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雙眼己是中午,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敲門聲吵醒了。
太陽的光穿過厚重的窗簾布進來,炫得人雙眼微眯。
奇怪,她正躺在自己的房間,身上蓋著自己的羽絨被,打地鋪用的行頭散落在地中間,周圍的空氣有股子酒精的味道。
明明記得昨晚睡在魔鬼三少爺的門外啊,怎會睡在自己的房間?
唉,一定是發燒燒糊塗了,自己想睡舒服的大床所以溜回來。她輕輕揉揉額頭,感覺腦袋沒那疼,溫度也不再高。
手機嘀嘀響起,抓過來看也沒看接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急促的聲音,“喂,沉香,怎不接電話?出什事了嗎?”
這聲音非常悅耳動聽,就是在夢她也分辨得出它的主人是誰---夜宇辰。
水沉香抿了抿下唇,狠心地掛斷電話,將此號碼拉黑,手機扔到一邊。
他是名草有主,不可以和他聯係。
邊月的聲音在門外再次響起,“沉香,我可以進來嗎?”
“噢,等等。”
她竟然忘了有人在敲門,是邊月。她穿成這樣咋見人,掀開被子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趕快洗漱、換衣服。
“你別急,我沒大事,你媽媽來電話,讓你去家見她,有重要的事,越快去越好。”
水沉香一邊穿襪子一邊大聲嚷著“好的,謝謝你。”
……
蕭銀霜的家她還是第一次去,筆記本上記錄著住址,那是爸爸來時給她的。
其實,柳家的別墅並不難找,坐公交車也很方便,沒多久便來到她家樓下,通過保姆的帶領很快進了門。
“夫人在樓上接電話,你自己上去找她吧。”保姆極有禮貌,七拐八拐將水沉香送到樓梯口。
“謝謝。”
水沉香扶著木香樓梯緩緩走上去,二樓是餐廳和廚房,繼續向上是三樓,樓梯口第一間開著門,麵有細細碎碎的響動。
應該是蕭銀霜在打電話吧,就是這間,輕輕在門上敲了幾下,無人答複。
門開著自然就是歡迎的意思了,想來應該是蕭銀霜忙著接電話不方便招呼,水沉香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媽,我來了。”
奇怪,心跳好快,不知為何,每次見蕭銀霜都好緊張,仿佛她是母老虎一般,會生吃活吞她似的。
叫了幾聲沒人應,她壯著膽子繼續邁步向前走。通過玄關是個門廳,很大很寬敞,有沙發和茶幾,更有酒櫃吧台,但是,卻沒有見到蕭銀霜。
水沉香眉頭輕輕蹙了蹙,繼續往麵,奇怪,越往麵走越感覺不對勁,過了書房應該就是臥室了,門口的地上散落著男女的衣褲,一直蔓延到麵……
不和諧的聲音陣陣傳來,聽音識圖,她的腦中瞬間有了畫麵感。
水沉香又不傻,不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心一跳,緊張地收住腳步,慢慢轉身,往外走。
“成茵……”男人的聲音嘶啞粗重,帶著萬千的躁動和滿足。
“梓林,唔……你點聲,我媽還在家呢,這樣不太好。”
“怎,你媽還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嗎?”
“討厭,你己經是兩個娃的爹了,靠老婆的資產吃飯,完全沒可能離婚再娶我,你讓人家怎對外攤牌?”
“東西,太調皮了,難怪要我爬窗戶進來,原來如此啊!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增加趣味才讓我爬進來,真壞,得好好懲罰。”
“討厭,人家不是突然想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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