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吟雪本來想去普羅旺斯走走,看看那一片薰衣草花海,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
她等待嗎,還沒有。
雖然這一趟終於來法國,這些年數不清多少次痛到極致,也不過心死,雖然慢慢就沒那痛,或許一切慢慢也就雲淡風輕了吧。
突然想起,與其相愛,不如相忘於江湖。
其實也是諷刺的。
我和藍宇凡是相愛嗎,是我深愛他,而他或許不曾愛過我,愛一個人不是這樣不告而別。
白吟雪苦笑自嘲,又是一杯酒入懷。
這半年來她有點變成半個酒鬼了。
以前她不喝酒,後來失戀失眠就覺得酒是好東西,偶爾喝一點就醉了,那一刻也就忘卻痛苦,傻笑入睡。
後來那年去不成法國,知道他與別人結婚,她不是大醉一番,而是滴水不進,直到整個人虛脫暈睡過去。醒來之後,半夜睡不著就會喝酒,但還是不大勝酒量,後來發現工作的忙碌也可以很好麻木自己,也就把所有腦子的空間盡量都裝滿工作,裝到沒精力沒時間去想感情,去想自己被拋棄。
可是酒精的種子居然就這樣埋了,發芽了,也是可笑。
這半年,她不問世事,不與原本社會人聯係,就連張家父子也給足她空間去過度,於是酒又來了。
白吟雪,白吟雪,你怎就成了這樣子了。
沉寂在思緒中的白吟雪被房間的電話聲打斷了。
原來是艾倫擔心她沒有回到房間,又沒打通她法國號碼,於是就打到酒店前台。
她於是給艾倫回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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