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被拖下去的時候,盡管心發著虛,但嘴上還是硬道著“我是冤枉的,盟主為我作主”,可萬朝又根本沒理她,隻轉頭對血月道:“你的主人跑去哪了?”
血月卻哼了一聲,嘴角緊緊地抿著,什也沒有說。
萬朝又一愣,一臉苦笑,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言輕語地道:“怎,生氣了?”
“朝又殿下,你為什要相信她,不相信我?!你知道她都做了什嗎?她可是下了兩次毒!兩次!這樣的人為什要信她!”血月氣的直跺腳。
“我不是不相信你。”萬朝又微微一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血月的頭,“我隻是不想我的武斷,讓你的主人傷心。”
血月麵露不解地看向萬朝又。
萬朝又耐心的繼續解釋:“因為那個碧桃,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與她的家族相關的人,所以不管怎樣,我都不能自作主張地殺掉她。但如果碧桃真的給你主人下毒,而且她也同意讓她付出代價,那……染上鮮血的手,就讓我來伸罷。”
血月不說話了,乖乖的點了點頭。
萬朝又順勢揉了揉血月的頭。
揉著揉著,萬朝又的動作戛然停止了。
血月覺著奇怪,抬頭看他,卻見萬朝又的臉色異常的嚴肅,眉頭緊皺。
發生了什了?血月順著萬朝又的視線看去,卻見不遠處,正急匆匆地掠來一個白色身影。
血月的記憶力很好,她認出那是萬朝又的貼身侍衛,白。
“主人,那個女人自刎了。”白單膝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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