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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皮!”
崔聖賢無可奈何地笑了笑,一手扶著樸孝言的腰,抬眼凝望她,“你要跟我說什?”
“那,我先問你幾個問題,你隻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樸孝言摟著他的脖頸,笑眼彎彎的,頗有討好之意。
崔聖賢多少能猜出她想要問的問題,也沒有打消她的積極性,隻是想看看她這小腦袋瓜到底在打著什主意!
“你問吧。”
“說好了哦,不許說謊,不許翻臉。”樸孝言不放心似得再次重申。
崔聖賢舉起一手,堂堂正正地說:“我以人格擔保,不說謊,不翻臉。”
“恩恩,相信你啦~”樸孝言認可地點點頭,“那我開始問了哦~!”
崔勝賢不動聲色地望著她,眼是一派坦然。
“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
“是。”
“因為工作壓力大嗎?”
“不是。”
樸孝言撥弄著他的發絲,狀似無意地問:“那這心事是不是與我有關?”
“是。”
直白而不否認的回答,令樸孝言愣了一愣,在男人的注視下,她莫名的有些慌張,隨手從桶抓出一顆兔子形狀的小餅幹喂到男人嘴,笑道:“獎勵你的誠實!那個,我在麵加了黃油和榛仁,味道不錯吧?”
男人點點頭,樸孝言又給他塞了兩塊,表情顯得不太自然。她是有心事就藏不住的人,聽到回答以後,腦袋瓜就開始轉來轉去,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還要問嗎?”崔聖賢打斷了她的思緒。
“要問,當然要問。”樸孝言忙不迭地說。接著,她迅速調整了思路,狐疑地看向男人,“我是不是做了什惹你不開心的事?”
“是!”
樸孝言大驚,差點就自行打破原則,問他是因為什事而不開心!
不過,她很快把疑問壓下來,謹慎地看了看男人,發現他帶笑的眼似乎已經看穿了一切。
“你想問什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事實證明,他不但看穿了她的心思,還在鼓勵她繼續說下去。樸孝言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白癡,索性不再繞彎子,“韓東宇失蹤,是不是與你有關?”
“......是。”
“你......知道他在哪兒?是嗎?”
“是。”
“是你把他......”
樸孝言問不下去了,男人一副坦蕩蕩的樣子,她卻急得要哭,“你瘋了,你怎能......”
“他傷害了你,傷害了你的家人,又傷害了我的兄弟......我豈能饒他?!”
這一瞬間,樸孝言清晰地從男人眼中撲捉到了狠意與戾氣,她不禁打了個寒戰,變得六神無主,“聖賢......”
“我本來不想讓你知道這些。”崔聖賢自行抓過餅幹桶,一邊吃一邊說:“現在你知道了,對我有什看法?你打算怎做?”
他的語氣是那輕鬆,但樸孝言卻不敢放鬆絲毫。她一點也不懷疑崔聖賢的雙商和他那一點就燃的醋桶子爆脾氣!
她有預感,假如自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無論是好意還是善意,都會被他曲解成“她要保護韓東宇”,因而一怒之下,他會給她“定罪”、“治罪”,讓她百口莫辯!
所以,遇上這種占有欲太強的男人,一定不能強攻,要柔克!
想到此,樸孝言瞅了瞅眼前的“坑”,小心翼翼地繞了過去。
“我有什地方惹你不開心嗎?”
崔聖賢的目光遊移著,似在權衡什,最後,將視線落向她,“你真要知道?”
“嗯。”
“那好吧。”
崔聖賢稍稍整頓下神色,盡量以輕描淡寫的語氣,把韓東宇的話給她轉述了一遍,然後,一直處於混亂中的樸孝言驚呆了!
崔聖賢自然不肯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變化,眼中探尋著,嘴上則安慰,“不管你之前經曆過什,那都是過去的事,雖然,嗯......”
“等會兒!”樸孝言揚手製止他,而後,獨自顰眉想了一會兒,抬眼瞪過去:“你相信他的鬼話?”
“你都說是鬼話了,我怎可能相信。”崔聖賢無辜地聳聳肩。樸孝言猛地抬高聲調,“這就是你的心事?”
崔聖賢讓她盯得心虛,含糊起來:“也不算是,不過就算誹謗,聽著也不痛快,所以就......他是誹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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