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執獵陰冊和陽冊上記錄的東西已經足夠全麵,再多的野史也不過是胡亂流傳上不了台麵的內容,並沒有經過考證,真假未知。
可既然想要找到有關褚燃爹媽的陳年蒜皮往事,不在執獵司這個神奇的地方試一試還真不行,死馬當活馬醫,機會隻有這一次。
除了這樣碰運氣之外,還有一個人可以直接幫他找到答案,可是白夜並不想為難他,畢竟息子歸早就不再給人卜卦。
想到息子歸,白夜忽然有些不安躁動,雖然處於半退休狀態,可是息子歸不至於遊山玩水到不接電話不回消息。
如果是出了事,他應該會有所準備,就算無法及時求救,也會想辦法祭出暗示提醒,可那邊沉寂的讓人心慌。
時間既然不等人,三個人也就沒閑著。
這次陸祁南也沒刻意為難,直接讓殷澈送來了三張朱砂黃紙,上麵寫了幾個複雜的古文字,步談看了一眼沒看懂。
秦間疑惑道:“鋼筆寫的?”
“我在他辦公室就見他在寫著玩意,之前是用毛筆很正常,鋼筆寫符咒嘛,可就耐人尋味了。”步談輕笑:“陸祁南不是肖可為,背後有一盤大棋的人,不能忽視。”
“鋼筆毛筆自動鉛筆都不管了,我就想知道活祭那人送來沒?”白夜對著殷澈勾了勾手指道:“殷公子,你們家大佬什時候把那打色狼給我壓來?”
殷澈翻了個大白眼,十分不耐煩道:“你還想在執獵司中活祭,是不想活了吧?”
“不想活怎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啊,沒本事就閉嘴別逼逼。”白夜一甩手不再理他,自動戲精上身走到秦間身邊靠了上去。
殷澈看了看步談,也不掩飾想法直接問道:“他是白夜?”
步談麵不改色心不跳,有些不願理他,態度冷淡道:“我覺得我已經夠懷念白夜的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掛念他,真是難為你了。”
殷澈心不太舒爽,自從白夜出現他就沒有再跟步談一起出過任務,步談對他也從之前的不冷不熱變成了現在的十分冷漠。
之前正常的溝通還是有的,可現在幾乎無法交流。
步談要不理他要三句話兩句都是冷嘲熱諷或者幹脆對他這個人視而不見。
殷澈自己心也不是沒數,為什會這樣,還不是因為自己暗地沒少害過白夜,京郊白夜遇險鬼魔,自己故意不管他,讓他差點丟了性命。
步談雖然沒直接找他算賬,不代表不知道這件事,他投靠陸祁南做了眼線,也是另步談不爽的一個原因之一。
殷澈無奈苦笑,生活艱難,誰都不容易何必較真。
步談率先點燃了符咒,濃煙燃起,火苗湧動,空氣中彌漫著嗆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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