊還是沒有想到,提示道:“下臣那日說,李宗才此人雖然一向謙和示人,但是城府極深,是皇子日後最大的對手。”

    蘇白齊片刻明白,他當日是說過之話,那如今再提的意思是也許李宗才真的有針對自己的陰謀,蘇白齊冷冷一笑,這個李宗才是想這天下想的瘋了吧,竟然連自己都想算計,難道他不知道若是知道的真相,他爭奪天下的困難又要多上幾分?蘇白齊又想起剛剛梁宅所說李宗才昨日還在泉城傷了易水寒,心中更是憤怒,看來去泉城,跟李宗才要算一算賬了。

    易水寒此時似無意的又說道:“我昨日在城頭觀戰,見明明江白城占據上風卻下令退兵,我猜想他和如今的朝廷之間似乎也有點什嫌隙。”

    說這話,自然是易水寒覺得這對蘇白齊有幫助,隻是她不想表現自己對蘇白齊的關心,因此裝作無意,似在自言自語。

    蘇白齊剛才隻顧著易水寒的傷勢,也沒有在意江白城來到泉城這個消息,此時易水寒一個提醒,蘇白齊立時想起,前仇舊恨湧上心頭。

    唐魚兒更是激動的牙齒緊咬,恨恨道:“這賊子殺我十三哥,這一次,在不能放了他!”

    蘇白齊點點頭,道:“十三公子的仇自然要報,看來這次來泉城,又是一場腥風血雨呢!”

    他神色悠然,目視遠方的泉城城,雖然泉城城的輪廓都難以看到,但蘇白齊可以斷定,泉城將是十年前魔醫穀之後,再一個風雲際會的地方!

    易水寒聽他口氣,似乎決定了回去泉城,擔憂道:“你準備就這回去?”

    蘇白齊冷笑一聲道:“自然!”

    易水寒有些驚訝:“就咱們幾個人你想去找江白城和李宗才算賬?”

    “那又如何?”蘇白齊的眸子更多的是自信。雨墨門大公子從來不少這種睥睨天下的傲氣。

    易水寒還是不放心:“泉城城可都是他的人馬。你莫忘了。你那個於師弟也和我撕破臉皮了。他可是指望不上的!”

    舒傑聽到這話,心中一怒,於南秋,哼,當年那個跟屁蟲似的孩子竟然敢這做,這次去泉城自己也繞不了他!

    蘇白齊卻不氣不惱,從剛才聽到於南秋不肯去救自己他就一直不曾在意,此刻。更是不放在心上,淡淡道:“於南秋於師弟,他在我手還翻不了天!”

    看著蘇白齊目空一切的豪氣,易水寒心中一動,這種表情在他臉上出現,真是久違了,自己還記得當年那五個消息告訴他的時候,自己也曾替他擔心過,可是每次他都一笑置之,臉上的表情和此刻一般無二。心中一安,易水寒想到。罷了,有他在,自己又何須擔心什,即使這次他敗了,自己陪著他就是,雖然不肯承認,可是,自己這一生,是都跟他在一起的了。生與死,都隻是為了他的。

    唐魚兒心中更是無比的幸福無比的甜蜜,自己的男人,是這一個英雄,自己難道不自豪?

    慕雪兒的心更是越陷越深,本以為自己說出這件事他會驚訝,會憤怒,那都可以理解,隻是,他竟然沒有絲毫的異樣,如同談論晚飯吃什一般平靜,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女子的劫難。

    泉城內,李府大廳中,得知易水寒慕雪兒梁宅三人趁夜逃離的李宗才大發雷霆,往日謙和儒雅的他在此刻方顯出一方義軍首領的氣勢,隻是,昨日自覺敗給易水寒的他此時的心滿是恐懼,若是昨日白日易水寒走了也便罷了,可是在晚上自己與她爭鬥之後反倒走了,李宗才心沒有底,如果蘇大公子沒有死,李宗才不敢去想這種可能性,雖然自己手下兵將過萬,可是麵對十年前威震天下的大公子,他甚至連反抗的心都不敢有。

    昨晚在大廳值夜的丫鬟婆子跪倒一地,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愁眉不展不停的走來走去的李府主人,知道自己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可是,真的,昨晚的事不能怪他們,那兩個黑影如鬼魅一般出現,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能阻擋?

    李宗才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易水寒走了,總得找個人發泄自己的憤怒和,恐懼吧。誰讓這些人倒黴,昨晚在大廳值夜,誰讓他們倒黴,讓易水寒在他們麵前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易水寒離開。

    而另一方麵,看著旁邊似笑非笑的張豺狼和於南秋,李宗才心底一歎,自己的怒氣倒是好平息,可是,得給這兩個與自己同為義軍首領的人一個說法吧,不忍的揮揮手,李宗才道:“把這些人都拖下去斬了!”

    “老爺饒命啊。”丫鬟婆子們的求饒聲此起彼伏,響遍大廳,可是,在李宗才怒氣不消的時候,誰敢給他們求情,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死道友莫死貧道,李府眾位侍衛摸摸自己的脖子,還想讓它在自己的身上多呆幾年呢,不敢反抗李宗才的決定,上去準備將一眾丫鬟婆子拉下處死。

    求饒聲還不間斷,還是沒有人敢替他們求情。李仇儲心中不忍,可是身為人子,豈有當麵否決父親話語的道理。李仇精則一點都不想替他們求情,自己還生氣呢,慕雪兒走了,自己的一片癡情化為流水,本以為蘇白齊一死,父親就會把慕雪兒賜給自己了,昨日興奮的難以入眠,可是如今,李仇精看著下麵求饒的丫鬟婆子,心中冷笑,父親說斬首,還真是便宜了你們,要是我,非得將你們五馬分屍不可!

    求饒無用,眼看一眾丫鬟婆子就要被侍衛們拉下,旁邊一直眯著眼睛沒有說話的張豺狼突然開口:“李將軍且慢!”

    李宗才一愣,不知道張豺狼又有什蛾子,話說易水寒算是如今泉城三方義軍都在意的人物,讓她就這在自己的地盤逃走。自己確實還有推卸不了的責任。可是自己已經殺了昨日值夜的所有丫鬟婆子。難道還不夠?張豺狼還想要自己做什?

    李宗才心中沒底,問道:“張將軍有何話說?”

    此時,丫鬟婆子們求饒聲停了下來,侍衛們也暫時停止了把他們拉下去的動作,整個廳中所有人都看著張豺狼,心中不確定,這人到底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還是嫌殺人太少的修羅。

    張豺狼掃視一眼。麵上露出笑容,衝李宗才道:“將軍何須如此動怒,這些下人們也沒犯錯,想那易水寒和梁宅是何等的高手,又豈是他們能阻攔的住的,還請將軍手下留情,饒他們一條性命。”

    此言一出,所有丫鬟婆子們心中大喜,感動萬分,不停的磕頭。口中說著感恩的話,侍衛們又何嚐不是心底一鬆。這些人平日也算認識,真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也不忍心呢,如今有人替他們求情,還是陝省義軍首領的弟弟,身份不低,李宗才應當會給他麵子吧?

    而李宗才此時卻是心中詫異,這個張豺狼人如其名,向來不是吃齋念佛之輩,說道心狠手辣,天下這些義軍之中,還沒有能比得上他的,怎今日這好心腸了?即便他不怪這些丫鬟婆子,可是我李府死上幾個人和他有什關係,他怎會開口求情?

    隻是聽到梁宅的名字,李宗才心底冷笑,總算明白了張豺狼的心意,自從朱雨玄說出了魔醫穀外張豺狼與張鴛鴦暗中商議的計策,李宗才便知道張豺狼來泉城救援隻是為了蘇白齊,而不是想要救李家,如今蘇白齊既然死了,他也沒有在泉城待下去的必要,可是既然來了,泉城城圍不解,他也不好離開,畢竟那些計策隻是他暗中進行的,如今的他還不敢和泉城方麵撕破臉皮,明刀明槍的幹。但是不能明著來,還可以暗中搗鬼,如今易水寒和梁宅一起逃離泉城城,梁宅正是於南秋的人,正是挑撥自己和於南秋關係的時候,他怎會錯過。

    李宗才腹中冷笑,這些事情自己怎會不知道,隻是自己也是苦於泉城城形勢危急,不便多樹敵人,才不揭破,可是,你張豺狼想要計算我泉城也是不能。

    李宗才並沒有如張豺狼所想糾結於梁宅的問題,反倒借機道:“既然張將軍替你們求情,那今日便饒你們一命,你們好自為之。”

    場下跪著的丫鬟婆子鬼門關撿來一條命,自然高興地必行,頭如搗蒜般在地上磕個不停,一會感謝李宗才,一會感謝張豺狼。

    李宗才不勝其煩,一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屏退了丫鬟婆子,李宗才依舊愁眉不展,看向張豺狼和於南秋,擔憂道:“如今事已至此,該當如何是好?”

    於南秋並不答話,張豺狼卻若有所思道:“李將軍覺得易水寒一行逃出泉城了?”

    李宗才神色一怔,道:“張將軍此言何意?”

    張豺狼胸有成竹,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泉城各處城門防衛森嚴,他們雖能逃得出李府,不見得能逃出泉城啊!”

    李宗才恍然大悟,道:“不錯,也許他們現在還在泉城中,仇儲。”

    “在!”李仇儲聽到父親問話,趕忙答應。

    李宗才一邊思索,一邊命令道:“你帶領一般人馬,去城中挨家挨戶搜素,在張貼告示,說有朝廷奸細入泉城,每家都不許收留生人,否則軍法懲治!”

    李仇儲道一聲“是”領命而下。

    張豺狼見李宗才迅速做出決定,雷厲風行,心中不由一讚,接著補充道:“還請將軍詢問幾個城門的守將,昨晚有沒有可疑情況。”

    李宗才點點頭,一一吩咐下去。

    正說話間,門外有人來報“將軍,雨大一行人回來了!”

    雨大回來了?得知這個消息的李宗才大喜,昨日夜間接到許久不曾露麵眾人都以為全軍覆沒的胡不屈的飛鴿傳書,得知原來前些日子小巫山一戰,胡不屈最終血戰重出重圍,隻是傷亡不小,因此這些日子一直在魯東的一個山頭休整,這幾日休整完畢。又得知泉城陷於危難。因此想要來幫助李宗才。可惜不知道泉城城何處防禦鬆懈,不敢輕易率領兵馬前來。如今泉城兵困馬乏,更是敵眾我寡,李宗才整天愁眉不展,日夜思量去哪尋求援兵,得知胡不屈一部還在,自然欣喜若狂,連夜就派遣自己的侍衛更從於南秋處借來雨大出城迎接。

    如今。雨大回來了,那,自然胡不屈也要來了,雪中送炭,莫過於此。

    剛剛還在為易水寒出走生氣的李宗才此刻的心情與剛才想必無異於冰火兩重天了,急急道一聲:“快請!”

    門外傳來一聲爽朗的笑聲:“李將軍,於大帥,張將軍,哈哈,天下幾大義軍首領都在這了。俺老胡來晚了!”

    胡不屈?李宗才愣了一下,怎他也來了?隻是馬上。李宗才換上一副親近的笑容,一邊向著胡不屈走著,一邊笑道:“李某人泉城區區小事,勞煩眾位英雄都要前來,真是愧不敢當啊!”

    說著,李宗才胡不屈於南秋張豺狼四人互相拜了拜,說了些客氣的話,這才入座。

    一坐下,李宗才便問道:“李某人沒想到胡將軍會來的這快,昨晚派出侍衛,本以為胡將軍會分析一下形勢,才會帶兵前來,沒想到今日便來了!”

    胡不屈笑了一聲,道:“李將軍以為俺老胡是帶兵來的?哈哈,錯了錯了,大隊人馬來泉城肯定要商議商議,小心行事,隻是俺老胡心急難忍,因此跟著將軍的侍衛先來了!”

    李宗才恍然大悟,陪笑道:“多謝胡將軍費心了,那李某人先擺酒給胡將軍洗塵!”

    胡不屈哈哈大笑,客氣道:“何必費心,何必費心。”

    那邊廂李宗才卻早就吩咐下去,擺酒設宴,不一會兒功夫,酒菜收拾妥當,正在閑聊的於南秋李宗才胡不屈張豺狼四人入席,就請胡不屈坐了個上首第一位,於南秋第二位,張豺狼第三位,李宗才第四位作陪,因為李仇儲在城內挨家挨戶尋找易水寒,沒有回來。因此陪在下首的便隻有李仇精兄弟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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