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疼痛,對於木傾舟來,根本就不算是什,木傾舟之前從海摔下去,遭受了更多的疼痛,她都咬牙挺過來了。
“木傾舟,我不介意。”宮鬱握住木傾舟冰冷的手,俊美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固執的看著木傾舟。
“但是,我介意。”木傾舟看著宮鬱,漆黑的眼眸,帶著一抹固執的看著宮鬱道。
宮鬱聞言,冷峻蒼白的臉上浮起些許的陰戾,他一點都不介意木傾舟現在的樣子,可是,很顯然,木傾舟非常介意自己此刻的樣子。
“宮鬱,我想要用最好的樣子,成為你的新娘,你答應過的,什都會聽我的。”木傾舟用力的握住了宮鬱的手,對著宮鬱道。
宮鬱的目光帶著些許的陰霾,雖然心中多少還是有些不願意木傾舟承受這種痛苦,宮鬱也隻能夠點頭答應了木傾舟的要求。
他不肯離開木傾舟的治療室,他擔心,木傾舟在承受不住的時候,會想要看到自己。
“宮鬱,你真的不離開嗎?等下過程可能有些痛苦,我擔心你會受不了。”司徒傲見宮鬱不肯離開,有些無奈道。
要是宮鬱在這,多少回讓司徒傲分心的,畢竟宮鬱很寵愛木傾舟,要是等下木傾舟受到什痛苦的話,不定宮鬱會突然怒吼,做出什不好的事情,司徒傲想要將宮鬱請出去。
宮鬱冷下臉,麵無表情的對著司徒傲道?
“我要在這陪著木傾舟。”
男人這固執,司徒傲就算是想要將宮鬱趕走,也沒有辦法,隻好開始給木傾舟治療。
他給木傾舟打了全身麻醉,這個樣子,可以減輕木傾舟的痛苦。
“要是覺得不忍心看的話,就不要看,木傾舟的臉傷的很嚴重,我必須要將她的這些壞死的肉全部踢掉,然後長出新的皮肉。”司徒傲回頭,看了宮鬱一眼,眼眸深沉道。
宮鬱用力的握住木傾舟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沉沉道:“開始吧。”
他可以承受住這些,隻要是木傾舟的,他都可以承受住。
……
木傾舟在治療室呆了七,這七,司徒傲和宮鬱都沒有離開,兩個人一直都在陪著木傾舟。
木傾舟臉上壞死的肌肉,已經全部被剔除了,現在隻需要敷藥開始等待長肉了。
木傾舟左腿的神經已經壞死了,所以木傾舟走路的時候有些瘸腿,木傾舟問司徒傲這個樣子有沒有救。
司徒傲隻是點頭,一切都交給他就可以了。
他給木傾舟請了自己在大學時期一個學長,一個在國際上有很大名氣的神經專家給木傾舟看腿上的傷。
木傾舟腿上的神經的卻是壞死了,但是那個醫生,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救木傾舟。
木傾舟很開心,臉可以好,腿也可以好。
可是,宮鬱這幾卻有些悶悶不樂了。
晚上,宮鬱摟著木傾舟睡覺的時候,木傾舟翻身,睜著一雙眼睛,看著宮鬱沉悶俊美的臉道:“怎了?你這幾一直都悶悶不樂,是不是……”
是不是不喜歡她這個樣子?
木傾舟想要問出這些話,卻擔心宮鬱會生氣,所以木傾舟沒有出來。
宮鬱眼眸幽深的盯著木傾舟,看了許久之後,才垂下眼瞼,聲音帶著些許沉悶之氣道:“我……隻是不想要看到你這難受和痛苦的樣子。”
每次上藥的時候,對於木傾舟開,其實是一個很大的折磨,看著木傾舟咬牙硬撐的樣子,宮鬱非常難受。
他不想要看到木傾舟這個樣子,很想要幫木傾舟,卻不知道要用什辦法幫助木傾舟。
木傾舟無奈的笑了笑,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宮鬱的手,聲道:“傻瓜,我一點都不覺得痛苦,我很開心,我的臉可以好,腳也可以好。”
“我過,一點都不在乎。”宮鬱悶悶的看著木傾舟,聲音沉沉道。
木傾舟的眼瞼帶著些許熱氣,她知道,宮鬱一點都不在乎自己變成什樣子,宮鬱的話,木傾舟都知道。
她將腦袋,靠在宮鬱的身上,輕聲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宮鬱……你不在乎我變成什樣子,可是,我很在乎。”
宮鬱在京城的身份這高,要是他身邊有她這種妻子,隻怕會被人笑話。
木傾舟不想要宮鬱被人,所以她必須要堅強。
“傻女人。”宮鬱怎會不明白木傾舟心中所想?
他隻是心疼木傾舟罷了。
“宮鬱,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的,是嗎?”木傾舟抬起頭,盯著宮鬱的臉,聲音嘶啞道。
“嗯,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一輩子,不離不棄。”
宮鬱用力的摟住木傾舟的腰身,低下頭,吻著木傾舟的嘴巴道。
木傾舟溫柔的笑了笑,伸出手,輕輕的抱住了宮鬱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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