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船了。”
白彎彎走到容轍的麵前,麵色從容地從他腰間的錢袋摳出了五兩銀子。
鐮倉傻眼一般地看著,“大……大人……她找的船,信不信得過啊……”
容轍的目光落在白彎彎被水打濕的鞋上,“順其自然。”
青衣少年的木船很,隻能容得下四個人。
這就意味著容轍帶的侍衛除了貼身的鐮倉之外,其餘人都上不來了。
“你叫什?”容轍問他。
青衣少年看也不看他,擺出一副仇富的模樣來,隨口回答。
“紀蕪菁。”
鐮倉則是一臉防備地擋在紀蕪菁與容轍之間,一隻手握著劍柄,隨時準備拔劍。
船浮浮沉沉地離了岸,碼頭上的艄公們盯著這艘遠去的船,氣憤地丟下了船槳。
船中央有個簡易的窩棚,白彎彎坐在窩棚打盹,窩棚外,鐮倉依舊不放過紀蕪菁,一個勁兒地和他尬聊。
“你的皮膚挺白的。”
紀蕪菁笑了笑,“我看碼頭上的其他艄公也挺白的,可能是我們這的艄公普遍白。”
“你手上的老繭,並不像是搖漿搖出來的,倒像是使劍使出來的。”
“我的劍術的確不錯。”
鐮倉急忙拔劍站了起來,“公子你看,他漏了!”
紀蕪菁朝著腳下看了一眼,“客官,你問我什我都如實交代了,漏的可不是我,是船。”
鐮倉一看腳下有水漫上來,就更加確信他是殺手了。
“你敢這船不是你鑿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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