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必須要堅強起來,她要為宮鬱報仇,一定要報仇。
木傾舟咬唇,屈辱的端起一邊的雞湯,將一整碗的雞湯盡數的喝掉了。
看著將雞湯喝掉的木傾舟,宮青墨才滿意,讓人將醫生請出去。
他坐在木傾舟身邊的位置,親昵的摟著木傾舟的腰肢道:“明我就帶你回京城去,沒有了宮鬱,京城就是我的下,回去之後,我們兩個人就結婚。”
木傾舟渾身冰冷,她抬起眼眸,看了宮青墨一眼,麵帶譏諷道:“宮青墨,你就不怕會遭到譴嗎。”
“譴?你覺得我會害怕這種東西嗎?木傾舟,我勸你不要在惹怒我了,要不然,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宮青墨用力的捏住木傾舟的下巴,聲音陰冷嗜血道。
木傾舟被宮青墨用力的掐住下巴,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她重重的捏住拳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憤憤的瞪著宮青墨,表情帶著些許的不甘心。
木傾舟對自己的恨意,宮青墨怎會不知道?既然他已經選擇了這個樣子做,就不怕木傾舟憎恨自己。
“木傾舟,不要惹怒我,別忘了,你孩子的命,在我的手中,他體內被我注入了劇毒,沒有我的解藥,他就隻能夠等死。”
“你……”宮青墨的話,讓木傾舟更是怨恨,怨恨自己當初瞎了眼,竟然會以為宮青墨變好了。
“你乖乖的成為我的人,我就不會為難你的孩子,要不然,我不介意將他弄死。”宮青墨將手放在木傾舟的肚子上,冷冷的威脅道。
木傾舟身體僵住了,沒有在話了,宮青墨抱著木傾舟躺在床上,修長的手指,異常愛憐的摸著木傾舟的頭發,邪冷道:“好了,你現在懷著孩子,也是時候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木傾舟不喜歡宮青墨碰自己,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反抗,無奈之下,隻能夠任由宮青墨碰自己。
她安靜的閉上眼睛,一句話都沒有,而宮青墨隻是目光幽深的盯著木傾舟的臉,看了許久,才靠近木傾舟的嘴巴,輕吻著木傾舟的嘴巴。
“宮青墨,你要做什?”男人惡心的吻,讓木傾舟睜開眼睛,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冰冷惡心,像是被盤踞在黑暗下的毒蛇觸碰了一般,特別的惡心。
宮青墨眯起眼睛,挑起木傾舟的下巴,低笑道:“做什?你不是看出來了嗎?我想要要你。”
“不……我肚子還有孩子……”木傾舟聞言,有些慌張道。
“行,我現在不碰你,等你生下孩子之後,別想要拒絕我,你應該知道,你沒有辦法拒絕我。”宮青墨竟然爽快的在這個時候放過木傾舟。
木傾舟捏住拳頭,身體繃緊的厲害。
她現在在宮青墨的身邊,感覺每都戰戰兢兢的。
木傾舟必須要……找到機會,離開宮青墨的身邊。
否則……
一想到宮青墨對自己的心思,木傾舟快要吐出來了。
怎辦?我究竟要怎辦?宮鬱……宮鬱……
想到在葬身火海的宮鬱,木傾舟的拳頭不由得用力的握緊。
宮青墨,我不會就這個樣子饒恕你的,絕對不會就這個樣子饒恕你……
你殺了宮鬱,我要你死……
……
宮鬱發生意外,葬身火海的消息,一下子在整個京城開始蔓延開來。
木傾舟臉色慘白的被宮青墨帶回了京城,宮青墨成為了宮氏集團的掌權人,畢竟宮鬱不在了,宮子陌他們也沒有了,宮家現在最正統的繼承人,也隻有宮青墨一個人。
看著宮青墨春風得意的樣子,木傾舟的心越發的怨恨。
她被宮青墨關在別墅,哪都不能去,很多人都認識木傾舟,在知道木傾舟成為宮青墨的女人之後,外界意亂紛紛,都木傾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之前木傾舟畢竟是宮子陌的妻子,後來和宮鬱好上了,成為了宮鬱的妻子沒有多久,就和宮鬱離婚了,現在宮鬱出事了,木傾舟又變成了宮青墨的女人,那些人暗自猜測,宮鬱會遭遇不測,都是木傾舟和宮青墨聯手做的。
對於這些流言,木傾舟都沒有理會,隻是安靜的待在別墅,每摸著肚子,精神恍惚的看著川外,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木傾舟在別墅被關了三個月,舒曼過來找木傾舟。
這是木傾舟回到京城,看到的第一個熟人。
木傾舟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原本蒼白的臉,更是消瘦和憔悴。
舒曼看到木傾舟的第一下,便甩了木傾舟一巴掌。
“姐。”身後的傭人,看到舒曼竟然對木傾舟動手,就要上前將舒曼拉下去的時候,卻被木傾舟阻止了。
“你們都下去。”
木傾舟抱著肚子,垂下眼皮的朝著那些傭人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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