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太遠,以至於忘了為何而行。
一、
“你說什?雅慈失蹤了?!”
“是的。前幾天我們把她安排在龍程一中,讓她保護好一般學生,但昨天到現在我們都沒收到她的報告。”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長出一口氣後才緩緩說道。
“緊急事態的專家預計,雅慈應該被人殺害了。”
“有證據嗎?監控呢?你們tm都在做什!”
男人咆哮起來,雅慈是他的同胞妹妹,母親死了以後由自己親手帶大的,突然被告知死亡,任誰都要發火。
“別激動。專家隻是根據犯人的心理推測的,你要真想知道答案,就帶人去抓他吧。”
電話的人試圖安撫男人。
“他在哪?”
男人咬牙切齒地問到。
“雖然那家夥用異術破壞了監控,但根據路人的記憶和技術員的計算,那家夥很可能帶著你妹妹躲在了城西區的廢樓,那邊正要拆遷,已經遣散了居民,看樣子他也是故意留下蹤跡等我們去抓他。”
男人沒有說話,知道了地點後他的心情煩躁起來,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他猶豫著要不要先等隊友回來。
“媽的,敢動我妹!tmd找死!”
呲呲
口罵著髒話,他用力摁滅了香煙,發了條要出任務和地址的短消息給隊友後,男人決定自己先去看看。
一向冷靜的他因為親人的緣故失去了判斷。
而失誤,就意味著死。
二、
“求求你,我可以給你錢,請不要強奸我。”
哀求著男人的女孩被他捏住了脖子。
“真香啊。怎聞你都香。”
被奇怪的異香控製了思維,等到緩過神來時,已經被眼前的金發男人帶到了像地穴一樣陰森森的大樓。
丟棄著生活垃圾的地板、潮濕發黴的牆壁、老舊的電視播報著今天的新聞。
外麵也沒有人類活動的聲音,就好像進入了一個隻有她和男人的黑暗世界一樣。
捆住雙手雙腳的繩子比想象中還要堅韌,沒有人幫忙的話根本不可能解開。
完全陷入了絕境。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那種事,對於除妖師,我們族長規定得很死呢。”
落日的餘暉照在男人臉上,熠熠生輝。
“你!你怎會!”
“怎會知道是吧?很簡單……”
男人走近將一團肮髒的破布塞進了她的嘴。
“你們當中有內鬼唄。”
嗚咽著的女孩想要說什,但他充耳不聞。
風把外麵的味道送了進來,等的客人已經到了。
‘既然一個人來了,就別讓我失望。’
默默想著,將女孩拖到隱蔽處的男人激動得顫抖。
三、
我不是好人,相信我,善良從未住進我的心。
昨天下午的跟蹤以女孩的失蹤而結束,她從朋友的視線離開後就開始狂奔,為了不跟丟,我窮追不舍。
但在一條小路的拐角處時,我卻沒再找到她。
僅僅晚了一步的時間,跟在她後麵的我隻見到了一堵將道路封死的高牆,超過兩層樓的高度以我的體力想要翻越過去是完全不可能的。
到這,我算是失去了女孩的行蹤。
事發突然,再加上跟蹤別人的惡趣味,晚上的時候,我並沒有把女孩突然消失的事情告訴給蘿泗和影貓。
警察卻在第二天來學校把我帶走了。
我被帶到的地方也不是警局,而是一戶大宅中。
“先問一下,你是左小利嗎?”
“是的,我是。”
“那左小利同學,請問一下昨天下午的五點到六點之間這段時間,你都上去哪了?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
“我……”
坐立不安的我在問訊的警察前確實說不出來,畢竟是明目張膽地跟蹤別人。
要是那個女孩願意,讓我坐牢都行。
“請務必想起來,你可能是這世界上唯一知道蘇月小姐的下落的人了!”
詢問我的警察因為情緒失控,先站起來向我鞠了一躬後才嚴肅地說到,他的姿態絕對不是在跟人開玩笑。
“不妙啊小子。昨天你幹了什,竟然弄丟了除妖大族蘇家的人?”
影貓從肩頭緩緩現形,慵懶的聲音也變得淩厲起來。
“要是你不好好想的話,今天誰也救不了你了。”
鞠躬的人正捏著拳頭等我的回答,隻要有一點說得不對勁的話,恐怕今天我就走不出這家人的大門了。
“好吧!其實昨天……”
讀全了其中的含義,我將下午的事完整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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