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流感真是恐怖,前腳剛讓家人注意,後腳自己就著了流感的道了,還望大家多多注意,感冒發燒上班有點力不從心的碼字,還望見諒
……
伏完原本就是家室顯赫之人,祖上伏湛任大司徒,死後追封“不其候”,子孫後代永享爵位,傳到伏完手中,令他官路平步青雲,年紀輕輕就任侍中,侍奉過漢桓帝,更娶了漢桓帝長女陽安長公主,地位更加尊崇,同時也追隨過“三君”的腳步,簡直就是兩朝元老兼皇親國戚。
與何屠夫不一樣,何進靠著女兒得到天子寵幸才一躍成為皇族親戚,而伏完與當今天子的關係即是姐夫,又是輔政大臣,這說話的分量自然也不比何進輕到哪去。
伏完在朝中獨具影響力,連鍾繇、王子服等老臣都願意以他馬首是瞻,大將軍何進與十常侍張讓等人都極力想要拉攏他,因為他二人知曉,一旦拉攏伏完與自己同氣連枝,在朝任何提議通過的可能性將更勝一籌,在外眼線的開闊性也將更加嚴密。
隻可惜,二人幾番拉攏伏完都顯得兩不得罪,裝模作樣,故賣老態。
伏完之所以得到朝中大部分老臣的擁戴,不僅僅得力於他的身份,還有他昔日與“三君”的交情。當年“三君”一事他入世未深,且人微言輕並未幫上多少忙,但“三君”落難之際,他不顧避嫌力勸天子,甚至遭到天子的貶罰不以重用多年,直到天子臨終駕崩之際,才匆匆將他召回,任命為輔政大臣,自此朝中老臣對他信服不已。
這日伏完在府上書房,潛心研究如今朝廷局勢,突然有家奴入室稟告,偏將軍王子服求見。
“子由來了?”伏完放下手中筆杆,繞到桌前,向家奴揮手示意道“快快有請!”
“是。”那名家奴低頭弓腰應了一聲,便轉身出了書房。
伏完仰著長眉望著門外陰晴不定的天空,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憂。
王子服這邊帶來的消息應該不會是壞消息吧。何進大軍如此神速平了西涼叛亂,委實是出人意料。不過也好,正愁著沒法子救陳逸與竇戚二人,他們回來也好,在朝上多一個替其求情之人。
可是……
伏完想到這摸著額頭,不禁煩惱起來。
沒過多久家奴便領著一個三十多歲衣冠楚楚的男子進來,側身指引男子自己邁過門檻。男子著一身素樸衣裳,不顯華貴也不似酸貧,腰間係著一條白玉腰帶,足以映現其身份,不是普普通通的百姓人家。
眉頭頗憂,快步走到伏完麵前,拱手一揖道“子由見過大人。”
“子由何事令你眉頭不展?”伏完也是擅於察言觀色之人,當王子服踏入書房,就已經察覺到他容色異常,開口第一句話便直戳主題問道“可是又收到什風聲?”
王子服在朝任職偏將軍,不日前被調至管理城門督防,就在今晨他登樓巡視之時,恰巧遇上百加急的探報,轉念一想可能天大的事情,就動用權利將其攔下,一經過盤問才知道,不過是何進提前派回來通知不日抵達洛陽城的探子。
“是。”王子服撇頭歎了口氣,“今早我在督查城防之際,截下一名探子,本以為是什要緊的軍務,誰想到不過是何進那廝提早派回的探子。”
“唔?”伏完沉吟了一下,抓住王子服的胳膊,忙道“可問出什?”
“一打聽不過是何進那屠夫伐功矜能的手段。”王子服悶悶一哼道“真是市井之徒,狂妄之輩!”
“這個何進,仗沒打幾場,邀功起來可是陣仗十足啊!”
“可不是嘛。”
“不過眼下他是替朝廷解決了件麻煩事,就由著他猖狂一陣子吧。”
說了這些話伏完自知王子服帶來的不是什太過壞的消息,於是隨口應了幾句,便轉口問道“十常侍哪可還有什動作?”
“據宮中內侍傳來消息,張讓等人這幾日神秘兮兮,常常聚在一起聊些什,但具體內容卻無從知曉。”
“秘密聚會?”伏完皺了皺眉,“多半是聽到何進即將凱旋而歸,擔心向他興師問罪。”
“若是如此,對咱們豈不是好事一件。”
“別高興得太早,何進雖然是個慫包,但他身邊的人可不凡聰明之輩,尤其是那個迷一般的雲襄。”提到雲襄的名字,伏完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精光,陷入深深地思考當中。
“大人所言極是。”王子服低著頭道“何進自入朝為官以來,素無作為,若不是招攬了一下有能之輩,他焉能安坐大將軍之位。”
“嗯。”伏完不經意間應了一聲,想到王子服還在當差的時辰,忙提醒道“子由,這會還未到你離職之時,你還是速速回到自己的崗位上,以免落人口舌。”
王子服微微一怔,心中覺得伏完還是有些刻板,但嘴上也不好直說,隻好拱了拱手,離開伏完的書房。
沒過多久,府上管家突然走入書房,向伏完稟告道“大人,府外有人求見。”
伏完心中一疑,問道“是誰?”
“荀緄之子荀彧。”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