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西涼的第一晚,容轍和白彎彎便在曹卞的宅子住下了。
曹卞命人做了一桌子的菜肴招待。
席間,白彎彎無數次舉起筷子,又放了下來。
這個曹卞,居然做這絕!
這滿桌子的菜,竟然見不到半點葷腥和油水,都西涼人好食海鮮,可桌上連一條魚尾巴都沒見著。
全都是青菜,蘿卜,黃瓜之類的,胡亂拌在一起。
“兩位,可還吃得慣?”
吃得慣才怪!
就連容轍也不做聲了。
曹卞見狀,解釋道:“太後去了之後,我就命令府上的人齋戒三個月,若二位吃不慣的話,我這就命人換一桌菜來。”
“不用了!”白彎彎回答道:“曹大人齋戒那多,若是為了我們破了戒,那多讓我們過意不去?”
曹卞掛著標誌性的賠笑臉,吃了幾筷子之後,估計自己也吃不下去了,便找了個為太後祈福的借口溜了。
到了第二日,容轍正式開始調查起國喪宴樂的事情。
曹卞在一旁,依舊穿著喪服,看上去很配合的樣子。
他先是傳了證人上來,不僅讓人給他鬆了綁,還讓人家站起來話。
“阿貴自就有腿疾,地上寒氣重,臣鬥膽請求讓他站著回大人話。”
容轍應允了,官方式吐槽道,“曹大人這般為證人著想的精神,實在難能可貴,待我稟明皇上,讓朝野上下都向曹大人學習。”
白彎彎站在一旁,看著這倆人冠冕堂皇地你一言,我一語,有些反胃。
她看出了容轍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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