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大結局)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荷子 本章:057、相濡以沫,白首偕老(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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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有一個人,每次跟他吵架也會生氣和傷心,甚至心碎,然後卻又想念他的好,然後又和好了,說好了我們以後不再吵架;可是,以後的以後不知怎地又吵了,然後又和好,然後……原來,這世上有一種相濡以沫,叫做就是喜歡找你吵架。

    ……

    柳莊荷跟顧肆琅剛走出酒店,一陣風吹來,柳莊荷裸露的肩膀冷的打了個寒顫。

    顧肆琅脫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攬著她的肩膀快步朝車子走去。

    司機立馬下車打開後車門,恭敬的示意兩人上車。

    坐進車子後,柳莊荷朝副駕駛位看了一眼,疑惑的問,“年助理呢?”

    “今天畢竟是顧氏的慶功宴,我走了,他得頂著。”顧肆琅將柳莊荷的雙手包在手心暖著。

    想起今天來時年博說他要給顧肆琅擋酒,感歎做助理真不容易,十八般武藝都要會。

    顧肆琅拍拍前座,示意司機開車。

    正在這時,顧肆琅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是老宅的,笑吟吟的接起,“奶奶。”

    “臭死狼,你怎知道是我。”鍾尚韻握著話筒,顧騰跟顧仲琛坐在旁邊豎起耳朵聽著他們的對話。

    “因為隻有奶奶喜歡用座機經我打電話啊。”顧肆琅看了一眼柳莊荷,摸了摸她的臉頰說,“奶奶,你打電話有事嗎?”

    “當然有事,臭死狼,你不是說帶孫媳婦回來吃飯嘛,怎一直沒回來?”

    顧肆琅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剛過七點,時間還早,便捂著話筒柳莊荷,“去老宅吃飯嘛?”

    “奶奶她真的不反對我們了?”柳莊荷用口型問著,實在是對於顧奶奶兩次對她的談話有了陰影。

    顧肆琅朝柳莊荷笑了笑,對奶奶說,“奶奶,我們正在路上呢,今天公司有個活動,我們都加班了,剛忙完。”

    “那好,我們也沒吃呢,等你們一起,剛好明天周末,你們今晚就在老宅住下來。”

    “好的,奶奶。”顧肆琅掛了電話,對司機說,“去顧家別墅。”

    司機調轉車頭朝老宅開去。

    柳莊荷緊張的雙手交握在一起,雖說顧奶奶現在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可顧奶奶的話還在她的耳邊回響。

    你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怎能進我們顧家的門。

    “別緊張,一切有我。”顧肆琅將柳莊荷抱起坐在他的腿上,將她密密實實的抱在懷,“奶奶真的已經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你就不要害怕了,嗯?”

    “為什?”柳莊荷問出了心中的疑慮,之前那反對,現在怎突然就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

    “因為奶奶知道我愛你。”顧肆琅將柳莊荷的頭押在自己的胸前,眼神幽暗不明。

    之前他讓墨幽查過這事,為什奶奶在得知柳莊荷是霍山的女兒後,就不反對他們在一起了。

    可墨幽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到,顯然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封鎖了。

    聽墨幽說,吳慕晨的母親阮嫻淑也在暗中查這件事,這更讓他感覺這件事沒有那簡單。

    柳莊荷已經跟吳慕晨離婚了,她現在查霍家做什?

    難道是後悔讓吳慕晨跟柳莊荷離婚了?

    想到上次在媚色門口,吳慕晨護送他跟柳莊荷離開,難道吳慕晨也有這個意思?

    顧肆琅胳膊禁不住用力,緊緊的抱著柳莊荷。

    吳慕晨休想從他的手將柳莊荷搶走。

    “你快勒死我了。”柳莊荷抱怨道。

    “抱歉。”顧肆琅胳膊微鬆了鬆,親了親柳莊荷的臉蛋。

    半個小時後,車子駛進了顧家別墅。

    顧肆琅拉著柳莊荷朝主屋走去。

    柳莊荷現在才想起她還穿著禮服,扯了扯顧肆琅的衣袖說,“我穿成這樣見長輩不太好吧?”

    顧肆琅低頭看了她一眼,手攬在她的腰上,“沒事,樓上臥室有你的衣服,你如果不自在的話呆會換掉就行了。”

    兩人剛走到主屋門口,就見三個老人齊齊站在門口,看到他們,顧奶奶立馬上前,拉住柳莊荷的手親熱的說,“孫媳婦,你可來了,我跟你爺爺還有你伯父可盼你很久了。”

    柳莊荷看著顧奶奶慈祥的笑容,勉強的笑了笑。

    前段時間還逼著她跟她孫子分手,現在怎跟沒發生那樣事一樣,笑的這樣慈祥和無害。

    想起阮嫻淑的陰險,柳莊荷頭皮一陣發麻,希望顧家的三個老人都好相處,如果跟阮嫻淑一樣,她以後的日子可精彩了。

    鍾尚韻一輩子閱人無數,看到柳莊荷不自然的笑容,就知道她心在想些什,可是沒辦法,誰讓她之前是個壞人呢。

    “來,快進來,站在門口怪冷的,我已經讓張馬準備飯了,馬上就可以吃了。”鍾尚韻拉著柳莊荷的手走進客廳。

    一行人在沙發上坐定,顧騰親自泡的茶,放在了柳莊荷的麵前。

    鍾尚韻見狀,大叫,“我這兒子是盼孫子盼了多少年了,現在有了兒媳婦了,可殷勤的不得了。”

    顧騰老臉一紅,看著母親,“媽……”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了,我們都盼著孫子好不好,你盼孫子,我盼曾孫。”鍾尚韻撫掌大笑。

    柳莊荷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顧騰見狀,忙打圓場,“至於孫子的事讓蛋蛋跟莊荷自己商量去,我們不要著急,孫媳婦,跟我殺一盤吧?”

    上次跟柳莊荷下棋,他輸了。

    這次有機會再來殺幾盤,他自然要扳回麵子。

    “好的,爺爺。”柳莊荷忙站起來,她再被顧奶奶跟顧爸爸圍著,她的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柳莊荷跟著顧爺爺去那邊下棋,顧仲琛一直目送著柳莊荷離開,眼神中充滿歉意。

    顧肆琅看了父親一眼,拿起茶杯喝茶。

    顧奶奶也看著下棋的爺孫倆,安慰的笑了笑。

    “奶奶,你為什突然就不反對我們了?”顧肆琅喝著茶貌視漫不經心的問著。

    顧仲琛泡茶的手抖了抖。

    鍾尚韻臉色一僵,隨即恢複自然,“是奶奶迂腐了,隻要你幸福,奶奶就開心,至於莊荷是不是離婚那都是過去的事,重要的是你們的未來,不是嗎?”

    “她是霍山的女兒。”顧肆琅又補了一句。

    顧仲琛泡茶的手又抖了抖。

    鍾尚韻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兒子,這多年了,怎還是沉不住氣。

    顧肆琅看了一眼父親,低頭喝著茶。

    “她是不是誰的女兒跟我們有什關係?難道我們還要靠霍家來撐門麵不成?”鍾尚韻不在乎的說著,但想到孫子進門一直問她這個問題,雖然看起來隻是隨口一問,可她並不覺她的孫子會是這隨順一問的人。

    難道他查出了什?

    不對啊,當**不是已經封鎖了嗎?他不應該知道才對。

    鍾尚韻穩了穩身子,轉移話題,“我看莊荷跟你還穿的禮服,你們這是剛從宴會回來?”

    “嗯,今天公司有個慶功宴。”顧肆琅的眼睛看向柳莊荷。

    剛進門時她將他的外套還給了他,此刻肩膀都裸露在外,眸子暗了暗。

    顧肆琅放下茶杯,走到柳莊荷的身邊,手自然的搭在她的肩上,對爺爺說,“爺爺,讓莊荷先換件衣服再陪你下棋吧。”

    顧騰抬眼一看,似乎現在才發現柳莊荷還穿著禮服,擺擺手,“快去吧,別著涼了。”

    “謝謝爺爺,呆會我們再繼續下。”

    “好的。”顧騰笑眯眯的。

    顧肆琅攬著柳莊荷的肩膀往樓上走去,走了兩步回過頭。

    顧騰伸在半空的手立馬縮了回來。

    “爺爺,你可千萬別偷換棋哦。”

    是不是我孫子,還能不能讓爺爺有點麵子了,“不會,爺爺怎會幹那種事。”撇撇嘴,剛才再快一步就好了。

    顧肆琅帶著柳莊荷進了他的臥室,將她拉到衣櫃前,打開櫃子,指著麵一排的衣服說,“你喜歡哪件就穿哪件吧?”

    柳莊荷驚訝的看著這一櫃子的衣服,上次她來的時候還沒有呢,這次從睡衣內衣到外麵穿的,應有盡有。

    “……是你準備的?”柳莊荷的聲音有些哽咽。

    “喜歡嗎?”顧肆琅的頭擱在柳莊荷的肩膀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一櫃子麵翻找,看哪件衣服適合她穿。

    這些衣服是他讓品牌店的人按她的尺碼送過來的,也不知道莊荷喜不喜歡。

    “喜……喜歡。”一滴眼淚砸在顧肆琅的手背上,他驚的將柳莊荷扳過來麵向他。

    看到她淚流滿麵,焦急的問,“怎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隻是從小到大沒人給我做過這些,我有些……”

    顧肆琅鬆了一口氣,“傻瓜,以後這些事我都會替你做的,你可好好待在我身邊就行了。”

    柳莊荷環著他的腰,頭埋在他懷,抽泣著說,“嗯,你也是,永遠也不要離開我。”

    顧肆琅收緊雙臂,有些激動,這還是柳莊荷第一次對他說這樣的話。

    兩人正在膩歪,聽到敲門聲。

    顧肆琅放開柳莊荷去開門,門口站著管家,“少爺,你跟少奶奶下來吃飯吧。”

    “嗯。”

    顧肆琅關上門轉身回房,柳莊荷已經去了衣帽間換衣服。

    他從口袋掏出藥,眼神幽暗不明。

    等柳莊荷出來後,顧肆琅正坐在沙發上等她,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杯清水還有一顆藥。

    看到她出來,顧肆琅站起身,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漂亮。”

    “是嗎?我很喜歡這個顏色。”淡藍色的長裙將柳莊荷的身材顯得更加修長,襯的她的皮膚也更加白皙。

    顧肆琅拉著柳莊荷坐在沙發上,將水杯寄到她的手,拿起藥寄到她的嘴邊,“張嘴。”

    柳莊荷聽話的張開嘴,將藥吞了下去。

    顧肆琅見狀笑了笑,“你也不問我給你吃的什藥,你就吃了。”

    “反正你又不會害我。”柳莊荷不在意的又喝了口水。

    “這是張家平給你開的維C,一天兩顆,要在飯前吃,以前早餐和晚餐前各吃一顆。”

    “知道了。”以前又不是沒吃過維C,怎這囉嗦。

    顧肆琅悄悄鬆口氣,他的女人他來保護,隻要她永遠開開心心就好。

    兩人來到樓上,顧家三個老人已經坐在餐桌上了。

    柳莊荷坐下來有些不好意的說,“爺爺,奶奶,伯父,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不會不會,兒媳婦啊,想吃什就讓蛋蛋給你夾,不要客氣啊。”顧仲琛親切的說著。

    柳莊荷瞬間有些激動,這還是顧肆琅的爸爸第一次對她這樣熱情,以前雖然也對她很好,但從來沒這樣熱情過。

    “蛋蛋,照顧好你媳婦。”鍾尚韻發話。

    “知道了,奶奶。”顧肆琅給柳莊荷夾了幾筷子她喜歡吃的菜放進碗,然後夾了幾個蝦放到自己麵前慢慢剝著,剝好後就放到柳莊荷的碗。

    在慶功宴上她就吃了兩塊蛋糕,這會還真有些餓了,埋著頭猛吃。

    鍾尚韻和顧騰對視一眼,欣慰的笑了笑。

    隻要這孩子不要對以前的事有介蒂,好好的跟肆琅過,他們就放心了。

    等吃的差不多時,鍾尚韻看著柳莊荷笑眯眯的說,“孫媳婦啊,你跟死兒狼有沒有商量過什時候結婚啊,婚禮喜歡什樣的?中式的還是西式的?婚紗呢,喜歡哪個設計師的風格,我來給你安排,還有酒店,你喜歡在哪辦宴席?”

    鍾尚韻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柳莊荷有些招架不住,握筷子的手有些僵硬。

    顧肆琅握著柳莊荷的手,看著奶奶說,“奶奶,你一下子問這多問題,你讓莊荷怎說啊。”

    “是哦,孫媳婦,是奶奶太激動了,你可別笑我。”

    “怎會呢,奶奶。”

    “那你告訴奶奶,你喜歡什樣的婚禮?”

    柳莊荷下意識的看向顧肆琅。

    顧肆琅溫柔的看著她說,“你喜歡什樣的婚禮給奶奶說,反正她一天閑的沒事幹,你就安心當我的新娘子就行了,所有有關婚禮的事讓奶奶來辦就行了。”

    看到孫子不客氣的在孫媳婦麵前使喚她,鍾尚韻故意扳著臉說,“死狼,你是不是不想求婚,所以讓我來辦婚禮,好讓你跳過這個環節啊?”

    求婚?

    顧肆琅想起電視上看到過的,男人半跪在女人的麵前,說一些肉麻的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媽媽,你別這樣逼他們行不行,先讓他們自己商量,然後我們再來操辦好不好?”顧騰看到兒子僵硬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從小被別人捧著長大的他,讓他半跪在女人麵前求婚,的確為難他了。

    “那也行。”鍾尚韻看著柳莊荷,繼續笑眯眯的說,“以後什髒活累活都讓死狼做,別客氣,好好使喚他。”

    顧肆琅嘴角抽了抽,他肯定不是奶奶的親孫子。

    “好啊。”終於逃過去了,柳莊荷輕輕鬆了口氣。

    顧肆琅看到柳莊荷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有些不滿,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開心的說,我願意嫁給你嘛。

    吃完飯,顧騰拉著柳莊荷繼續下未下完的棋。

    顧肆琅看到他們一時半會不會停下來的打算,看了父親一眼,恭恭敬敬的說,“爸爸,我們去書房吧,有些公司的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顧仲琛不疑有他,起身跟著顧肆琅去了樓上書房。

    顧肆琅走進書房坐在沙發上,從他的角度剛好看到擺在書桌上母親的照片。

    其實對於母親,他已經有些記憶模糊,但是父親這多年從未再娶過,想必在他的心,無人能替代母親。

    顧仲琛在兒子的身邊坐了下來,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妻子,眼神立馬溫柔了起來。

    “爸爸,你可以告訴我實情嗎?”

    顧仲琛眼皮一跳,“什實情?”

    顧肆琅看了一眼母親的照片,才看著他說,“霍家到底跟我們有什關係?”

    “霍家跟我們沒關係。”有關係的柳莊荷。

    “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之前你們那反對我跟莊荷交往,在得知她是霍山女兒時,就突然同意我們在一起了,原因呢?”

    顧仲琛眼神有些閃躲,“有什原因,你奶奶不都告訴你了嗎?”

    “爸爸,我想聽實話。”顧肆琅嚴肅的問著。

    顧仲琛歎了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兒子,半響才說,“罷了,罷了,那件事讓你知道她好,憋了我二十多年了,以後莊荷進了家門,你可一定要對她好,我們顧家對不起她啊。”

    父親的話讓顧肆琅更加不解,什叫顧家對不起她,顧家對她做什了?還是對霍家做過什?

    顧仲琛走到書桌前,拿起妻子的照片,手在上麵撫摸了半天才悠悠的開口,“我跟你媽還有吳慕晨的父親吳青山是在一次宴會上認識的你媽媽,當時你媽媽剛從國外求學回來,說話很是有趣,我對你媽一見鍾情。”

    說到這,顧仲琛笑了起來,臉上出現少年才有的情竇初開,“後來我瘋狂的追你母親,當時追她的人還有吳青山,後來你母親嫁給了我,但他一直不死心,即使後來他因為家族利益娶了阮嫻淑,還是不放過你母親,總想著有一天可以讓我跟他都離婚,這樣他就可以娶你媽媽。”

    顧肆琅嘴角抽了抽,這人心是有多扭曲,都已經各自成家了,還這樣不安分。

    想起吳慕晨對柳莊荷做過的事,感歎基因的強大,跟他父親一個德性,一樣的花心。

    “每次我跟你媽媽出現的地方,總是會碰到他,一次兩次,雖然你媽媽對吳青山並沒有意思,可時間長了,換成泥人也會有脾氣,看到別人的男人覬覦自己的老婆,我心窩著一肚子火,礙於顧吳兩家世交,我也不好說什,畢竟他隻是出現在我跟你媽的周圍,並沒有做什實際性的事情,但這樣總讓人心很不爽。”顧仲琛想起那時的情形,心還是有些生氣,哪有人不珍惜自己的老婆,一直惦記別人家的老婆。

    “直到在你七歲的那年,我和你媽去公園郊遊,碰巧也遇到了吳家人,他們一大家子都去了,仗著人多,吳青山一直找機會接近你媽媽,我生氣的還跟他打了一架,可他依然故我,你媽媽嚇得一直跟在我身邊,就怕吳青山對她做出什越舉的事。”

    顧肆琅擰著眉頭想著,當時他太小,有些印象又記不大清楚了,隻記的父親母親回家後就跟爺爺奶奶關在書房說話。

    “後來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吳青山開著車一直跟在我們車後,當時是我開的車,為了甩掉他,我將車子開的很快,正在這時,路邊有兩個小孩在玩耍,一男一女,眼看著車子就要撞到他們,我方向盤一轉開到了逆行道,吳青山那個蠢貨居然也跟著開了過來,當然也幸虧他開了過來,要不然那倆小孩可能就被他撞死了,我知道是逆行道所以將車子開到了路邊停靠,可他就沒那幸運了,過來一輛卡車直接撞了上去,導致後麵發生了連環車禍,而你媽很善良,看到發生了車禍就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然後被後麵的車子撞了……”

    顧仲琛閉了閉眼睛,那血流成河的場麵現在還在他的腦中回放,每到想起那一幕,他就很自責,如果不是他跟吳青山賭氣,也許就不會讓那些無辜的生命去世。

    “可是這些跟柳莊荷有什關係呢?”顧肆琅沉聲問道,沒想到顧家跟吳家還有這樣的淵緣。

    顧仲琛過身紅著眼睛看著顧肆琅說,“路邊玩耍的兩個孩子,女孩就是柳莊荷,當時她直接嚇暈了過去,我將你媽跟那個女孩都送去了醫院,你媽臨死之前一定要讓我照顧好你,將你撫養長大,不能讓你沒了媽媽也沒了爸爸,那個女孩送到醫院後嚇的一直不敢說話,問她什她也不說,連同跟她一起玩耍的那個男孩也不知道去哪了,當時本來打算將她接回來撫養的,但考慮到如果這事爆光了,那些無辜死去的人的家屬勢必會追究我們的責任。”

    “事後我找人銷毀了那段路的監控,後來我將她送去了郊區孤兒院,後來查明知道她是霍家的女兒,但我不敢給霍山說啊,怕霍山找回柳莊荷讓她想起當時的情景,後來顧氏就做慈善,暗中一直讚助孤兒院的孩子讀書,女大十八變,因為心虛,我從來不敢去孤兒院看那個女孩,隻交待院長好好待她。”

    “可這是意外的車禍,責任全不在你啊。”顧肆琅的聲音有些急促,他沒想到原來柳莊荷的不幸是他父母造成的,雖然那次車禍中母親也去世了,可對柳莊荷造成的傷害卻是事實。

    “我知道,可我不敢賭……”顧仲琛流了一滴眼淚,伸手快速的抹去,這多年來,他在兒子的心中一直是堅強的,現在他也不能表現他軟弱的一麵。

    “你媽臨死之前一定要讓我照顧好你,我……我不能讓你媽媽走得不安心。”顧仲琛摸著妻子的照片,悲傷的說,“你說我自私也好,冷血也好,總之我不能讓你媽失望。”

    顧肆琅撫著胸口,那鈍痛,難怪這件事他怎查也查不出來,事實真相卻是這樣的殘忍,他以後怎麵對柳莊荷,她從小遭遇的不幸都是他父母造成的。

    想起她說從小被孤兒院的孩子們打,隻因為她長的太漂亮他們嫉爐,想到她在吳家看阮嫻淑的臉色,隻因為她沒有一個好家世。

    顧肆琅忍著胸口的鈍痛站起身朝門外走去,他現在不要跟父親呆在一個房間,他怕他說出什不好的話刺激他的父親。

    拉開門就看到奶奶站在門口,顧肆琅臉色不好的看著他。

    鍾尚韻見剛才孫子叫兒子去書房時就感覺不對,這長時間不下來她忍不住上樓來看下,沒想到聽到兒子將當**告訴了孫子。

    這件事她之前千叮囑萬囑咐不要告訴顧肆琅,要不然他以後怎麵對柳莊荷,他那愛她,可他的父親卻傷害了她,讓她從一個千金小姐淪落在孤兒院長大,他情何以堪。

    顧肆琅張了張嘴,那句奶奶卻怎也叫不出口,當**,想必爺爺跟奶奶也知道,所以他們一直瞞著他,所以才在一開始知道柳莊荷離過婚時阻止他們交往,之後知道柳莊荷的身世後又同意了。

    隻是因為歉疚是嗎?可他的莊荷需要這些嗎?如果她知道了這一切,不,不,他永遠也不會讓她知道這樣殘忍的事。

    顧肆琅一把拉著奶奶的手將她扯進了書房,的一下關上了門。

    鍾尚韻看到孫子這樣,心都在滴血,她從小寶貝到大的孫子,何曾受過這樣的打擊。

    “肆琅……”鍾尚韻心疼的看著他,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

    顧肆琅抹了一把臉,不知道什時候他竟然哭了。

    他將奶奶按在沙發上坐好,又將父親也按在沙發上坐好,然後拉過椅子坐在他們的對麵看著他們。

    “奶奶,爺爺,算我求你們了,這件事一定不要讓柳莊荷知道,要不然她會受不了的。”

    “我知道,我們不會說的,以後我們好好彌補她,會對她很好的。”鍾尚韻捂著嘴無聲的哭著。

    “奶奶,你之前反對我們在一起,是因為她離過婚的原因嗎?可你知道她為什離婚嗎?因為她在吳家過的不開心,阮嫻淑嫌棄她的身世,吳慕晨在外麵有女人。”顧肆琅紅著眼睛說著,看,就是因為你們的過錯,讓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如果她是以霍家千金的身份嫁到吳家,起碼不會讓阮嫻淑嫌棄她。

    “不是這樣的。”鍾尚韻放下捂著嘴的手,眼睛看著孫子說,“不是因為她離過婚,奶奶還沒那守舊,是因為她是吳慕晨的前妻,當初的車禍中他父親跟他爺爺奶奶都死了,兩家也結下了仇,奶奶隻是不想跟吳家打交道。”

    原來是這樣,“可當是阮嫻淑不是也在嗎?可她為什不知道這件事?”

    “當時為了躲避吳青山,我換了一輛車,但還是被吳青山盯上了,而阮嫻淑當時並不知道前麵的車子是誰,車禍後她也暈過去了,然後我們去的不同醫院,事後我封鎖了消息,她自然不知道。”顧仲琛解釋道。

    顧肆琅點點頭,“這件事今天就在這繼續封鎖吧,誰也不要說出去,奶奶,你事後給爺爺說下,以後不要在柳莊荷麵前提一個字。”

    “嗯,奶奶知道怎做。”鍾尚韻忙點頭,這也是保護柳莊荷最好的辦法。

    “還有,你們不要刻意對她太熱情,就跟以前一樣,要不然我怕她會懷疑。”

    “好。”

    三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柳莊荷跟顧騰還在下棋。

    顧騰抬頭看了一眼妻子,鍾尚韻對他點了點頭。

    顧騰不動聲色的低下頭繼續下棋。

    “哎呀,爺爺又輸了。”顧騰看著慘敗的棋盤愁眉苦臉。

    柳莊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已經讓了很多次了,可爺爺他還是輸。

    既要讓他又不想讓他知道,還真是為難她了。

    顧肆琅走到柳莊荷的身邊看了一眼棋盤,嫌棄的撇撇嘴,“爺爺,你以後肯定連我兒子也贏不了。”

    “你兒子?”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他,他哪來的兒子?

    柳莊荷更是一副見鬼的表情,難道他一直在騙她,居然都有兒子了?

    顧肆琅拍拍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說,“我意思是我們以後的兒子。”

    眾人鬆了口氣,這是要嚇死人的節奏。

    顧肆琅跟柳莊荷回了臥室,就去洗手間放洗澡水。

    柳莊荷坐在沙發上盯著麵前的茶幾半天沒有動。

    “怎了?”顧肆琅將柳莊荷攬進了懷,剛才看到她發呆的表情,嚇了他一跳,如果不是確定她剛才在跟爺爺下棋的話,他都會以為他跟爸爸的談話被她聽到了。

    柳莊荷抬起頭,看著他說,“肆琅,我們隻領證,不辦婚禮好不好?”

    “為什?”女人不都希望有一個浪漫的婚禮嘛。

    柳莊荷舔舔嘴,苦澀的說,“以前吳慕晨也給了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可結果他還不是背叛了我們的婚姻嗎?”

    “我說過我不是他。”

    “我知道。”柳莊荷安撫的拍拍他的胳膊說,“婚禮隻是外在的形式,是給別人看的,而我想要的隻是跟你白頭偕老。”

    顧肆琅歎口氣,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額頭抵著額頭說,“可這樣,你不感覺很委屈嗎?”

    “不委屈,重要的是跟你在一起。”柳莊荷見顧肆琅隻是看著她不鬆口,撒嬌道,“你最好了,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不好。”他恨不得讓全世界人都知道他的老婆是柳莊荷,可這個女人居然不要婚禮,不知道的人以為顧氏快破產了,他顧肆琅結婚居然辦不起一場婚禮。

    柳莊荷繼續賣萌撒嬌,“哎呀,你就答應我嘛,我最愛你了。”

    “你剛說什?”

    “你答應我啊。”

    “下一句。”

    “忘了。”

    柳莊荷說完就從他的腿上起來,顧肆琅一把捉住她,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癢癢,“忘了?那我讓你想起來。”

    “哈哈……不要……哈哈癢死了,我說,我說。”柳莊荷雙手扯住顧肆琅的胳膊,眼睛亮晶晶的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顧肆琅說完就將人抱到了床上。

    “洗澡,你洗澡水都放好了。”

    “呆會再洗,先做了再說。”

    不一會兒,房間就響起了喘氣聲,久久不息……

    星期一早上8點,柳莊荷跟顧肆琅站在民政局的門口。

    要不要來這早啊,要不要這樣著急啊。

    柳莊荷不滿的撇撇嘴。

    顧肆琅不由分說的拉著柳莊荷就朝麵走去,五分鍾後,一人一個紅本本。

    看著手中大紅的本子,柳莊荷眼睛有些濕潤,她上次跟吳慕晨離婚時就說過,她再也不要來民政局了,可今天她還是來了。

    “來,來,今天是我們顧總結婚,大家吃喜糖啊,見者有份……”年博提著兩大袋子糖還有巧克力見人就發。

    除了工作人員外,連今天來民政局來辦證的人也有。

    辦理離婚手續的大媽剝了一顆糖放進嘴,看著麵前一對來辦離婚的夫妻,“看到了吧,這對新婚的夫妻多幸福,想必你們剛結婚時也很幸福,有什事過不去的,非要離婚不可呢?”

    一對男女相視一眼,男的手勾了勾女人的小手,“要不,咱不離了,行嗎老婆?”

    女人瞪了他一眼,“不離你改不改你的臭毛病?”

    有戲,男人立馬保證道,甚至還伸出右手做發誓狀,“改,我一定改,老婆,你以後說什就是什,我什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做飯,我絕不洗衣服。”

    女人噗哧笑了一聲,依舊板著臉說,“給你三個月的考察期,如果考察不通過,我一定跟你離婚。”

    “好好好……”男人高興的直接將女人抱了起來,開心的大叫,“我老婆不跟我離婚嘍,我老婆不跟我離婚嘍。”

    大廳的人都看了過去,柳莊荷也笑了起來,真好,他們今天來扯證,沒想到還挽救了一對夫妻感情。

    顧肆琅直接將柳莊荷拉回了羅馬西西,進門直接將人抱到了臥室。

    臥室已經全部裝扮過了,大紅的床單上麵擺了一個心型的粉色玫瑰花瓣。

    大紅的床單,粉色的玫瑰,牆上還貼著大紅的喜字,一切都很喜慶。

    “喜歡嗎?”顧肆琅在柳莊荷耳邊輕輕問著。

    柳莊荷點點頭,走到床沿坐上,手撫摸在大紅的床單上,伸手拿過幾片花瓣,花瓣中的一個小盒子讓她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顧肆琅摸摸鼻子笑了笑,其實他一直不喜歡故意製造的浪漫場景,感覺有些做作,他更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達。

    可女人都喜歡浪漫啊,早上跟柳莊荷去民政局前他給年博打了電話,讓他裝飾一下,沒想到他弄的挺像一回事的,起碼看著很喜慶。

    “嗯……”看著那個小盒子,柳莊荷選擇忽略,直接捏起一片花瓣在手心把玩。

    不喜歡?難道他用錯地方了?還是他的女人是特別的?

    顧肆琅坐在柳莊荷的身後,伸手拿過盒子,雙手從後麵環住她,頭擱在她的肩膀上,將盒子打開,一枚戒指映入眼簾。

    考慮到太大的鑽石過於俗氣,戴出去又不安全,顧肆琅讓設計師將戒指的一圈都鑲上了小碎鑽,然後再加上兩個字母,他跟柳莊荷的字母縮寫,ZL。

    柳莊荷疑惑的看著這個字母,不明白為什是這兩個字母。

    “Z代表你,L代表我,你的字母在前麵,表示這輩子我都是你的,永遠不離不棄。”

    本來他想選擇姓氏字母,可他拿捏不準是L還是H,最終選擇了他們名字,而L對於他們是相同的,他名字最後一個字,柳莊荷第一個字,不管她是誰,孤兒也好霍家千金也好,對於他來說,隻是他想守護一生的女人。

    柳莊荷不感動是騙人的,不是每個男人都會用心去對待自己愛的女人,有些男人天生不會疼人,不能說是他不夠愛他的女人,隻是他不會表達不懂體貼。

    “想去那渡蜜月,我來安排。”

    柳莊荷想到現在霍氏的情況,她根本就走不開。

    “過段時間吧。”

    顧肆琅點點頭,的確,現在霍氏亂成一鍋粥了。

    “要不要我幫忙?”不管怎說,霍山也是她的父親。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霍思鵬的仇她想親自動手。

    “好,記住了,你現在可是顧太太了,在西京市你可以橫著走,就是天捅漏了,有我給你補。”

    柳莊荷被他的話逗的笑出了聲,“我又不是女土匪,還橫著手。”

    顧肆琅也笑了,“你可要好好利用顧太太的身份,為夫不介意你以後變成女土匪。”其實他想說的是,以後不要再忍氣吞聲,隻要誰讓她不痛快了,他都不會讓對方好過。

    “知道了。”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是不是得做些什。”

    “做什?”

    話剛說完,一陣天旋地轉,柳莊荷已經被顧肆琅壓在了身下。

    柳莊荷驚恐的看著他,“這可是大白天。”

    “白日宣淫。”說完頭就低了下去。

    柳莊荷能說,這一天她一直就沒下過床嘛。

    能說她也一天沒有吃飯了嘛。

    能說她不僅被某人霸占著身子,還要被逼著說情話嘛。

    她要離婚,不要結婚了,這顧死狼結婚後果然化身為狼。

    第二天,柳莊荷拖著沉痛的身子去了霍氏。

    今晚她一定不讓那個死狼碰她了,不對,一個月都不讓碰了。

    昨天哪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啊,哪是新婚啊,哪是第二春啊,簡直是她的受難日。

    剛出電梯,就看到盧小敏站在她辦公室的門口,看到她興奮的跑了過來,“莊姐。”

    “你怎來了?”柳莊荷驚奇的看著盧小敏。

    “我來報道啊,活動結束後我就辭職了。”終於不用再麵對羅琳那個死人臉了。

    “太好了。”柳莊荷對張寧說,“張秘書,你跟盧小組交接下工作,你的工作我會另外安排。”

    張寧忙不迭的點點頭,她早就想走了,天天被霍總威脅,她都要少活多少年。

    柳莊荷一愣,沒想到她這迫不及待的要離開,扯了扯嘴角,也是,她是霍思鵬的人,肯定不想跟著她。

    柳莊荷推開辦公室的門,將包掛起來,剛坐到座位上,霍思鵬就怒氣衝衝的闖進來了。

    啪的一聲將一張報紙拍到她的麵前。

    看完內容後,柳莊荷抖了抖,這個死狼還真是不消停啊,不讓辦婚禮,居然拿了個啟示,還將兩的結婚證拍成照片放了上去。

    那上麵笑的傻乎乎的人是她嘛,好想找民政局的攝影師問問,什技術,怎將她拍的這樣醜。

    討厭。

    她要重新辦結婚證。

    “柳莊荷,居然你已經跟顧肆琅結婚了,為什還呆在霍氏不走?”

    柳莊荷從報紙上抬起頭反問,“我為什要走,這跟我和他結婚有什關係?”

    霍思鵬氣的一拳砸在了她的桌子上,“你都是顧太太了,還稀罕霍氏嘛?”

    “當然稀罕了。”柳莊荷拂開他的手,撫平報紙,討厭,將上麵的照片都弄皺了。

    “你……”霍思鵬真的很後悔當初怎就心軟了呢,怎不直接殺了她,不就沒有現在的事了。

    “對了,上次的事你還沒給我答複呢?”柳莊荷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霍思鵬,她可沒健忘,他也別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完了。

    “怎?你還想將我送進牢?”霍思鵬冷笑道,“現在霍倩倩成了癱子,霍山還在住院,至於姚麗靖,一輩子被霍山養著,根本撐不起公司。”

    “不還有我嘛。”柳莊荷涼涼的說著,“我再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還沒考慮過,別怪我將證據交給警察。”

    “你以為我會怕嗎?不就是一張打款憑據嘛?當時的財務人員已經不在了,我直接說是她貪汙的不就好了。”

    不在了?柳莊荷心驚的看著他,難道他將那個財務也殺了?

    “對,就是你所想的,所以你拿我怎辦呢。”霍思鵬猖獗的大笑著離開。

    柳莊荷全身冰冷,她沒想到霍思鵬為了得到霍氏,居然變態至此。

    從包拿出手機直接打給冷喬塵,“冷總,我讓你查的資料怎樣了?”

    “柳美人,別呀,好不容易給我打個電話就這公事公辦的樣子,我會傷心的。”

    柳莊荷做了個嘔吐狀,“那冷總你還想怎樣呢?”

    “不想咋樣,你都是顧肆琅的老婆了,我對有夫之婦不感興趣,不過你要幫我在盧小敏麵前說好話哦,我知道她現在給你做事。”

    柳莊荷瞄了一眼門口,看盧小敏正跟張寧說著什,“看來冷總是來真的?”

    “當然,你以為我那花心啊。”冷喬塵有些心虛的說道。

    “喲,精液男轉性了。”

    他就知道,這女人沒好話。

    柳莊荷話鋒一轉,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你想讓我幫你在盧小敏麵前美言不是不行,但你得改了你花心的毛病,以後一心一意對她,要不然我會挑唆她跟你分手的。”

    “當然……”不可能,他傻呀,放棄一片森林,隻為她一人。

    “那就行,話說我讓你查的資料怎樣了?”

    “我是誰啊,當然沒問題了,我讓人給你送過來吧。”

    “不用,我讓盧小敏去你那去,別告訴我沒幫你啊,好好把握機會。”從盧小敏平時對冷喬塵的態度來看,也不是對他沒有感覺,隻是他太花心,所以有些惹人厭,不過如果他以後改了就行。

    冷喬塵一拍大腿,激動的說,“我咋沒想到呢,謝謝你柳美人,我先換套衣服,要帥帥的出現在她的麵前,拜拜。”

    柳莊荷看著慢慢黑屏的手機,笑了笑。

    想起剛才霍思鵬說的話,她心一陣驚訝,當年那個心理醫生他可以殺了,顧氏轉款的那個財務也可以,柳莊荷打了個冷顫,掏出手機。

    “莊荷。”吳慕晨看著麵前的報紙,他們還是結婚了。

    “吳總,現在有時間嗎?”

    “有事?”她現在不應該跟顧肆琅渡蜜月嘛。

    “嗯,有事。”

    “我在公司,你過來吧。”

    吳慕晨掛了電話後一直盯著報紙上柳莊荷的照片在看,以前他們的結婚證上,她也是笑的這樣傻的,如今隻是旁邊的人換成了顧肆琅。

    柳莊荷從霍氏下來,就看到顧肆琅的車停在門口,疑惑的走過去,卻發現是年博坐在車。

    看到他立馬下來,恭敬的喊,“夫人。”終於從柳小姐改成夫人了。

    聽了他的稱呼,柳莊荷身子一抖,要不要變化這快。

    “你怎在這?”

    “顧總說以後我就是你的司機了。”想到這年博還是有些憋屈,他好好的助理現在輪落到給夫人當司機的地步了。

    柳莊荷看了他一眼委屈的樣子,拍拍他的肩,“放心,不會讓你給我當司機的。”

    “真的?”年博眼睛一亮,他就知道夫人知道他的能力,怎可能讓他當一句司機呢。

    “當我助理就行了。”柳莊荷愉快的說完就鑽進了車子。

    反正年博能力強,不用白不用。

    “好吧。”反正吃的都是顧家的飯,給夫人當助理也沒區別。

    車子在吳氏樓下停下,柳莊荷讓年博在車等她,一個人走了進去。

    年博立馬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顧肆琅。

    顧肆琅正在看文件,看到年博發來的照片,癟癟嘴,這是去看望前夫去了。

    都說新歡比舊愛好,怎不來看看他這個新夫,反而跑去看前夫。

    ……

    吳慕晨接到柳莊荷的電話手,推了會議,專門坐在辦公室等她。

    柳莊荷剛走進大廳,就看到薑拓正在大廳等她。

    看到她,快步走到她麵前,“顧太太。”

    柳莊荷腳步一滯,這消息夠靈通啊。

    薑拓跟在柳莊荷的身後進了電梯,看著光滑的牆麵,薑拓有些難受。

    他一直以為總有一天吳總會跟夫人複婚的,因為他們是以愛為名義結婚的,雖然吳總做了許多夫人的事,但這些年來,從來沒想過跟她離婚,當初離婚事也是不得已。

    看著柳莊荷的身影,薑拓吐出一口氣,轉身看著她說,“柳小姐,我還是這樣叫你吧,叫你顧太太我自己都感覺別扭。”

    “好啊,我聽著也別扭。”

    這是不是說明夫人也沒那喜歡那個顧肆琅,除了他錢比吳總多了一些,其他也沒什啊。

    “柳小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什事?”

    薑拓用右手狠狠的摳了一下大腿,閉著眼睛說,“當初你跟吳總離婚,吳總他是有苦衷的,其實他一點也不想跟你離婚,而且棉樹小區的房子已經過戶到你的名下。”

    薑拓等了一會,一直沒見柳莊荷說話,睜開了眼睛。

    隻見柳莊荷正麵向著電梯,對於薑拓的話一點也沒有意,這倒像是吳慕晨會做出的事,隻是,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自己良心上好過一點而已。

    “回頭,你再將房子過到吳總的名下吧。”

    “啊?”薑拓傻眼了,這不是他的初衷啊,夫人不是該感動嘛,怎是這反應?

    “叮。”電梯停了下來。

    柳莊荷沒有看身後薑拓一眼,直接朝吳慕晨的辦公室走去。

    敲了敲門,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

    吳慕晨算了下時間,知道柳莊荷快來時,早已泡好了她喜歡的龍井坐在沙發上等她。

    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給她泡茶了,有點遺憾以前有機會時怎不多給她泡杯茶。

    “來了,坐吧。”吳慕晨示意柳莊荷坐下,繼續手上的動作,繼續泡著功夫茶。

    柳莊荷站在門口半天沒有動,記憶中,吳慕晨很少動手泡功夫茶,因為他嫌麻煩,倒是阮嫻淑經常在家弄這些,每次去吳家別墅,人還沒走過,就聞到了茶香。

    “坐吧,懺在那幹嘛?”

    柳莊荷走到吳慕晨的對麵坐了下來,不明白他這是鬧哪樣。

    吳慕晨將泡的茶倒進小茶杯,端起一杯放到她的麵前。

    柳莊荷端起來抿了一口,很清香,茶葉很正宗。

    “怎樣?好久沒泡功夫茶了,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啊?”

    柳莊荷淡淡一笑,“挺好喝的。”

    曾經,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在周末的午後跟相愛的人一起喝茶聊天,一起享受難得的閑暇時光,可吳慕晨很少在家,周末也經常是她一個人。

    “好喝就多喝點。”吳慕晨給柳莊荷的杯子又添了點茶水。

    “謝謝。”柳莊荷端起杯子,心有些苦澀。

    吳慕晨淡淡的笑了笑,這就是柳莊荷的為人處事,她表麵上看起來很溫柔,許多人也是這樣評價她的,那是因為對她不熟悉。

    對於不熟悉的人她很有禮貌客氣,對於親近人就比較隨意。

    而她現在對他客氣的態度,無疑是將他摒在了不熟悉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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