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墨家地方真大真他媽有錢,偷他也不多。”哥幾個激動的看向霍至禮,都想知道下一步該怎辦?
緊握著樣式古樸的銅鑰匙,霍至禮低聲道:“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先去看看。”
想到上次的密室口所在,他進入車庫一路摸索,終於在角落找到了隱秘的鎖眼,鑰匙插入的時候他臉上的肌肉都在顫動,這場麵似乎回到了多年前……
不同於上次搜刮的那間密室,這間密室放得都是石頭,毫無特色的石頭在別人眼或許毫無價值,但在霍至禮眼卻都是無價之寶。
墨家的收藏如何他還會不知道嗎?解出的石頭哪有一次是切垮的?
愛不釋手的摸著正中央的那塊巨石,霍至禮的獨眼中閃爍著興奮與貪婪,黑烏沙的外皮黑的烏亮,看重量能有好幾千斤,都白出冰黑出綠,這要是切出上千斤的帝王綠,一個寒氏又算得了什?
“霍哥,到底有沒有啊?有的話咱們就抓緊時間吧?”
聽到上麵的催促,霍至禮壓抑著心中的激動揚聲道:“在這呢,讓老六動手吧。”
得到肯定的回答,這幫人麻溜給老六的挖掘機到地方,隻見幾鏟子下去寬敞的車庫就變成了一堆廢墟。見密室的洞口露了出來,老六下來計算了一下石頭的承重,回轉身開始給鏟鬥掛鋼絲繩。
仰望著最後一塊巨石緩緩離地,輕喘中的霍至禮目光灼灼,嘴角帶了抹扭曲的快意。
“墨似錦,你看到沒有,墨家的傳家寶是我的了!你們墨家幾輩子的積攢都是我的了!你有兒子又怎樣?你們墨家的東西你兒子一樣都撈不著,哈哈,是我的,全都他們是我的了!”
被請來的幾人沒時間瞅他在這發瘋,匆匆出了密室上了地表,準備裝好最後一塊石頭好掩蓋痕跡,這一來一去也一個多時了,還是抓緊時間盡早離開的好。
除了霍至禮在行動中動不動就感懷過去,這哥幾個是爭分奪秒的在趕時間,可惜,今晚他們注定是走不了了。
不遠處,秦龍漫不經心的給自己點了根煙,狠吸了一口才對墨陶然道:“安逸的日子過久了是真不行,剛才給他們打完電話我愣是在床上又懶了半分鍾,還是被你嫂子給硬催起來的。”
墨陶然默不作聲的瞥了他一眼,幽幽的眼神不知是在埋怨某人的態度不端正,還是在控訴對方在他這個單身漢麵前,顯擺他晚上睡覺有人陪,早上起床還有人叫?
大半夜家遭賊擱誰臉上都黑,這一眼掃過去直接就讓秦龍端正了態度,把吸了兩口的煙踩滅後道:“你確定咱們什都不做,就這傻等?”
別怪他閑的蛋疼還有心思抽煙,自打知道陶然老家進了賊,他就火急火燎的領著兄弟們殺了過來,哪曾想人家主人不著急?手拿攝像機在這老神在在的看熱鬧?知道他想幹嘛?
心估算著對方運出的石頭數量,墨陶然善心大發的解釋道:“以前把東西放這,是我以為這密室沒人知道,如今既然泄露了,今後這密室也就不保險了,借著他們的手把石頭都運出來也挺好,”
周圍的兄弟們集體抽了抽嘴角,連強盜都物盡其用,也忒精打細算了點。
秦龍暴汗的剛想點什,就見那挖掘機晃晃悠悠的又吊起一物,他驚訝的看向墨陶然:“陶然,你別告訴我這也是原石毛料?”好吧,完他知道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可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大的石頭當初是怎弄進去的?弄進去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後代子孫要怎弄出來?
沒理會秦龍的傻問題,墨陶然緊盯著遠處的石頭,心底突然有種怪異的感覺,父親這是他們家的傳家寶,這大的個頭放在地底,就是想告訴後代子孫非不得已不許打它的主意,可奶奶卻要用在關鍵的地方?如今它自己出來了,這算是關鍵嗎?
不對,奶奶當初好像不是這的,是怎的來著?是這石頭很關鍵還是……
“糟了!”
一聲驚呼驚醒了努力回想的墨陶然,他這才發現,自己閃神的功夫挖掘機上的石頭竟然掉了?是石頭太重還是鋼絲繩沒綁好?
秦龍他們是擔心,這大塊的石頭掉下去麵的翡翠會受損,知道實情的墨陶然卻沒那個擔心。
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那墜石下麵站著的,是他舅舅霍至禮。
石頭吊起的過程不過半分鍾,所以霍至禮仍舊站在密室口仰望著石頭笑,滿滿的密室被他一掃而空,這感覺很好,唯一可惜的是,他看不到墨家子知道後的表情了,不過想也知道,那場景一定非常美妙。
想到他走後眾人的反應,他忍不住暢笑出聲:“枉你們機關算盡,到頭來最後的贏家還是我霍至禮!”
砰地一聲,石頭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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