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走廊還有她的聲音,接著便是幾個人開始在議論。
楊姐把我護到床上,又從櫃子重新拿了一床幹淨的被子把我給裹了起來,然後才走到門口把門關上。
關上門的那刻,她大聲的朝門外道:“那兩個女人就是潑婦,看不住自己的男人跑來這無理取鬧,有本事把警察叫來評評理,看誰的錯,你們瞧瞧把人家姑娘嚇成什樣子了,你們也是人,都不知道幫幫忙,全都是沒心沒肺的……”
她站在門口罵了一陣,把那些看熱鬧的人都罵走了之後,這才把門用力的關了起來。
有她這一罵騰,我想再也不會有人敢來這間病房起哄了。
我感激的看著她,咬著唇終於開了口,“楊姐,謝謝你!”
我是真的很感動,也是真的找不到什話向她。
在這個時候,除了謝謝,恐怕沒有任何一個字可以代表我的心情。剛才受到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雖至從進了金碧輝煌沒少受侮辱,可這次是我有生以來最嚴重的一次。
我臉上淚水直流,迷糊了我的眼睛。
楊姐拿了毛巾過來幫我擦臉,待她把毛巾拿來時我才發現,那上麵全是血。
想必剛才她見我時的樣子狼狽致極吧。
“想哭就哭出來,她們確實做得太過份了,這難道怪你嗎?你也是受傷者!”楊姐把毛巾拿在手,擔憂的看著我,“別想不開,你以後的路還長著,沒有過不去的坎。”
我看著她,心如翻江倒海亂。
她握了握我的手,歎了口氣轉身去了洗手間,我望著花板一口氣沒有緩過來猛的就咳了起來。
越咳我越覺得自己委屈,越覺得自己委屈就忍不住想要哭。
直到最後我咳得滿臉通紅,差點斷過氣去時,我真的不顧一切‘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我怕被楊姐聽到,我拉起被子把自己全部裹了起來,藏在被子哭得厲害。
我要把這段時間受到的委屈與不甘全都哭出來,在哭的過程中我再一次下了狠心,我一定不會讓她們好過,更不會讓害我的人痛快!
楊姐出來後和我又談了一會,我知道她是蘇老板找人請來照顧我的,她並不認識蘇老板,更不知道程美嬌之類的人。
她是從農村出來的,可她的性子就是不怕地不怕,在家也是潑習慣了,村更沒有人敢惹她。
她是為了給孩子存上大學的學費才會出來打工,她的女兒很爭氣,已經拿到了出國的保送名額,她想讓她在國外過得好些,才決定要為她多存些錢。
我好想有一個這樣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一切。
可我的媽媽呢?
追溯到最初,如果不是我媽逼我,我又怎會出來打工,又怎會發生後麵的一切事情,又怎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可我能怪得了誰,這都是我自己的命!
楊姐覺得我像她女兒,所以才會對我這好,而我也特別的喜歡她。
蘇老板很快也得知了程美嬌和許老師來醫院打我的事情,他來看我時,不上有多生氣。
總之是臉色相當的難看,他告訴我再醫院休息幾就把我接回去。
我早就不想在醫院待了,巴不得離開,可是那棟別墅,我再住進去已不是曾經的感覺。
現在,a市已經沒有了我能去的地方,更沒有朋友,蘇老板能讓我有個落腳的地方已經算不錯了。
和他在一起,也能讓我更好的把我的計劃進行到底。
一周後我出院了,離開時我向蘇老板要了一萬塊錢,在楊姐幫我收拾東西時,把錢放在了她的包。
我並不是施舍她,我隻是想表示我對她的感謝。
在我最狼狽不堪的時候,是她支撐著我!
我在別墅住了下來,算是休養身體。
這期間蘇老板並沒有來找過我,隻偶爾來個電話讓我注意身體,我聽不出他是不是在關心我,總之我都是敷衍著應付著他。
大概一個月的時候,蘇老板突然來別墅找我,是想讓我和他一起去一個局,想介紹幾個人給我認識。
我在家休養也很久了,悶得我也有些不太適應。
能出去透透氣也不錯,便答應了他。
第三下午,他讓人給我送了一條裙子,傍晚會來接我。
我拿著裙子去試穿時,竟發現是一條細吊帶前胸開叉的緊身蕾絲短裙。
我還沒有穿就已經覺得這衣服有些暴露,不過去一個會所的局,為什蘇老板要讓我穿成這樣?
我懊惱的不想穿,誰知過了一個時,他竟然還親自打電話過來問我,衣服喜歡嗎?
沒等我話,他便帶著威脅的語調對我,今晚上的局相當的重要,我必須要注意自己的言行,還得看他的眼色行事。
如果不然,後果很嚴重。
我現在其實也沒有什能被他威脅,隻是我不能離開他,更不能失去了他給我圍起來的圈子。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還得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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