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漫漫非寡歡滄海覓盡擱回憶(1)
2月14日這一天,藍慕緋要去醫院做檢查,許是情侶們都去過節了,做檢查的人倒不多。
藍慕緋幾乎沒有怎排隊。
懷孕初期容易見紅,身體虛的甚至會流產,之前她差點流產,雖說保住了,卻也不敢掉以輕心。
離開巴黎後她的食欲因為情緒的關係,一直不好,為了肚子的孩子,她每天都是強逼著自己吃很多東西。
逐漸有妊娠反應,嘔吐的很厲害,有時早上起來喝杯溫水也會吐。
這種事醫生幫不了,隻能靠自己。
懷孕後,藍慕緋一切化妝品都不敢用,每天睡前擦一點孕婦可以用的保濕乳;之前在西尋英寡買了很多關於生育方麵的書籍,大部分都是他在看,她有點兒後悔,當時自己也應該多看看,現在也不會什都不知道,略顯狼狽!
檢查結果醫生說寶寶發育的不錯,懷孕9周,胚胎五官發育已成型,約長24毫米,此時可以稱得上真正意義的上的“胎兒”。
醫生將照片留給藍慕緋作為紀念,她捏著照片走出醫生辦公室,雖然黑白照片上她還看不見孩子到底是什樣子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腹中此刻正孕育著屬於英寡和自己的孩子,心莫名的激動,眼眶氤氳濕熱。
將照片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就好像是在捏著一張能庇佑自己的平安符!
如果現在英寡知道他有孩子了,要做爸爸了,不知道該有多高興。
站在醫院的門口,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悠悠白雲,看著珍貴的照片,最終是放進手提包。
她不能告訴英寡,有這個孩子的存在。
準備打車回去,不遠處有一輛奢華車子開過來,停在門口,車門打開,下車的人讓她眼眸劃過錯愕。
“子琦姐,你怎來了?”
龍子琦下車,眸光打量她一番,見她安然無恙,鬆了一口氣“聽傭人說你來醫院檢查,怪我疏忽,忘記給你安排司機。”
藍慕緋現在有孕在身,來醫院檢查身邊沒有人陪著,要是看到別人,心怎可能會沒有落差感,而且也不安全。
開完會,她就急匆匆趕過來,索性趕得及接她回去。
藍慕緋隨她上車,寬敞的後座她們兩個人坐的很近!
龍子琦清淺的目光慈悲的落在她的小腹上,聲音清淡“醫生怎說?寶寶健康吧?”
“很健康。”藍慕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子琦姐,你不用這樣對我好……”
眸光微微泛紅,潔白的貝齒下意識的咬住紛嫩的唇瓣,龍子琦越是對她好,她內心就越不安,覺得愧疚。
曾經的年少輕狂,懵懂無知,即便是無心也是罪過。
龍子琦神色平靜,伸手握住她的手,說“我最近總能想起自己懷龍靳的時候,每天難受的吃不下飯,不管閣下怎想辦法都沒用;最終沒辦法就陪我回c國,覺得也許在故土會讓我感覺好受點。”
“回到c國我的情況並沒有好轉,閣下擔心,阿離著急……連同在美國的父母,也擔憂的趕回來看我;當時的我,痛苦但也快樂著。後來不經意間閣下翻到你到送給我的那張cd,當時我嘔吐的情況很嚴重,很奇怪聽了你拉的小提琴,我的感覺突然就沒那難受了。”
藍慕緋怔怔的看著她,沒有想過原來自己送給她的cd還有這樣的效果!
“那時我每天都聽你拉的小提琴曲,心就在想,能拉出這好聽的曲子的人必然是一個值得人護;當時我很想找到你,很可惜派出去尋找的人都沒有消息……”
“緋緋,你不會明白,我有多慶幸在這多年後我們還能重逢。”
所以在藍慕緋撥通她以前的一直沒有改變的舊號碼,請求她幫忙時,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年少輕狂的她們或多或少都會做錯一些事,那些錯誤鑄就了錯過,而錯過隻是證明了那不屬於自己。
若不是如此,她怎會遠赴國外,若不是如此,存煦怎可能有機會追過去,兩個人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
若不是錯過,藍慕緋怎會遇見路易·英寡,有這樣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冥冥之中,其實自有注定。
龍離非與葉傾城如是。
龍子琦與靳存煦如是。
藍慕緋——如是。
藍慕緋眸底的氣霧逐漸消散,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似是感慨,“子琦姐,我感覺……現在很幸福。”
雖然英寡不在我的身邊,可是有孩子,還有你這樣的姐姐給予我溫暖和照顧,證明我不是一無所有。
龍子琦白希的手指覆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摸,“傻丫頭……都是要做母親的人了,以後不要動不動就紅眼眶,對寶寶不好。”
“不是說孕婦情緒比較難控製嗎?!”她這算是正常反應吧!
“看樣子你肚子是一個愛哭的小丫頭!”龍子琦開玩笑,她懷龍靳的時候就嘔吐厲害,胃口還好,情緒也不錯,沒有大起大落的。
藍慕緋眼眸的餘光掃到車窗外的風景,輕聲低喃“女孩子……也挺好的!”
龍子琦聽到了,隱隱明白她的意思,沒有多說什,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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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加州某街道。
獨棟洋房內有一個四歲大的女孩紮著兩個小羊角,穿著毛衣在溫暖的室內跑來跑去,跟在她後麵的是一條成年金毛!
男人坐在餐桌前喝著咖啡,看著報紙;女人在廚房正在準備早餐。
畫麵看起來溫馨而寧靜。
打破這份美好的是急促的敲門聲,去開門的是丈夫,剛開門就被人一腳踹翻躺在地上。
小女孩看到爸爸被人打在地上躺著,嚇的一下子哭起來,性格溫順的金毛也忍不住的叫起來。
女人聽到躁動立刻從廚房出來,看到丈夫躺在地上痛苦的,站在門口的陌生人散發著殺氣;她剛要去摸電話報警,陌生人讓開,背光走進來的人影讓她的呼吸片刻凝滯……
進屋的有四個男人。
其中一個最高,一身正統的西裝,下頜微揚,高高在上的姿態,俯瞰眾生,鷹眸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
“好久不見。”他走到餐桌前,跟在他身後的人替他拉開椅子,他不客氣的入座。
——
女人手的電話倏然摔在地上,她臉色嚇的蒼白如紙,立刻雙膝跪地,用著純正的法語哀求道“伯爵……請您放過我的丈夫和女兒,他們是無辜的……我求求您……”
門被關上,所有的噪音都在屋子回蕩,他麵色沉靜,眸光陰鷙落在嚎啕大哭的小女孩身上,一抹精光,稍瞬即逝。
“你女兒無辜……”薄情的兩片唇瓣輕輕張合,聲音微頓,再次響起寒徹入骨“我的孩子,就不無辜?!”
女人不住的搖頭,跪著爬向他的位置,“我知道錯了……伯爵……我知道錯了……您殺了我……求您放過我的家人!”
男人疼痛緩解,剛想起來質問他們是誰,為什要闖進他們家,踹他躺地的男人,再次迅速製服他,一把軍事刀抵在他的脖子上,再動一下,說一個字就會沒命!
“不——”女人看丈夫被人用刀抵著脖子,蓄滿水霧的眼眸淚水管不住的滾落,雙手緊緊的揪著他的西褲褲腳,“放過我的家人……求求您!”
漠然俊朗的容顏上閃過一絲不耐煩,長腿一伸,毫不留情的踹在女人的胸前,女人痛的慘叫一聲,趴在地上。
他皺眉掃過一眼一直在吠叫的金毛和嚎啕大哭的小女孩,給了周盡一個眼神。
周盡意會,大步流星的走坐在地毯上的小女孩,眸光掃到一旁放著的棒球棍;隨手拾起,走向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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