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去。
對於這個世界來,這不過是無足輕重的數字而已。
生命的到來與離開,然後循環。
不知道從何開始,也不知道怎樣結束。
死很難,活著也很難。
死又很容易,隻要閉上眼睛往下一跳;活著也很容易,隻要離開台。
人活著的意義是什?
活著,各種意義的活著。
對於現在的杜秋來,活著還是死掉都無所謂。
以前一直活在“我要活著”與“不如死掉”的矛盾中,看到什危險就往上衝,還自顧自地認為杜純也是這認為的。
“救了一個人又因此而死與他們重聚。”這樣的想法。
現在的杜秋認為自己以前真是個傻。
是什時候開始出現的這種想法呢?永寂?藤籠?還是……每一次?
如果以前的她把自己的生命看作折磨,那現在的她把生與死都看作救贖。
哦,好吧,原諒她現在也還是一個傻。
“滴滴滴——”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把杜秋從思緒拉了出來。
杜秋現在正極其沒有形象地癱在床上——發呆。
她瞄了一眼來電顯示,僵住三秒後撲騰地在床上打了個滾在手忙腳亂地折騰中接了電話。
“喂?”杜秋一邊接電話一邊捋這自己滾亂的頭發,“老師有什吩咐啊?”
“杜秋,我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更壞的消息告訴你,你要聽哪個?”
“你先告訴我到底有幾個壞消息。”
“首先是關於永寂的結果出來了,如你所想,它自毀了。”
“蛤?那那個金屬盒子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猜嘛。”
“……還有呢?”
“恭喜你,由於完成了永寂,你成功的晉級為稱號夢境記錄師了。”
稱號夢境記錄師,達成條件似乎很簡單,完成一個一級夢境不論成敗。
杜秋沉默了一會。
“別再推遲了,上次就已經破例了。”顧梅歎了口氣,她的聲音在電話顯得有些疲憊,“你早就該晉級了。”
杜秋其實在八歲的時候就完成過一個一級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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