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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璞吃過晚飯,李總還沒有回來,她清楚吃完晚飯是玉音練芭蕾的時間。
剛好這會出去,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人知道。
她尋思著,估計自己回來剛好李總進門,於是開著車出了別墅大門。
一路上,她總是覺得心神難寧,隻是一個白淨書生樣的男人而已,為何心底的恐慌越來越強烈。
為了早點知道原由,她開著車快速出了清水市。
到了環山公路上,這車流稀少,她更是把紅色法拉利的油門直踩到底,在路上劃過一條紅色的線。
她的車開到半途遇到一座大山時徑直朝著山撞了過去,撞上山之後,車沒進了山體中,消失不見。
玉音這一曲跳完,看著傻站著的玄穀,她笑得很開心,這個男人,還真有意思,就看個芭蕾舞,竟看癡了。
她伸出手在玄穀麵前搖了搖,玄穀才回過神來,眼睛緊緊盯著她。
玄穀突然問到,“你家有沒有七弦琴或者五弦琴”。
玉音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你要用琴做什?”
“我給你伴奏一曲”,玄穀回。
玉音饒有興趣的看著他,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琴到是有,不過你自己去挑吧,在二樓”。
玉音完給自己放了一首鵝湖,不再理會玄穀,自顧自的跳了起來。
玄穀一個人來到二樓,入眼全是樂器,一邊的牆上掛滿了他認識的樂器,對著的牆上掛得他都不認識。
這個房間,是玉音母親和玉音一起收集樂器的地方,中西方各種樂器都收納其中。
房子正中放著一架鋼琴,白色非常典雅的款式。
玄穀看著房子的所有樂器,就覺得當中這架白色鋼琴很漂亮,心中尋思,這到底是個什?外形確實好美!
玄穀這會覺得這個時空真的充滿了迷,根本是自己那個時空的人無法想象的。
算了,趕緊拿了七弦琴下去好了。
玄穀走過去,拿一把七弦琴,又拿了一把豎笛,這才轉身下樓。
玉音一首鵝湖方跳到最精彩的地方,玄穀過來她根本沒有分神去理會。
而下來的玄穀,再一次被玉音的舞姿迷住,眼睛的光芒更甚剛才。
看著聽著,他幹脆席地而坐,把七弦琴放到麵前,豎笛用法力托在空中。
他先閉上眼,仔細聆聽鵝湖的節奏,手指在七弦琴上麵空按,等到熟悉了,他的手指動了起來,輕輕在七弦琴上佛動起來,優美的琴聲從他指尖傾瀉而出,漸漸地聲音竟蓋過了玉音音響的樂聲,而豎笛也被他吹了起來。
玉音聽到舞曲的聲音變了,很疑惑的看過去,隻見到玄穀閉著眼坐在地上,手上在撫琴,嘴邊還吹奏這一管豎笛,兩個樂器同時發出聲音,合奏到一起,聽起來特別的動聽。
這次換玉音愣住了。
這些樂器自己也是會的,可若想如此隨心所欲去彈奏那是不可能的事。
古樂器的智慧不是鋼琴、提琴、手風琴這些西洋樂器可比的,難度之高讓玉音都不得不承認自己實力不足,而玉音在很早以前就拿到了鋼琴專業級評分最高等級,證書都放著好幾年了。
可這古琴,玉音下過諸多苦工也沒有多大的進展,麵前這個男人,明明就是古樂器絕對的大師!
玉音聽著玄穀彈奏出來的樂曲,節奏竟完全和鵝湖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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