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家庶女亂後宮
劇鵬崩潰了。
到了第五,他被折磨得幾乎瘋掉,披頭散發,赤著雙腳,又哭又笑,然後,他把自己的半截舌頭給咬掉了。
那個酷似鄭嬪的白衣女子這才不見了。
劇鵬茶飯不思,大病一場,一個月之後,便死了。
鄭嬪和劇鵬之死,眾人都覺得蹊蹺,隱隱約約覺得,這跟馮潤脫不了關係,不過懷疑歸懷疑,沒有人敢追求真相。眾人懾於馮潤的權威,又害怕高菩薩的手段,無人再敢閑話。
這使雙蒙對高菩薩極是信服。
但馮潤卻是不安。
有時候她大腦的思維毫無來征兆的忽然出現元宏,他的五官,他的眉眼,他的身影,他的喜怒哀樂,猝不及防的塞滿了她的腦子,在她眼前不停飛舞,讓她有心驚膽戰的感覺。
她不是不覺得愧疚的,罪惡感像一座沉甸甸的山,壓在她心口,讓她無法喘過氣來。
如今的她,是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鍾,隻管今不想明。
她盡量不去想元宏。
可是馮潤在夢中,還是夢到了元宏。
他回來了。馮潤正在床上,跟高菩薩醉生夢死,元宏就突如其來的出現了,站在床口,冷冷的看著他們。眼睛灰暗陰森,眼光如凝霜,仿佛藏著萬千把陰寒的利劍一般。
“馮潤——”元宏道:“你是朕的皇後,朕的女人,怎可以如此放蕩不羈?你這樣做,可對得住朕?”
夢中的馮潤倒不害怕,逼視著他,冷笑:“憑什,你就可以三宮六院,我就不可以有左擁右抱?”
“好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元宏眼睛在冒著火,大喝一聲道:“朕有三宮六院是理所當然,你左擁右抱就是蕩婦一個!女人不外是男人的附庸,男尊女卑,夫為妻綱,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
他的手中,冷不防多了一把劍,寒光閃閃。
馮潤的聲音變了:“陛下,你……你要幹什?”
元宏拿劍指了她的胸中,聲音冷得像是來自地獄:“馮潤,朕這樣愛你,為什你這樣對朕?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的心呢?朕要看看你的心,麵有沒有裝著朕!”
話音剛落,元宏手中的劍已刺中了馮潤的腹腔。
馮潤的腹腔被劃破了,血流如注,成了個血窟窿。元宏伸手進窟窿,掏啊掏,可麵空空無一物。
元宏道:“心呢,你的心呢?怎沒有心?”
高菩薩又再出現了,手中捧了一顆血淋淋的心,“哈哈”大笑:“陛下,你不要找了,潤兒早已把她的心交給我了。”
元宏怒不可遏:“快把心拿來,那是朕的。”
高菩薩道:“陛下,潤兒的心曾經是你的,可你一次又一次的把它傷害,如今,你永遠得不到了。”
元宏眼眸青森森。
手中的劍寒光一閃,直朝高菩薩揮舞過去。高菩薩來不及“哼”,便倒地不動了。
元宏拿劍剖開高菩薩的腹腔,掏出來的並不是他的心而是他的肺,連馮潤的心在一起扔到地上去,狠狠地踩上一腳,然後令一旁的侍衛:“把這狼心狗肺拿去絞碎,扔到河喂魚去。”
夢中的馮潤,慘厲地尖叫:“不要!不要啊——”
但她的心,高菩薩的肺,已被侍衛絞碎了,血淋淋的一片。馮潤捂著沒有心空空的腹腔,恐怖而慘厲地叫。
這個時候有人輕搖著她,在她耳際旁輕聲道:“醒醒,潤兒,你是不是作噩夢啦?快醒醒!潤兒,醒醒!”
馮潤睜開了眼睛。
高菩薩不知什時候來了,坐在床口。看到她醒來了,便彎著腰,把她抱起來摟在懷,伸手捋了捋她額頭上篷亂的頭發,再為她擦去滿頭的汗水,輕聲細語道:“潤兒,你剛才夢見了什?竟然嚇得一頭一臉的冷汗。”
馮潤怔怔的看著他。
好半後“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邊哭邊道:“高菩薩,如果主上回來後,知道我們的事,那怎辦?”
高菩薩問:“你害怕?”
不害怕,那是假的,馮潤也沒否認,“嗯”了聲
高菩薩又再問:“那你有沒有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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