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塗瑞來到圖書館,領了好多的書,塗瑞都不幫忙,我一個人捧著一大摞的書,胳膊漸漸的就有了酸疼感,一出了圖書館的大門,我手中的書開始搖搖欲墜,我咬住下嘴唇,努力的想讓身體保持住平衡,可是胳膊不聽使喚,就在書快要掉落的時候,一隻手幫我撐住了書的最下麵,塗瑞一把拿過了我手所有的書,一直幫我把書拿回了教室。
教室空無一人,我奇怪的問塗瑞:“誒,那個教室為什沒有人啊?”
“體育課。”塗瑞。
“體育課?”我不明白什是體育課。
塗瑞把書放到我的桌子上,然後坐回到他的座位上,我也坐回自己的位置,我雖然不明白大家為什都不在教室了,可是塗瑞在這,我就感覺安心了一些。我看著桌上的書,什地理、數學、語文我完全都看不懂,密密麻麻的寫的都是什鬼?
“喂。”塗瑞忽然話了。
我回過頭,他遞給我一張紙,我看紙上寫著:課程表。我回過頭奇怪的問他:“這是什?”
“你不認識字嗎?”塗瑞反問我。
我撇了撇嘴,正過身,心想這不廢話嘛,自己認識還問他做什。我看了看這個課程表,上麵寫著數學、英語什的,我理解這課程表應該是每要上的課。先抄寫下來,我又回過頭,問塗瑞:“誒,那個你可不可以借我一支筆和一張紙啊?”
“喂,你是來上學的嗎?”塗瑞忽然問。
“什?”我不明白。
“兩手空空的來學校,你一會兒要怎把書帶回去?”塗瑞問。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抱回去。”
塗瑞‘哼’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後拿了一隻筆和一本本子給我,我接過筆和紙,不解的問他:“你笑什?搖頭做什?”
“隻是覺得好笑。”塗瑞。
“為什?”我更不解了。
“沒什。”塗瑞。
“沒什是什?”我追問。
塗瑞沒有回答我,我見他不想理我了,又撇了撇嘴巴,轉身回去,我握著筆,又悄悄的轉過頭看了看塗瑞拿筆的方式,想學習卻怎都學不來,我按照自己握筆的方式在紙上寫了兩個字,簡直是慘不忍睹,沒有比對就沒有傷害,看著塗瑞那正正方方、漂漂亮亮的字,我隻能采取一種做法,快捷寫好字的省事做法,我把筆放到桌子上,我在心默念:會寫字的筆。我的右手食指指了指那支筆。隨後我便滿意的再次拿起那支筆,順利流暢的抄課程表,抄了一遍後我再次對筆施了法術,才把課程表和筆還給了塗瑞。
接下來的時間,塗瑞和我都很安靜,我挑了本曆史書看。我活了幾十億年,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過書上寫的這些事情,但是我在流星河是看見過的,現在把圖像轉換成文字,像是看故事書,還挺有趣的。
我正有趣的看著,忽然,塗瑞起身就往教室門口走去,我叫住他:“誒,那個你要去哪?”
“回家。”塗瑞丟下這兩個字就走出了教室。
回家?我不明白,不用上課了嗎?
我慌忙的抱起桌上的一堆書,去追塗瑞,這書真的是一個負擔,還沒有追上塗瑞,我就在樓梯口那兒摔了一跤,我跌坐在了樓梯那兒,左手的手臂和兩條腿的膝蓋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細嫩的皮膚立馬就滲出了血,我咬住嘴唇,眼淚在眼眶麵打轉,好痛啊。我手的書散落在樓梯上,到處都是。
塗瑞回來了,他看了我一眼,先幫我撿起了樓梯上掉落的書,然後他一手抱著那些書,另一隻手伸到我的麵前,問:“能不能走?”
我抬起頭,看著塗瑞,淚水凝住在眼眶。塗瑞忽然呆住了一般,他凝視著我,有那幾秒鍾,時間仿佛靜止了,我和他就這望著彼此,直到一陣震耳欲聾的鈴聲讓他回過了神,“快起來。”他扶我起來了,聲音溫柔了一些:“我帶你去醫務室,你還能走嗎?”
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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