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蘇烈得了無字碑之後,把自己關在了屋子,閉門修煉。
雙膝盤坐在蒲團上麵,手上也無其它動作,隻是入定!
呼一口濁氣,納四方靈氣,融會貫通,這是第一步,也是基礎所在。
感受著靈氣入體,衝擊著五髒六腑,蘇烈精神一凜,心無旁鷲,開始按照某種規律,有序地循環,有序地呼吸。
“地未開之際,人皆以畸形苟活,頭頂,腳踏地,脊骨不正,日月不出,山河無光!”
這是《自由經》開篇自述,有種濃重的滄桑感迎麵撲來。
“有一巨人自混沌中醞釀而生,他不能忍受黑暗,不願在狹的空間之中苟活。他試圖站起來,頭頂的壓力徒然增大,他的脖子發出哢嚓的脆響,他的麵龐通紅,他的力氣也在慢慢消失,直至無形,消散在這地之間!”
“但他沒有氣餒,第一次失敗更加刺激了他那顆極度自尊自信的心髒,他的內心不甘,他的血液在沸騰,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閃耀著熾熱的白光,那是力量的結晶,那是不甘的意誌,那是順應心意始得自由的力量!是生神力,亦是賦異秉!”
“他再次積蓄力量,發起攻勢,他的雙手拖著,他的雙腳彎曲踏著地,伴隨著一聲怒吼,他的雙腳慢慢直了起來,於是這便高了三尺。”
“受到鼓舞,他的頭顱揚起,他的雙手爆發神力,一聲隆隆地悶響過後,這被他推動,又高了一丈。但是他的雙腿仍舊受到壓迫,他的雙臂仍舊不能正常揮舞,憋屈尤在!”
“他很憤怒,憤怒產生力量,於是他伸直了雙腿,雙腿伸直的一瞬間,他的雙臂也筆直地推動著頭頂的。他的頭顱可以自由轉動,他的視野變得開闊,黑暗隱隱有一絲光線滲入。”
“他很興奮,興奮地像是一個打了勝仗的孩,隻是這種興奮並沒有保持太久。隨著他的雙臂下垂,這高達三丈三尺三寸的,忽然又掉了下來。”
“不曾防備的他,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壓的喘不過氣,他的全身骨骼嘎吱做響,幾乎碎裂!他的雙腿再度彎曲,頭顱再次被摁倒在貧瘠的土壤之中!”
“他睡了七,直到七後,有一個路過的農人給他灌了一口泉水,他才有了一絲意識!”
“農人問他,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可乎?”
“他回答道,不自由,不痛快!”
“農人又,放棄吧,這是一條不歸路。曾經多少人試圖開,都失敗了!”
“他,既然一個人無法撼動這該死的,你們為何不團結起來,一起開?難道腰杆被壓得變形,就連戰鬥的勇氣也沒有了?”
“農人搖頭道,沒用的,都是徒勞,白費勁,還不如就此苟活一世!”
“他,你們沒試過怎知道不可行?”
“農人歎息不話,似乎在想什!”
“他重新爬了起來,半跪在地上,忽然對著農人道,如果有一,這被我撐開,這地被我踏碎,請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盤古,我的字典沒有認輸兩個字!”
“農人點頭,又是一陣長長的歎息,最後看了對方一眼之後,搖晃著腦袋獨自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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