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火辣辣猶如被炙烤般的疼痛。
在全身盡情肆虐著。
但是毆打我的妖怪們還是留了點情,不然可不是倒在地上感覺很疼的承度了。
“認命吧狐妖。隻要你現在交出精氣,再自己到委員會那去認罪,我們可以放你一馬。”
那個長著一張如同戴了鬼頭麵具的臉的隊長輕笑,富有磁性的聲音鑽進耳朵,像剃刀般切割著我的尊嚴。
“不……”
看著深邃的夜空,我有氣無力地說道,蓬鬆的尾巴也因為傷痛而縮進了長衫。
“絕不!”
朝著小隊長,我憤怒地吼到。
再次沸騰的血液讓身體恢複了點體力,我準備站起來迎接最後的戰鬥。
還在顫抖的身體,勉強從地上爬了起來。
????“瞧瞧你那副弱者才有的慘樣吧。在這掙紮對你會有什好處?委員會那坐著的都是些軟蛋,自己去認罪比總死在我們手好吧?”
我很想說。
‘你被委員會騙了。’
小隊長不明白我為什寧死也不去自首。
不過這不怪他,沒見過委員會行刑的人估計永遠也不會知道窩囊的做事風格下藏著的是什。
試圖將你從靈魂到肉體都絞成碎片的殘忍手段,對待妖怪如同牲口般的行事風格,如果不是那次正巧被選去給他們打雜,恐怕我也會被他們表現出來的形象給蒙蔽了。
委員會之所以沒在人前顯露這一麵,隻是為了躲過除妖師的偵查罷了。
如同海上的冰山,你能看到的永遠隻是一角。
“不用再說了。”
輕輕抖直衣衫,聲音也變得冰冷,對於苟活,我已不抱奢望。
“今天不管是誰先來,我都會跟你同歸於盡。”
我輕聲說到。
比起野獸般的咆哮,輕聲訴說反倒更具威脅。
畢竟隻有不確定自己能做到時才會用怒號壯膽,當你真能做到一件事時,咆哮隻會顯得多餘,如同陳述事實般的語氣才是自信的表現。
“還呆著幹什?給我上啊!他一個能把你們一群人都殺光?”
被語氣中的殺意給震懾住的妖怪們,在回過神來的小隊長命令下,向我發起了最後的進攻。
“去死吧!狐妖!”
各種各樣的咆哮聲中,圍住我的妖怪們撲了過來。
“唉。”
歎了口氣,我一邊祈禱很快就能解脫,一邊捏緊拳頭準備找個弱一點的家夥同歸於盡。
“住手!你們憑什欺負他!”
女孩的聲音像雷霆般炸響在這條小徑上,盡量睜開被揍腫的眼睛,我卻什也沒看清。
“別多管閑事女人,不然你也……啊!”
想趕走女孩的那位似乎受到了難以想象的重擊,發出的慘叫聲讓已經準備把我按倒的妖怪們停了下來。
“媽的,先把女人給幹掉!”
突如其來的女孩讓小隊長立即轉變了對象,恐怖的實力輕輕鬆鬆就能擊傷一隻妖怪,如果不優先處理她恐怕全軍覆沒都是件小事。
“一起來吧!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樣的人了,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
“上!給我全都上!”
沒有了之前的淡定,用怒喝指揮手下的小隊長因為女孩的援助而變得憤怒不已。
‘現在還叫她女孩的話,恐怕不合適了。’
被幾個妖怪看住的我默默想到。
‘該叫你英雄嗎?’
因為得到了別人的援助而興奮起來的我,穩住了還會不時抖動幾下的身體。
????看守我的妖怪被不遠處的戰鬥吸引,甚至連變出根繩子把我捆住的心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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