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和尚勾唇淺笑,笑容神秘莫測:“這姑娘長得好看,又知書達理。”
徐媽在心暗暗點頭,對著呢對著呢,可不是長得好看又知書達理。
“還有呢?”
假和尚又笑:“就是有一點不好,這姑娘家貧。”
話完,又馬上接了一句,去補充:“家貧,隻是父母兄弟於她無助。但姑娘本人十分要強上進。格局並不差,甚至可以算是富貴。”
徐媽心犯了嘀咕。
給徐明朗介紹的那個姑娘,家世可是和她家相當的,怎會算是家貧呢!
她終於不再拐彎抹角:“師傅,你的這個姑娘,是屬兔的吧?”
假和尚搖了搖頭:“不不,這個兄弟一看就相貌堂堂,有股英豪之氣,應該是屬虎的。他的對象,是個屬龍的姑娘。有句老話叫‘龍虎相鬥,越鬥越火’。”
徐媽有些不樂意了:“沒聽過這話。”
她在心暗暗生氣。
徐明朗戀愛了,戀上了一個屬龍的姑娘,可是她卻不知道,還一廂情願的以為是自己介紹的那個。
實在是讓人
正在生氣的時候,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師傅你再算算,算算這個姑娘姓什,是幹什的。”
假和尚又搖頭晃腦了一圈:“這姑娘伶牙俐齒,又一腔正義,不是法官,就是狀師。”
徐媽的身子顫了一顫,她覺得自己眼前有些發暈——狀師,律師。莫非還真是陳雨?
她惡狠狠的瞪了徐明朗一眼,又去看假和尚:“這個,師傅是不是算錯了?明朗這孩子,最近可是交往著一個家世很好的姑娘啊!”
假和尚繼續搖頭晃腦:“唉,這屬兔的姑娘和這夥子犯衝啊,如果一定要在一起,肯定還要招惹是非,難以長遠。但是跟這屬龍的姑娘在一起就不一樣了。這姑娘可是旺夫運,跟這姑娘在一起以後,可是能遇難成祥的呀!”
話越,越是違逆了徐媽的心意。
徐媽不願意再聽:“哼,我管她什運!我家還用著什人來旺?何況,我看不是個旺夫運,是個掃把星!”
假和尚搖頭,深深的歎息了一聲:“唉!這是命中注定的事兒。而且我還算出來了,這夥子這個月月底,可是有一場劫難。但是會在為難中遇到這個姑娘,得姑娘的搭救轉危為安,然後兩個人在一起,日子會越過越美滿,生意會蒸蒸日上”
徐媽有些不耐煩了,強忍著沒跟假和尚翻臉:“好了師傅,就這樣吧。”
話著,從包掏出一千塊錢:“這是給師傅的潤金,謝謝師傅了。”
假和尚倒是也沒嫌棄徐媽的態度不好,樂的把錢接了:“行了,那你們忙著,我先走了。”
徐明朗跟在假和尚身後:“我送師傅。”
兩個人出了門,徐媽自己待在家悶悶的生氣。
她在想著,陳雨是不是真的和徐明朗好上了。
這個克星呀!竟然想找到她的家來興妖作亂。
她怎能容她!
她甚至在想,這個假和尚是不是收了徐明朗的錢,故意跑到她這兒來這些黑的白的?
電視可是沒少演這樣的情節。
哼,當她是那些沒見識的?
她氣鼓鼓的坐在房等徐明朗。
她想著,等徐明朗回來,一定要問個清清楚楚,如果徐明朗真的跟那個禍害在一起的話,那,她是死也要棒打鴛鴦的。
想進她的家門?想的倒美!
她氣呼呼的在家等,可等來等去,等了一晚上,也不見徐明朗回來。
假和尚已經鐵口神斷的了徐明朗會在本月底經受一場劫難。
而現在已經是5號,隻剩下五,這個月就過完了。所以,他必須要在五之內給自己安排一場劫難。
其實,靈感還是來源於他和陳雨在山遇難。
隻可惜,在他們遇難之前,沒有這樣一個類似神仙的假和尚提前對他的媽媽鐵口直斷。
所以他隻能人為的去導演一場。
陳雨隻是感覺,徐明朗今回來的實在太晚。
她想,也許是因為耽誤好幾的工作,他實在有些脫不開身。
她自然是能理解徐明朗的事業心的。
徐明朗回來的時候,手抱著很大的一捧玫瑰花。
女人這個物種,一見到花兒,就總會忍不住動情。
她歡歡喜喜的接了花兒,又拿手摟了徐明朗的腰,抬頭看他:“今會不會很累?”
徐明朗點頭:“確實很累。”
陳雨分外的乖巧:“吃飯了沒?”
“吃過了。”
“那你先去睡。”
“不。”
徐明朗拉了她的手:“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陳雨緩緩點頭:“好。”
徐明朗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我們要不要,再一起出去玩兒幾?”
這話,讓陳雨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他們不是剛剛才從玉龍雪山回來?
而且還經曆了九死一生。
並且,他們不是都有很多堆積的工作要做?不是應該先忙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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