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著我們玩!”夜仙惠的劍是移開了,淩梓脩的劍卻沒那容易移開。
他冷著臉,用自己的劍指著機子的喉嚨,銳利的鋒芒自劍身而下,仿佛下一刻就會刺破他的喉嚨。
他討厭被人耍弄的感覺,連帶著看向機子旁邊的徐師弟也沒什好臉色。
之前在那座城,他的確是沒有發揮出應該屬於自己的實力,卻不代表他沒有實力。
“什能是是耍著你們玩?機門素來都有這規矩。”機子毫不在意指著自己,隨時有可能穿破他喉嚨的劍,“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其他人。”
如果機子不加上最後一句還好,可加上了最後一句,卻讓人怎聽怎覺得怪異,有種畫蛇添足的感覺。
“真正的機門在哪?”月仙聆不懷疑人前這個人的身份,卻懷疑自己現在所處的地方,機門就算再怎與世隔絕,也不可能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傳出去。
“不知這位師妹話什意思?機門就在你們腳下。”機子像是疑惑月仙聆的話,偏著頭的樣子看起來有幾分真實。
“我聽機門有個地方,是用來懲罰那些沒有完成任務的弟子的……”接下來的話不用往下,在場之人都心知肚明。
原本就麵色不善地淩梓脩聽見了他的話之後更是臉色一黑。
用來懲罰弟子的地方!
這!
機子麵色平靜無波瀾,“不知道你哪聽來的謠言,機門向來對弟子一視同仁,對於那些沒有完成任務或是犯了錯誤的弟子,都是婉言規勸。”
瞧這話的,冠冕堂皇,也不想想有沒有人相信。
“這就是機門。”機子堅持自己的法。
“諸位還是不要用自己心中的臆想來揣測你所不知道的東西,機門和其他地方不一樣,它的傳承也與眾不同,不需要那些有靈根的弟子,我們考慮的是悟性。”
忽悠人大概就是這忽悠的。
那副大義凜然,義正言辭的樣子,還真讓人不好在什。
徐師弟看著機子,眉頭抖了抖,他終於知道為什對方是機子,而自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弟子了,就論他這副麵不改色的樣子,自己就上在龍背上也追不上機子,認了吧……
唉……
這等講(忽)道(悠)理(人)的精髓,他什時候才能夠學會並融會貫通?
看像不遠處還在認真做著自己事情的人,恐怕還真以為自己是在曆練,也就眼前這些人,大概比別人聰明一些,也比其他人膽子更大。
玄元的人都知道機門是玄元七大頂級宗門之一,提起來的時候,那都是心懷敬畏的,哪想得到機門最深的學問是一本正經胡八道啊。
誰能夠忽悠的了人,誰忽悠的人多,誰忽悠的人地位高,那人可就是有本事的人,在機門內的地位也越高。
而偏偏就是這樣完全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完全不在情理之中的一個宗門卻成為了玄元的一大頂級宗門。
機子得憤慨,繁還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見過機子嘴皮子利
索的時候,自然也不信他現在表現出來的樣子。
月仙聆可不會被機子三言兩語給忽悠過去,她對機門就沒什好感。
一雙鳳眼看著機子,似乎在籌謀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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