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跑到五樓和六樓之間時,在樓道發現了一隻手機,屏幕的光還亮著。
“是園子的手機。”蘭撿起那隻手機道。
“佐藤你在六樓找,毛利你去七樓,我到八樓找。”目暮警官吩咐道,然後立馬向八樓趕去。
毛利父女進入七樓,佐藤美和子則在六樓尋找。
而光彥和柯南這兩個腿短的,這時才跑到四樓。
“呼呼——杯戶百貨一共有八層,每一層的麵積又非常大,園子到底在哪一層啊?”光彥喘著粗氣問道。
“——不知道,希望毛利叔叔他們能趕得上,在園子被歹徒抓到前找到她吧。”柯南喘著粗氣回答道。
兩人喘了口氣,然後來到了六樓,發現六樓麵有燈光,於是兩人走了進去。
“咦?是你們兩個?”
兩人靠近那束光時,對方忽然照了過來,隨後佐藤警官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佐藤警官,這一樓有發現嗎?”光彥問道。
佐藤美和子搖搖頭:“我剛剛已經找過了,這一次沒有人的蹤跡。目暮警官他們已經去了七樓和八樓。”
“為什從六樓開始找起呢,下麵都找過了嗎?”柯南問。
“因為我們在五樓的樓道發現了園子掉落的手機。”
忽然佐藤兜的電話響了起來。
“目暮警官,什,你已經抓到犯人了?”
三人立馬向八樓趕去,經過七樓時碰到了正好從麵出來的毛利父女。
眾人來到八樓的一處專櫃旁,地上滿是玻璃碎屑,定金方雄跪在地上,手邊有一根大鐵棍。
目暮警官站在他麵前,帽簷下雖有鮮血流下,但他仍一臉正氣的逼視著定金方雄。
定金方雄低垂著頭,看來在他們到達這前,他已經被目暮警官教育過了。
“蘭——嗚。”園子看到蘭,立馬衝過來一把抱住了她,看來是被定金方雄嚇得不輕。
在黑暗的環境下,被一個手持鐵棍的凶徒追趕,的確是挺刺激的體驗。
“目暮警官,你沒事吧?”佐藤美和子看到目暮警官臉上的血,關心道。
目暮警官壓低帽簷,讓自己臉上的鮮血隱藏在陰影當中,回答道:“沒事,隻是舊傷裂開了而已。”
“可是,他為什要對園子下手呢?”蘭不解到。
“他看到了園子拿著車鑰匙去放東西,所以他把園子也當成穿厚底鞋開車的女人了。而且剛才他突然出現在園子身後的時候,園子驚慌之下去推他,不心弄掉了他臉上的口罩。他以為園子看到他的樣子,所以想殺人滅口。”目暮警官解釋道。
隨後警方人員趕到,帶走了定金方雄,目暮警官則被送往醫院。
高木警官也確認了消息,定金方雄正是一年前那個孩子的父親。
三日後,毛利一家、園子、光彥到綠台警察醫院看望目暮警官,卻在醫院外遇到了同樣來看望目暮的鬆本清長。
於是眾人一邊向病房走,毛利五郎趁機好奇的向他打聽二十年前的那件案子。
雖然他當年對那件案子略有耳聞,但了解的卻並不多。
其他四人也都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鬆本微微一歎,道:“我記得那時目暮才剛剛當上刑警,已經有二十年了吧?
那是他參與的第一件案子,那件案子你應該也聽過,就是連續撞高中女生逃逸那件案子,當時在東京引起了不的轟動。”
毛利五郎點點頭。
“嗯,我的確聽過。”
“嫌犯行凶的動機,是因為他曾經受到不良女高中生的霸淩,為了報複,他專挑落單的女高中生下手,手段極其卑劣。
當年在不良少女團體之間,流行一種定做製服,將褶裙刻意拉長的穿法。他就專門針對穿這種製服的高中女生下手。
一開始他在撞了人之後就會立馬逃逸,但後來他隻要不把被害者撞死就不會罷休,甚至來回碾壓被害人。
當時我們警方一時之間抓不到他,隻能警告附近的女高中生,千萬別再穿那種裙子到外麵。那段時間倒也的確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件。
可這個時候,有個女高中生主動找到我們警方,願意充當誘餌引誘犯人出來,她這做是為了替她死去的朋友報仇。
我們當然拒絕了她的請求。可那個女生向來對警方極其反感,見我們拒絕,便就算警方不幫忙,她也要自己引出犯人,替她的朋友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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