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你失去父母的時候。
如果在你心最脆弱的時候。
一個大你八歲的男人擁你入懷,,沒關係的,以後我來照顧你。
你會怎辦?
“不得不,徐正宇是最有心機的一個男人。在我最需要人來安慰的時候,就在那個點子上,時機恰好地出現在我的麵前,以一個男人的身份。”
……
那年,她才不過初三,十六歲,花一樣的年紀,卻遭遇了父母雙亡的痛苦。
她的父母親由於同時出國出差,在一家飛機上,出了事故,機毀,人亡。
收到了消息的喻言,像時間靜止了一般呆了足足有半時。
那個隻要見到她就會對她教很久的母親,那個看起來絲毫都不關心她的父親,那對她曾經在心底罵了很多次的父母,就這樣去世了。
她好像,成了孤兒了?
她好像,沒有人再管束她了?
這不是她一直希望的嗎?
她,心針紮著的痛苦,越來越強烈。
她在那一瞬間,想起了很多。
那時,父親可以抱著她,把他拋起來,又接住。
那時,母親喜歡抱著她,給她講著,三隻豬。
那時,父親將她扛在肩頭,和她玩兒飛機。
那時,母親再旁邊護著她,緊張的著慢點兒,慢點兒。
……
可現在,隻剩下她自己了。
她後悔了。
在父母還在世的時候,沒有好好地對待他們。
每隻知道抽煙,喝酒,打架,在外麵和朋友浪。
她後悔了。
……
在葬禮上,她跪坐在父母的遺像旁,雙眼空洞無神,一襲白色孝服,襯著她慘白的麵孔,顯得格外無助。
一了,已經整整一了,她一動不動地跪著,無論誰勸,也不曾站起來過,眼睛也已經幾幾夜沒閉過了……
她好似不知疲倦。
她的雙腿也已經失去知覺。
她沒有哭--這是最可怕的。
她把一切心情,一切難過,都壓在了心底。
……
“沒關係的,以後我來照顧你。”
徐正宇拉喻言站了起來,將她一把抱在懷中。
“啊啊啊啊啊啊!腿,我腿麻了……你放……你放開我。”
喻言雙手用力地拍打著徐正宇的胸膛。
徐正宇卻一把將喻言公主抱了起來,向著旁廳的休息室走去。
喻言抬起頭,看著徐正宇。
徐正宇眉眼生的極為的俊朗,尤其是一雙月牙般彎彎的笑眼,和那長長的睫毛,映襯著微揚的嘴角,顯得格外溫和。
喻言好似沉進了他的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沉入了夢鄉。
夢,母親給她捏餃子,胡蘿卜雞蛋餡兒的,是她最愛吃的。
夢,父親給她捉貓,那隻貓有著白白的毛,長長的尾巴,像個兔子似的蹦來蹦去。
夢,媽媽罵她,為什一點也不聽話,為什要逃課,為什……
而父親在一邊冷眼旁觀。
喻言是皺著眉頭,流著淚醒來的。
她坐了起來,看著周邊的環境很是陌生。
她一轉頭,看著了與她同床的徐正宇。
她長舒了一口氣,用雙手將臉捂住,想著她是怎來到這的,而這個男人又是誰。
許久,她將被子撩開,準備出去。
徐正宇突然拉住了喻言的手,將她帶入懷中,並將腿橫在她的身上禁錮住她。
“……”喻言很是無語,想要嚐試著推開徐正宇,卻是怎也推不開,無奈,隻好輕輕地叫醒他。
“哥們,醒醒……”
其實徐正宇的覺很淺的,在她坐起來的那一瞬間,他就已經醒了。
他裝模作樣地睜開眼睛,看見喻言,他好似很驚訝,立馬放開了她,死死地抱著被子,驚恐的看著喻言,一副被她強了的樣子。
“你……你要對我負責。”
喻言蠻頭疼的,她起身穿上鞋,不緊不慢地著,“大叔,我還是未成年好嗎,更何況,我又沒對你做什,我是不會負責的,再見。”
徐正宇撇了撇嘴巴,裝著有些委屈的樣子,道,“那我對你負責好了。”
……
葬禮辦完之後,喻言獨自一人回了家,進了家門,看著諾大的客廳,依舊是自己一個人住。
她抱著胳膊,蹲在地上,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忽然她感覺到有人將她抱住了,她抬起一張滿是淚痕的臉看著這個穿著圍裙,拿著鍋鏟,略略有些搞笑的高大的男人。
“你怎進來的?”
沒錯,這個男人就是之前許諾要對喻言負責的徐正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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